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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情貝勒 第5頁

作者︰掬月

如同清帝一般,他也有座屬于他自己的後宮,里頭住著他用金錢眷養的侍寢,他從沒細數也從未注意總共有多少女人住在里頭。

女人嘛!不值得他花費一絲心力去注意,對他來說,她們只不過是他發泄時的工具罷了,他只在乎她們能不能將他伺候得舒爽,其他的並不重要。

而昨晚那女人不是馨園的人,卻有本事敢爬上他的床!她是大膽抑或是愚蠢?

「說下去!」

「她是老太爺指給貝勒爺的……側夫人,她昨晚在大廳等貝勒爺您等了一整晚,許是等得煩了才自己找貝勒爺吧!」

顓顗記起太爺——他那眼巴巴想抱曾孫的爺爺曾提過替他找了一名溫婉的女人。

「側夫人。」這倒是個新鮮詞兒,他邪佞的輕喃,他還沒答應要收她入房呢!

顯然他這名偏房離溫婉還有那麼一段距離,還未過門就已經等不及先爬上他的床,他沒忘記她昨晚是如何狂熱的回應他,溫婉賢淑?依他看應該是浪蕩吧!

呵,手段的確高明!怕他不要她,所以先上他的床來個生米煮成熟飯,以穩坐他愛新覺羅顓顗的側室之位。

如此工于心計的女人是他不屑的,但她那令人蝕骨銷魂的身子昨晚確實帶給自己不小的歡愉,他的身體到現在仍記得她的滋味。

浪蕩又工于心計,那又何妨?只要她的身體能取悅他,娶個蕩婦進門又有何不可?只要她好好伺候他,他可以疼她很久的。

「告訴太爺,他送的女人,本貝勒——收了。」

白霧裊裊,晨風徐徐。大地乍醒的清晨時分,一切似乎都呈現靜止狀態。

白冉雲最愛一天當中的這個時刻。

坐在湖心上這座雕梁畫棟的古亭,看著湖面白霧飄渺和層層濃霧里若隱若現的古宅,彷佛時光就此停住了。

「冉冉!」

一記呼聲打斷白冉雲的思緒。

「就知道你又在這里。」趙韋晴在岸邊對著湖心的白冉雲喊著。

她沿著通往湖心的曲折小橋疾步走向她,身後跟著的是姍姍而行的蘇凝露,顯然晨起對她是種折磨,因為她的雙眼惺忪浮腫,還泛著血絲。

白冉雲見她們走近,抬手攏緊薄衫掩去身上的瘀紫。

雖然她從貝勒府回來已過了三天,但身上的青紫仍未完全淡去,她沒讓她們知道她曾發生的事,畢竟太難以啟齒了。

「冉用,你有病呀?夏天穿什麼長衫,看得我都熱了。」趙韋晴一踏入古亭劈頭就說,在沒有外人的時候,那些什麼淑女風範、仕女舉止全都可以先放在一邊,等有人來的時候再拿出來用。

「清晨露重,披件長衫較不易著涼。」白冉雲垂下眼簾,以最合理的借口掩飾她的異常行徑。

蘇凝露泛著血絲的眼眸別有深意的看著她,卻沒有多說什麼。

「你去找十貝勒談得如何?為什麼人家一早派人到學堂來了?真是的,從貝勒府回來已經三天了,也不見你來和我們說說結果。」趙韋晴埋怨道。

「你說他們派人來了?」等了幾天遲遲不見貝勒府派人來退親事,這會兒終于听到有消息了。

「是呀,人現下可能還在學堂里。哎呀!這不是重點啦,重要的是你知道人家來干嘛嗎?你見著那十貝勒了嗎?他到底同不同意要退了這門親事?」趙韋晴問了一堆。

沒辦法,凝露那女人現在腦筋一定還沒清醒,她只好連她的問題也一起問。

「我想那人應該是來退親的……」白冉雲吶吶的道。

遲這麼多天也該來了,只希望他們別把她丟了清白的事說得繪聲繪影就好。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被一個陌生人給奪去了清白,她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種情形她連要找誰負起責任只怕也沒辦法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這樣冉冉你就不用當人家的小妾了,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竟能將貝勒爺勸服。」趙韋晴道。

白冉雲苦笑,這親事不是她勸退的,而是因為她未過門就——不貞。

蚌性大剌剌的趙韋晴沒注意到白冉雲臉上的笑容透著苦澀,一心地只以為一切都解決。

第3章(1)

就連白冉雲自己都認為事情就這麼告一段落了,直到她被人強行請到貝勒府時她仍是這麼以為。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兒?」白冉雲終于忍不住開口。

一路上她已經問了無數個問題,可強行帶走她的男人卻總是沉默以對,教她所有口水都浪費了。

「貝勒爺要見你!」

奇異的,一路上無言的人竟開口回答,她倒被他突然的回答給嚇住。

她很快的回過神跟上男人的腳步,「為什麼還要見我?他不是已經把親事退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听到她的話,男子邁開的步子頓了一下。「貝勒爺沒有退了這門親。」

這消息震得白冉雲一陣呆愣。不!他應該要退的,而且一定要退呀!

難道他不知道前幾天在他府里發生的事?就算他不知道,她也不能讓自己以不潔的身子嫁給他。

白冉雲不斷在腦中思索著待會兒該如何告知貝勒爺她不能嫁給他,連領她來的男子已離開她仍不自知。

驀地,一陣花香竄上鼻息,喚回她游離的心緒。

她眨動水眸想認清現在身處何處,旋即,滿園的花朵佔據她的眼。

好多花!她瞠大了眼,數不清的花朵遍開在這座大得嚇人的園子里,她好似要被這片花海吞噬了一般。

「哦!天吶,是桂花,他們竟然讓桂木在夏天開出桂花。」她驚詫的在廣大的花海中看到一株高大壯碩的桂花樹。

這貝勒府的人該不是習了妖術吧?否則他們豈能顛倒時間、錯亂季節地令一株秋桂在盛夏開花?

盡避心里覺得發毛,但她仍不由自主地被那株美麗的桂花樹吸引,邁開步子穿越一片花海,朝著那株桂花樹而去。

她撩高裙擺,小心翼翼的不折斷任何一朵花,細女敕的花瓣在她每踏出一個步子時即刷過她的小腿肚,無數的花瓣隨著她的經過而片片飛舞。

終于,她站在桂花樹下,以朝拜的誠敬目光仰望這株參天巨桂;而這巨木似有靈性的回應一陣縈回的桂花雨,清雅芬芳的香氣霎時盈滿在空氣中。

「啊……」

細微的申吟聲倏地穿越紛飛的桂花雨,清晰地傳至白冉雲耳中。

白冉雲狐疑的循聲望去,然後在三步之遙處不斷顫動的花叢中尋到了目標。

她不是有意要偷看的!乍見兩具緊緊交纏的身軀,她著實嚇了一跳,她知道自己應該回避,可雙腳就像生根似地動也不動,只能驚駭地瞠大一雙水眸。

顓顗敏銳的察覺身後有人。

他抬起貼在女人胸前渾圓的頭顱,緩緩的側過頭;然後,他見到綿綿桂花雨中的那抹清靈,宛若撞上的迷途花精靈。

盛滿的眸子緩緩的往上游移,對上花精的無邪水瞳。

「喝!」白冉雲被他眼底濃烈的駭得倒抽口氣,連連倒退數步癱靠在結實的桂木干上。

瞧見她的驚恐,他唇上的笑容徐緩漾開,蕩出魔魅的邪笑。

一雙邪佞的眸子緊緊盯住她,逼得她動也不敢動的瞠目直視著他;接著他一個挺身,將自己的硬挺送進身下女人的體內。

白冉雲猛地全身一震,他……他竟然當著她的面與那女人……

危險的訊息霎時在她腦中竄過,她直覺地想遠遠避開這個渾身上下散發著邪氣的男人。

但她卻像是被下了妖術一般,四肢早已不受自己的意識控制,癱軟似的化成水般無力,只能瞠大杏眼瞧著他一次又一次地在那女人身上馳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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