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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酷哥心 第4頁

作者︰寧馨兒

「你真是個好人,我果然沒看錯。」盼舒輕摟著他的肩,感動地說著。

•你再這樣摟著我,我不知等下會做什麼事了。」他輕吻了吻盼舒環在自己肩上的手。

「告訴我,為什麼是我?」盼舒不禁懷疑,在運動場內,不下數千個美女,為何他獨獨選上了自己。

「不知道,走進運動場,我什麼人都沒看到,只看到你一人淌淚的臉,或許就是這樣,讓我無法稱開你的目我吧廠他慢慢地說。

「因為那時我很丑嗎?」在這麼感性的話題中,盼舒竟能插進這句話。

「不!那是因為那時你太美了,美得令人心痛。」他讓盼舒靠在自己的胸前,低頭看著她說。

美?盼舒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以她略微臃腫的身材,她只听過別人偶爾說過她可愛,她從不知道美麗這兩個字也能用在她的身上。

「別騙我了,我怎麼可能……」盼舒的話被他的吻給止住了。

「這可能是我一生最真的真心話,別忽略了自己的魅力,你真的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女孩。,,

盼舒的臉和他的唇相距不到半尺,他那深情的言語,不斷自他的眼中傳送至她心里。

「你醉了嗎?」

「有點!」

「我就知道,不過那也沒關系,你是第一個稱贊我美的人,或許也是最後一個了吧!」盼舒仔細地看著他的眼、他的鼻和他的唇。

「我的小貓,你在說些什麼?」那男子已經疲倦地躺在床上了。

「沒什麼。」盼舒拿起桌上的酒,淺嘗了一口,「現在,連我也醉了。」

「什麼?」那男子有點搞不清楚狀況地看著盼舒。

盼舒不再說些什麼,她低頭迎上了他的唇,就在這一刻,她似乎巳確定了自己要些什麼,而她也相信,他也知道要做什麼了。

丙然沒錯,他已漸漸加深他的吻,雙手環上了她的腰,接下來……就是兒童不宜的畫面了。

盼舒在凌晨三點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她住的飯店。

「盼盼,說,你這次又死到哪去了?半夜三點!你竟然給我玩到半夜三點。」菀真不停地指責著。

「盼盼,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失蹤的這幾個小時,大家都急得要死,別老是讓大伙兒擔心嘛!」峻儀那好脾氣也不禁想罵罵盼舒。

盼舒帶著一臉微笑看著她們,「說完了嗎?」

「易盼舒!你太過分了,在家都為你那麼擔心,而你還這樣嬉皮笑臉的。」凌初生氣地說道。

「盼盼,你這一個晚上到哪去了?」雪凝問道。

「我和一個陌生的外國帥哥上床了。」盼舒宜布著。

一分鐘過去了,還沒有人開口說過一句話,四個人全張大嘴不可置信地看著盼舒。

「盼盼,回來晚就算了,別編這麼惡劣的理由來蒙騙吧。」

「是啊!盼盼,我們不逼你,你先去睡一覺,咱們明天再說。」

四人沒有一人願意相信一向保守的盼舒會和一個陌生男子隨意上床。

「是真的,我覺得他值得。」盼舒似乎沒有一絲後悔。

「不可能!」

「不會的!」

•別再胡說了。」

「我不相信。」

這是她們在亞特蘭大的最後一天。

如果沒有細數上果上桌歷換了幾本,不曾細看窗外梧桐葉綠了又黃,盼舒夫不知道從那年自亞特蘭大回來至今過了五年的時間。

在雪梨的奧運也已舉辦完畢,很多事都已變了不少,唯一沒有改變的,似乎是她們五人的友誼,雖然她們有著不同的工作,但五人一有時間就會聚在一起,絕不因距離和時間淡薄了彼此的友誼。

這個禮拜日晚上是她們固定聚會的日期,盼舒為此還特地開了瓶香檳,不僅是慶祝她們五人的久久不見,更為了自己升職而慶祝。

「來,為了慶賀盼盼升職加薪,咱們來為她干一杯,Chers!」菀真首先舉起酒杯對其他人說道。

「更為了小艉蟀和小雲瀾滿四歲而干杯。」凌初也附和著。

「你又弄錯了,他們倆下禮拜才滿四歲。」盼舒笑著提醒。

「反正不差這一個禮拜,別說了,干杯!」凌初舉起酒杯說著。

「鏗!」五人的酒杯輕踫了一下。

「今天大家不醉不歸啊!」雪凝一飲而盡。

「嗯!」其余四人附和著。

在桌上酒菜皆已見底後,只見其中三人早已半醉在沙發上,只剩盼舒和峻儀收拾著殘局。

「你曾後悔過嗎?」峻儀將洗好的盤子一個一個遞給盼舒時,順口問道。

「後悔過什麼?」盼舒沒有停下手地繼續擦著盤子。

「有著像今天的生活。」

盼舒微微一笑,她將最後一個盤子收至櫥櫃之中,走出了廚房。

「有些事是無法說明後不後悔的,至少,到現在我仍然十分滿意我現在的生活方式,如果真要問出個結果,那我可以告訴你,我絕不後悔。」盼舒對著峻

五年過去了,她幾乎快忘了那男人長得什麼樣子,唯一記得的,只有那雙湛藍的眼眸。這就是為什麼艉蟀和雲瀾的名字之中都有個「藍」的緣故,但,盼舒又不想讓人發現她有多懷念那雙懾人的眼楮,所以她找了個同音的字套了上去。

盼舒略搖了搖頭,輕斥著自己的失神,她低頭吻了吻艉蟀和雲瀾,才走出了房間。

「盼舒,麻煩你先代一下秘書科的人接一通自美國打來的電話。」盼舒的升職命令從今天開始生效,但她的頂頭上司還在美國,而公司又不想浪費人才,便先讓她去接听電話了。

畢竟盼舒的專長是外語,也就是因為如此,她才有機會升上這個職位,因為這位公司的總裁在美國住了二十年,在法國住了十年,是一位在法國出生的美法混血兒。

據說,他的事業遍布全世界,所以這位總裁每年必須走遍全球視察自己的產業,而他最近似乎打算將重心放在這個具有發展潛力的台灣,這才造成這一次的人事升遷。

「辜榷,你好,請問有什麼能替你服務的嗎廣盼舒熟悉地說出一段話來。

「你好,這里是來自美國的長途電話,有位銀斯.杰洛先生想使用對方付費電話,請問你們願意嗎?」這是一個屬于國際電話轉接總機小姐的聲音。

銀斯.杰洛?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很少有人打電話不報公司名稱而用自個名字的,而且還要對方付費。不過為了怕得罪對方,也為了禮貌,盼舒還是讓這個電話話轉接了過來。

「喂!你好,有什麼我可以幫你的嗎?」盼舒對著這個剛轉接來的電話,依舊重復了一次客套話。

「我是銀斯.杰洛,我明天回台灣。」對方留下這句簡短的話,便掛斷了電話。

「喂,喂!先生!」盼舒對著早已掛斷的話筒空喊著。

誰是銀斯.杰洛啊?盼舒心想著。記得和公司有來往的外國公司中,沒有一位負責人姓杰洛的啊!

「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啊?」盼舒昔日的上方耀明看著失神的盼舒順口問道。

「沒什麼,剛接到一個奇怪的電話……」盼舒剛想問那個叫銀斯.杰洛的男子是誰,就被方耀明打斷了。

「恐嚇電話是不是?真糟糕,他有沒有說什麼?」方耀明實在有太豐富的想象力了。

「經理,你是嫌公司今天不夠忙吧?恐嚇電話?虧你想得出來。」

這幾年相處下來,兩人已成了好友,早已沒上司與下屬的分別,所以盼舒才敢如此地放肆。

「是你自己說接到一通奇怪的電話。」方耀明委屈地說著。

「我有說是恐嚇電話嗎?只是打那通電話的人有點奇怪。盼舒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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