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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美女在唐朝 第10頁

作者︰曼翎

「閉上你的眼楮,難道非禮勿視的道理你不懂?」

看慣了他密實的古裝扮相,從來不知道他的身材肌肉結實、線條完好,比起猛男有過之而無不及。

非禮勿視?他揚起一抹曖昧的笑意,一雙不安分的眼楮直盯著她豐滿挺立的胸部。

也不知道是誰先來的,是她強迫他將她納入視線範圍內,于禮他絕對站得住腳。

「非禮勿視?難道你不明白先來後到之理?」李霆大言不慚的陳述。一手握住她縴細的小蠻腰,另一手更是大膽的撫上她背部細致柔滑的肌膚,感覺到她在他的撫觸下輕顫。

想不到這無禮的唐朝登徒子竟會吃她這二十一世紀保守人類的女敕豆腐!在二十一世紀時,他都願意等她長大而不侵犯她了,怎麼到這千年之前就如此肆無忌憚地佔她便宜?

這些日子以來,還以為他是個坐懷不亂的謙謙君子,看來是大錯特錯,自己還傻不隆咚地捉弄這匹大咧!

「你來很久了?」她挺直腰,一手伸到背後只想撥開他的毛毛手。

「絕對比你久。」他邪邪地笑著,顯得理直氣壯,那模樣仿佛在告訴她——自己送上門的肥羊不得喊冤。

冤枉啊!好端端洗個澡、游個泳,誰知道他包藏禍心的偷窺也不吭聲。她發誓下水前她真的檢查過!哪知——「不管啦!你得放開我,我們就當這事兒全沒發生過。」她雙手毫不費力地捏開他緊貼著自己的壯碩胸膛,轉瞬間卻教她誘人的豐滿胸部更是一目了然。倏地,映橋又貼上他,以防自己暴露更多。

她這舉動教他申吟一聲,摟得她更緊,低啞著嗓音,抵住她的額道︰「真的什麼都沒發生?我可不這麼認為,我既然看了你的身子,就得為你的清白負責了。」

「沒關系,你不用這麼勉強。」寫真集都滿街拍了,讓他一個人看這麼一次算什麼?

不勉強,不勉強。她要的是他的愛,可不是用色誘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逼迫他非對她負責不可哦!

他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臉上,教她一陣酥軟。

「嗯?沒關系?」李霆抬起頭,意外地瞅著映橋。怪怪!這可奇了!要換成一般女子遇上這般景況,只怕要淚流滿面強要他負責了,更何況他還是尊貴的定北王、未來太子殿下人選。可這史映橋一副不在乎、不勉強的模樣是怎麼了?難道她是當朝豪放女?

不像!不像!怎麼看她都不像放蕩女子呀!

「請——放開我啦!」被他火熱的需要抵著,映橋只覺得自己快融化了,又不敢將他往前推,便宜了他那雙眼楮,只得苦苦哀求著。不行,他再不放開,她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霆沒有放開她,揚著一抹魔魅般的笑,俯下頭覆上她柔軟的玫瑰唇瓣,害得她只感到暈眩,幾乎站不住腳,只能緊緊攀住他的脖子,依賴他更深。

「從今以後你是我的人。」在喘息的間隙,他在她耳邊輕喃。

「憑什麼?」如果是因為愛她,那她全然接受。但若是單純的想負責任,或只是少個溫床的女伴,一切就免了!想他身邊多得是自願對號入座的美女,他又何苦作弄她?

「憑我是定北王,而我想要你!」挾著氣勢,他說。

「荒謬!」她啞著聲音輕斥,閉上眼任他在她頸肩咬嚙。「我不是你的所有物,縱使你想要我也得我同意。」大男人主義的沙文豬,這個千古不變的惡習果真流傳千年。

氣極了,往他的下巴一咬,只听得他悶哼一聲便放開她,而她也迅速的潛子想要游離他。

「映橋,回來!」李霆修長的雙腿一蹬,快捷地又將掙扎的她給抓了回來。

彼不得她將以何種身份進王府,有些話他是不得不說了。

「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麼,全營的兵將有誰不知自你來的那天開始,即是我的侍寢,要說清白,不只今天,早被我毀了。我當然知道你有多特別,絕非我的所有物,但這是一個承諾,一個我為你負責,能在眾人面前立足的承諾。」

打她從天上意外掉下來的那天開始,她與他同住同寢,雖然楚河漢界界限分明,然而有誰明了他們之間的清白?

其實清不清白這事兒映橋並不在乎,但在「古代」,她能不在乎嗎?怕不被人唾棄、糟蹋至死方休!

「我要的不只有一個承諾。」她瞅著他猛搖頭。

當真這麼沒默契?以為被他佔有只為換得一個卑微的承諾。侍寢?那她跟被狎玩的妓女有何兩樣?

「那你要什麼?」他不解地問,女人最在乎的不就是這個?

「愛,我要唯一的愛,而非欲。等你可以視我為唯一時再來要我。」

「不可能!」李霆冷硬的聲調月兌口而出,同時松了手。

只見她一臉心碎的表情,匆匆躲至蘆草後著裝。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殊不知皇子的婚配皆由皇上欽賜,別說他與吐蕃公主早有婚約,就她一個無親無故的孤女,縱有傾國傾城之姿,亦只能委身于卑微的侍妾了。

唯一?他能嗎?縱使他想給也給不起呀!

見他的無動于衷甚或是冷眼絕情,著好裝的映橋心傷得往營地奔去,只想逃離他。

在山難時失去他,到不顧一切來找他,想不到穿梭千年見著他後,她狂喜若飛的心情,現在卻在他冷凝的面孔下瞬間崩離。

映橋現在總算明白,一切真的有所不同了。

雖有一樣杰出的外貌,但因時空、環境的不同,他已非當日執著如一、痴戀她的沈哲維。

她來錯了嗎?現下錯置時空是不爭的事實,她想逃卻也回不去二十一世紀,但最起碼她可以離開他身邊,大唐總有她容身等死的地方。一思及此,心下便有了決定。

撩起蟬袖看著腕上完好如初的紅白絲線,不久之後紅線將斷,也是她的生命走至最終之時。

夜黑如墨,不顧腳下石子地奔跑著,映橋被滾動的石頭拐了腳,痛叫著雙膝一跪,干脆掩面大哭以宣泄所有不幸。

「傷著哪里了?」李霆已著好裝,不知何時蹲身在她面前。

他嘴里問著,手已月兌去她的雲頭錦鞋,在她腳踝上揉掐著,而她腳上的劇痛竟也因此不藥而愈。

「習武之人多少懂些推拿之術。」見她猶帶淚霧的水眸迷惑地望著他,他解釋著。

替她穿回鞋,泛著暖意的大手直接撫上她臉頰的淚痕。

「別這樣,早說過不要你負責,當這事兒全沒發生過。」映橋將身子往後一縮,別開臉以逃避他的撫觸。

她聲音听似平靜,卻多了分疏離,直教李霆揪心痛著。

李霆踫了個軟釘子倒也沒走,只是在她旁邊坐定,瞧著她線條優美的頸項和漂亮的側臉一會兒,便雙手枕在腦後仰躺了去,望著滿天星斗不知想些什麼。

「你說沒發生過就真的沒發生過?」他嘆息了聲。他是執意要負責的,說是負責,倒不如說是私心,她既已闖進他的生命,便再無理由放她走。

「你到底想怎麼樣?困死我嗎?」映橋猛然轉回頭看他,火氣一提便再也收不住。

「侍寢?大男人輕賤女人的迂腐思想。憑什麼我跟你同榻而眠就得任你擺布、當個卑憐的侍寢?不,我不要!我要做回自己,最起碼也要贏回自己的尊嚴,而不做個輕賤的女人。」一古腦說出自己的想法,她不想再看他,轉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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