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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殺.獵愛.計中計 第25頁

作者︰勤可人

天台上的戲終於落了幕——

從十二樓住下跳,實在需要莫大的勇氣,不論是跳的人,或是看的人;她們兩人持續下墜,被刀柄擲中頭部而暈厥的羅丹倩先落下——

金凱燁差一點心髒病發!好險,接住了!離他最近的尚沛遼和湯祖凡一人一邊攙住他,使他不至于因重心不穩而倒在地上。

金凱燁不敢相信,一個禮拜前還明亮、美麗、動人的羅丹倩,竟是此刻在他懷中面色憔悴、額頭血流不上的虛弱女子;她變輕了,他的心因此而隱隱疼痛。

在羅丹倩掉到金凱燁懷中三秒鐘後,韋晨攸也要「著地」了。

「攸!」斐奈和韋童相握的手都不直覺地加緊了力道。

喬傲威往前跨半步,手一伸,也接到了,但因沒人扶他,幫他承擔重力,他的左手骨折了,和韋晨攸跌進「衣床」里。

「夏佐……」韋晨攸的手腕流著血——剛才安可蘭登那一擲,刀刃先劃過她的手,才又丟中羅丹倩的額頭,所以她也暈過去了。

救護車和警察,在此時到了現場。

救下了韋晨攸和羅丹倩,尚沛遼松了口氣,慍怒地走向站在一旁的金茉蝶。

「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尚沛遼低吼,一手抬起金茉蝶的下巴。

金茉蝶眨動了下睫毛,尚沛遼在她眼里看到餘悸猶存,心隨之一緊,怒氣也消失了。

「把半個小時前那些不好的記憶忘掉吧!一切有我!」尚沛遼緊緊摟著金茉蝶僵硬的雙肩,用溫柔的語調安撫著她。

*****

後來的結果是——警方趕到時,安可蘭登已經死亡,而夏佐受了重傷,現在還在急診室里。那六個小嘍羅中,四個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甚至骨折,接完骨之後,也被送到警局,而天台上那兩個膽小的嘍羅是被拖走的,他們驚嚇得連站都站不起來。羅丹倩額頭微腫,昏迷不醒;韋晨攸的傷口已包扎妥當,正在昏睡當中;喬傲威也正在治療他的左手,其他人都沒什麼大礙。

金凱燁站在窗口,凝睇羅丹倩稍顯蒼白的臉龐,和那使她看來更蒼白的繃帶。

他知道,羅丹倩在他心中的地位是愈來愈重要。

輕嘆一聲,金凱燁走到病床旁,伸手輕撫羅丹倩的面頰。

「凱。」喬傲威左手上好石膏後,進來了。

金凱燁走上前。「手好點了沒?」

「骨頭接起來了,最快三個禮拜才會痊愈。」喬傲威低頭看看自己被吊在胸前的左手。「哦,對了,陳醫生找你。」

金凱燁感到納悶,陳醫生找他做什麼?

「金先生?」陳雨冠走進病房,關上門。

「我是。」金凱燁出聲回應。

「你是這位羅小姐的男朋友?」陳雨冠指指羅丹倩。

「是。」

「她懷孕了,兩個月。」

金凱燁的眼神從驚愕變成喜悅——她有他的小孩了!

「謝謝!」

「哪里!」陳雨冠看了病床上的羅丹倩一眼,才出去。

「恭喜!」喬傲威對金凱燁一笑,又說︰「奧得瑞成功地‘殲滅’了卡迪企業,而且只用了十天的時間。」

實際上,達尼氏真正操控者是名為總經理的奧得瑞;而喬傲威和他的舅舅奧得瑞只差了一歲,所以說他們兩個像朋友還比較貼切。

「唐亞菲的事,我也該讓它終結了。」金凱燁堅定地說。

*****

喬傲威看過韋晨攸之後,和金凱燁、金茉蝶、尚沛遼、韋童、斐奈先走了,剩下李若安和唐宛。

李若安沒料到會再遇見陳雨冠,而且還是在兩個摯友都住院的情況下。

「陳醫師,她們什麼時候會醒過來?」唐宛挺焦急地向前來巡房的陳雨冠詢問。

「最慢四、五天。」

陳雨冠扶扶眼鏡,他還以為他再也見不到羅丹倩。她給他的印象太深刻了,還有李若安,她給他的感覺有點冷?

醫院里住了兩個大美人,每天來探病的也是美人,醫生們都很高興,尤其是那些未婚的,妄想娶其中之一當老婆的大有人在。

到於這件事,最不滿的就是周致葳,她簡直氣炸了,各此之前,全醫院最好看的女人就是她,追求她的人大排長龍;而現在,那幾個美得令人數為觀止的大美人,幾乎搶盡她的風采。

周致葳生在小盎之家,本來可以在她父親的公司當個經理,但她偏偏看上了陳雨冠——全醫院最英俊、斯文,也最冷漠的男人——所以,她當了護士。雖然陳雨冠老是回避她的熱情,周致葳絲毫不以為忤,直到現在,她才警覺到陳雨冠似乎對那幾個擁有傾城之姿的女人頗有意思。

周致葳不想輸,雖然她知道自己在任何方面都敬不過她們,但她仍要想盡辦法,奪得自己所愛。

*****

李若安帶了一束野姜花,換掉原本的姬百合,今天是韋晨攸和羅丹倩昏迷的第二天。

「先回去吧!小奈。」

「嗯!」

「對了,幫我打電話給宛兒,問她今天來不來,我覺得攸和倩今天會醒來她們也許想洗個澡。」

「知道了。」

斐奈走後,李若安繼續她的換花工作。

她手忙著插花,腦子卻想著事情,一不留神——「匡當!」花瓶摔到地上,破了。

李若安翻翻白眼,蹲下去把散落一地的野姜花逐一拾起,卻因心神不寧,被花瓶碎片劃傷了手掌,傷口說深不深,說淺又不淺,可是滿痛的!

嘆了口氣,李若安繼續拾花,任由血自手掌汨汨流出,把雪白的野姜染成了鮮紅,怵目驚心。

突然有人搶去她手上那束紅紅、白白的花,她本能地抬頭一看,竟是陳雨冠!

「怎麼劃成這樣?」陳雨冠蹙眉,拉著李若安到洗手台清洗手掌。」有沒有感覺還有玻璃在傷口里?」

李若安揚眉,她的手該不是被剁下來了吧!怎麼沒什麼感覺?她仔細感覺,慢慢地說︰」有點怪怪的。」

「跟我來!」

到了醫師休息室,陳雨冠示意李若安坐下,自己則從櫃子里拿出一個急救箱。

陳雨冠小心翼翼地執起她受傷的手,從醫藥箱里的五支大小鑷子中,取了次小的那支,輕輕夾起那傷口中閃爍的晶亮——玻璃碎片;李若安沒有發出任何哀叫聲,只是皺皺眉。

「好了,現在消毒。」

「啊!」好痛!她的手正冒著白色的小泡泡,這令李若安想起螃蟹。

「忍著點!」陳雨冠幫李若安上了優碘,扎了繃帶。」至少三天,別讓左手踫到水。」

不會吧!?這不就意謂著她要單手洗頭、洗澡、洗臉……這些將會造成她的不便。李若安的表情泄露了她的想法,使得陳雨冠忍不住輕揚嘴角。

「謝謝!」李若安瞥見他的微笑,起身離去。

全世界只有陳雨冠認為李若安很冷,因為全天下沒有一個女人會對他冷漠,她們每個人都想「沾」他;而全地球,李若安只對陳雨冠冷淡,而那些惹她嫌的男人,她連理都不想理。

周致葳站在門外,從敞開的門縫中將陳雨冠幫李若安上藥裹傷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她握緊粉拳,努力克制自己不「破」門而入——她氣死了!

*****

韋晨攸在入院二十七個小時後醒了,也就是她住院的隔天下午一點鐘的時候。

睡了好久,整個腦袋因此而昏昏的,她揉揉太陽穴,並試著下床走動。

「你醒啦!」周致葳是來巡房的;韋晨攸听出她的語氣不甚友善。

韋晨攸不想理她,但基於禮貌她答了聲」嗯。」

「命很大嘛!從十二樓住下跳,卻沒死,也沒缺了手腳。」周致葳的口吻有濃濃的嘲諷味道,而且很明顯的,怒火不斷上升。她真氣!韋晨攸不施脂粉,仍勝過她百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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