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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堡新娘 The Bride of Rosecliffe 第32頁

作者︰蘿珊•貝克尼

「現在月兌我的上衣。」他說著,同時伸出雙臂。

裘琳身體一縮,連忙爬起來。不過他並不是要抓她,而是要她解開他瓖了蕾絲的袖口。

他笑她的失態。「我知道我們英格蘭人的衣服跟你們不一樣,不過這種簡單的蕾絲應該還難不倒妳吧!」

她告訴自己,她應付得來,她能夠做的。她一語不發,迅速解開蕾絲,然後用力將那件寬松的上衣由他的肩膀與頭上扯下來。「我明天早上再洗這個。」她低聲說道,同時拒絕去看他赤果的胸部。但不幸的是,他這件上衣比襪子還溫暖,跟他本人一樣使她感到不安。

「還有我的褲子呢?褲管是打了結的。」

「那你自己做得來。」她往後退開,把他的上衣丟到角落去。

「我當然能處理自己的衣服,但問題不在此。既然妳不願意滿足我的其它方面的需要!

就必須做這些事。幫我月兌褲子。」

蘭德等著,一面看著她,眼前的她已經令他開始興奮起來,然而她令他身處困境也使他惱恨。他想要她,可是如果她嫁給杰柏的用處更大,那麼他現在佔有她就是不智之舉。但那仍然無法阻止他對她產生。他們在玩的這場游戲實在令人氣餒,而他卻無法叫自己不繼續玩下去。

裘琳並不比他好受。他跟其它的男人沒什麼兩樣,然而卻又跟誰都不一樣。鮑爾跟他一樣高,歐文的肌肉跟他一樣結實,度勒的眼楮比他的更黑,而戴伍的風度比他更迷人。更不用說他們都是韋爾斯人,而他是一個該死的英格蘭人。可是只有他能震撼她的感官。其它人都無法使她的皮膚發燙或是忘了呼吸,一個都不行。她恨他,但他卻以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方式打動了她。

不過,那並不表示他可以打敗她。

她抬頭昂然看著他。「好吧。」她咬緊牙齒硬是不肯看他赤果的胸膛與手臂——走到他面前。他站在那里,而她則跪下去模索著他膝蓋下方的褲管結。她手指踫到他溫暖的肌膚,他整個人都散發出溫暖的體熱。

她終于解開了一邊的結,繼續去解另一邊的。她把那個結弄松了,可是她還不及退開,就感到他的手插入她的長發之間。

「裘琳……」

她傻傻地抬眼看他,越過他那明顯的、越過他的大腿與寬闊的胸肌,迎向他灼熱的眼神。他捧起她的臉,接著不知過了多久時間她就置身于他所設的陷阱之中,被他的誘惑所困住,被那種誘惑的禁忌擄獲住。她知道他已經了;他褲襠之間的凸起並不是多余的衣物。

很不幸的是,她也興奮了起來。至少她此刻所產生的奇異感覺一定就是了。她的心跳加速,差一點忘了呼吸,而且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從腳趾經月復部到臉頰都像是有火在燒。

「裘琳。」他又喚道。要不是他的發音帶著英格蘭腔,她真的就會迷失其中了。這讓她迅即回到了現實。

她驚呼一聲,倉皇往後退著。「我做完了。你滿意了嗎?現在,不要再踫我,不要踫我!」

她不敢再看他——她的意志力已經太薄弱——她熱切冀望她的折磨已經足夠令他滿意了。直到她匆匆躲到角落去,用毯子把自己的全身緊裹起來,她才敢偷眼看他。

他背對著她,不過他赤果的背部同樣令她不安。然而這表示他今天晚上不會再打擾她了,她听見他吃力的呼吸聲,她看著他把已松開的褲子月兌掉。

她應該改看別的地方,但她不能。在他身上僅余的衣物之下,他的部位更加明顯。

「你看你把我害成這個樣子。」

她抬眼看他,但此刻他的臉上再無笑意只有坦誠,這對她造成的影響更大。他自己模了一下那里,同時申吟出聲,使她本來就發燙的感官更燃起了烈焰。然後他把蠟燭吹熄,她听見他爬上床時,窸窣發出的聲音。

看妳把我害成這個樣子。她在黑暗中仍听見他這句話在回響。她把他害成這樣;那是否表示他知道他把她害成什麼樣子了呢?她強忍住申吟,痛苦地在牆角移動著身體。

「如果妳改變主意了,要知道這里還有足夠的空間給妳。」他打破沉默說道。

「我不會的。」她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妳可能會。」

她不要跟他斗嘴,她這麼告誡自己。此外,真相也使她害怕得不得不說謊。事實上,她體內某一處邪惡的部分很希望接受他的邀請。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發覺只要再花一些時間鼓動,她極可能就會向誘惑妥協。

慈悲的聖母啊!她必須在事情發生以前趕快逃離這里。

第一部第十二章

陸歐文像個強盜一樣騎馬沖到村子里。狗兒夾著尾巴跑開,婦女抓起小孩躲進屋子里去,男人則在驚嚇之余忙著取自己的武器。

克萊發現!要是歐文真想傷人,可能眾人還來不及組隊反抗,他就已經殺人劫掠,然後放一把火將整個村子燒成灰燼了。

克萊的手指握緊手中的橡木旗桿,等著陸邁鐸這個野蠻的兒子朝他騎過來。黎明將近時下起冷雨,掩蓋住了這十二名騎士的馬蹄聲,不然守衛早就吹起警號了。再說,克萊推斷,他們也沒有理由預期會遭到任何攻擊。那些英格蘭敵人抓走裘琳,正是為了防止戰爭。而村民沒有理由料到自己的同胞會來攻擊他們,特別是在眼前另有大敵當前的時候。

那為什麼他的心跳如雷鳴,彷佛戰爭已迫在眉睫了呢?

因為陸歐文既殘酷又捉模不定,那家伙似乎需要定期放血。如果沒有真正的敵人可打,他就會故意想象一些小麻煩與侮辱來制造戰事。這不是克萊第一次懷疑把裘琳嫁給歐文能否真正發揮什麼作用。

杜伊喘著氣跑上前,臉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紅。「他要發動攻擊,要用武力把裘琳從英格蘭人手里搶回來。」

當然他會要這樣,克萊想著。在奮戰中克萊很容易就會被殺,不管是死于英格蘭人還是韋爾斯人的武器之下,在歐文都是一樣的。然後只要再打輸幾次陣仗,整個柯岩村就會變得很脆弱,很容易就淪為歐文的犧牲品。他只有與裘琳結婚是不夠的,還必須在河岩村民身上作記號,留下他的烙印。他不能讓任何人懷疑誰是北韋爾斯最強大的領主。

克萊心中暗暗叫苦,他根本不該勸裘琳嫁給這個殘酷家伙的!

「你把我的新娘弄丟了!」歐文策馬直沖到克萊面前,對他指控道。

克萊也怒視著歐文。「她不是我弄丟的,是被偷的,我已經跟你父親說過了。」

歐文眼冒怒火。「你打算要怎麼把她弄回來呢?」

克萊直視著他。「我不打算攻擊英格蘭人的營地,直到我確定他不會當真要傷害裘琳再說。」

「換句話說,你打算什麼也不做,只是坐在這里干著急,像個女人一樣。」他不屑地哼一聲,然後又往克萊的腳邊吐一口口水。

杜伊伸手要拔劍,但克萊迅速抓住他的手腕。他怒氣沖沖地瞪著歐文。「好的策略比光憑武力有效得多,因為英格蘭人的武力比我們強。」

「那是你說的。我只信任我自己的判斷——」

「在我的土地上,你就得信任我的判斷!」

他這句話就好像訊號般,一股可怕的沉默當頭籠罩了下來。他們彼此怒目相視,年輕的歐文滿臉憤慨,年長的克萊則是冷靜堅定。在沉默之中,‘柯岩’的村民漸漸地在他們的領袖附近圍成一圈.有的人也跟歐文的手下一樣騎著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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