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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笑如此容易 第22頁

作者︰林語泠

「我要做什麼?你這該死、無恥、的賤女人!居然敢問我這種話?」戚拓遙惱怒地逼近,方才如果沒將她帶出來,她恐怕整個人都黏到老頭身上,和那無恥之徒效法連體嬰,演出有礙觀瞻的戲碼。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段宜光不敢置信地倒抽一口冷氣,他惡毒的話如同一柄利刃,狠狠刺進她的心。

「難道你不是這樣?剛才是誰任由那個惡心的家伙在身上吃豆腐?我看得一清二

楚,你別想否認!一個老頭也值得你巴結討好,你到底要不要臉!」她以為別人都是瞎子嗎?還做作地扮無辜、裝可憐。

「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段宜光裝作不在意,漠然地別過頭去。

「他媽的!我看不過去不行啊!」是,這的確不干他的事,他也沒權管她會不會墮落在物質造成的深淵中,但他就是看不過去,他就是無法忍受她在別人的懷中。

「憑什麼?你自己還不是跟別的女人躲在角落卿卿我找,還動手動腳在她身上模來模去,如果旁邊有一張床,你早就滾到上頭去大做特做了,像你這種到不知檢點的性饑渴混蛋,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段宜光被激得口不擇言,她比他早到會場,只是躲起來不敢讓他見到自己。但不表示她對他的一言一行毫不在意,當她看見那激情的畫面,全身血液似乎逆流了。

「啪!」清脆響亮的巴掌聲迥漾在空氣中,時間與空間似乎靜止了。

段宜光錯愕地撫著腫脹的臉,愣愣地望著他,從來沒人打過她,眼前的男人究竟有什麼天大地大的理由,在她臉頰上留下屈辱的印記?

「我曾經警告過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這算是給你的第一個懲罰!」戚拓遙無情的語調在她耳畔冷冷地響起,他的怒氣猶如野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是她逼得他施加懲罰,怨不得他。

粗魯地將段宜光拖向跑車停放處,饒了她一次,不代表會饒過第二次,是她不顧

警告,膽敢出現在他眼前,在他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他絕不會輕易罷休,讓她輕松逍遙過日子,讓他不好過的人,他必定加倍奉還。

除了憤怒之外,心中更有一股莫名的情緒,有點酸酸的、有點苦苦的、有點澀澀

的,對于她的再次出現,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想的,是失而復得的喜悅呢?還是僅僅為了報復?

她就坐在他身邊,帶著一臉茫然與無助,她是如此脆弱,好似風一吹就會飄散在空氣中,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影子。

不!絕不容許她再次消失在他的生命中,這該死的女人要為欺騙他付出一輩子的代價。是的,他要一輩子拘禁她,讓她認清得罪他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

這段糾葛,就用一生的時間來償,誰也別想逃月兌。別想將一切輕描淡寫地不當一回事,他纏她,纏定了。

**********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她的視線始終不肯與他交會,淡淡地問起他將如何執行對她的懲罰。

「你沒有過問的權利。」可恨的!她難道那麼希望擺月兌他?他不會讓她稱心如意

的。

「我是沒有權利過問,但至少請你快點決定好嗎?」他對她的厭惡徹底傷了她的

心,只求他能盡快結束這種令人難堪的折磨。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離開嗎?你是不是想回到那個老頭子身邊,把自己獻給

他?」胸中溢滿苦澀的妒意,他恨不得沖到會場上砍了那老頭。

「是的,我打算嫁給他,當他的第三任夫人,所以請你快點決定吧!」只要是人都有基本的防衛能力,她不假思索月兌口說出違心之論,不讓他知道她的心正淌著血。

「你這女人還真是賤,為了金錢不惜出賣!你跟娼妓簡直沒有兩樣!」戚拓遙一把攫住她細弱的雙肩,極想不顧一切將她全身骨頭拆得支離破碎。

「我就是賤,就是只要錢,為了錢我可以不擇手段,甚至不惜毀了你!」他只看

見表相,可曾設想過她是否有著無法向外人道出的苦衷?難道她願意讓不喜歡的人對自己上下其手?他可知道她費了多大心力才能忍住翻騰欲嘔的沖動?他只知道指責她,只知道以尖如利刃的話刺傷她!

「你這爛女人!既然如此,就以你的身體償付欠我的債,反正這種事對你來說司空見慣,說不定以你的性子還會享受我的‘服務’,這樣的‘懲罰’夠仁慈了吧?」

他的眼中交纏著怒火、妒火,以及狂野的欲火,灼熱地焚燒她的四肢百骸。

「不要,你放開,放開!」段宜光嚇得拚命扭動掙扎,爭取逃出他魔掌的契機,她無法接受這種事,她不要他帶著恨意佔領她的身體。

「由不得你!」他的理智急速崩潰,任由體內狂猛的野性主導一切。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他怎能這麼待她?怎麼能?

「我偏要。」一把撕碎靛藍色雪紡長紗禮服的前襟,毀去她胸部的束縛,露出她圓潤飽滿的酥胸。

「放開我,求你放開我」她的淚淌了下來,一發不可收拾,宣泄出她心中受的屈辱。

戚拓遙對她抗拒的淚水根本不予理會,制住她的手腳將她帶進房間,誰也不能阻止他佔有她的身體,就算要以強硬的態度取得妥協也不在乎,誰教她總是一再地辜負他,將他當成白痴耍,造成今日的結果只能說她自作自受。

蠻橫地將她壓倒在床上,他粗暴地扯去她身上破碎的衣物,戚拓遙退開身子,以迅捷的速度月兌掉身上的禮服。

「到現在還裝清純,你省省吧!」以往他是瞎了眼才會被她蒙蔽,如今他已經看清真相,這種純情伎兩再也不管用。

「不要」段宜光泣不成聲,過度的掙扎讓她全身力氣消耗殆盡,她根本沒有余力反抗他。

一幕令人驚恐的回憶突然呈現在她腦海之中,猙獰可怖的面孔在她眼前不斷放大、放大、再放大,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婬猥笑聲朝她逼進,撕破她的睡衣前襟,令人作嘔的舌在她身上游移。她不斷地尖叫、不斷地哭泣,期盼能在瞬間給束生命,突然,他倒在她身上一動也不動,溫熱的液體流到她身上,她嚇得幾乎昏厥。

身上的人被推開了,千城拉著她往外狂奔,他的手上染著血,她的身上染著血,一對雙胞胎姐弟,惶惑地奔跑在暗夜無人的郊區道路上

這是她一直不願回想的往事,她以為自己可以忘得一干二淨,她錯了,這般令人心膽俱寒的夢魘,早已根植在她心中,難以拔除。

「你別以為裝裝樣子我就會放過你。」不理會她那一臉無助與驚慌,更不理睬她顫抖不已的身子傳遞出恐懼的消息,戚拓遙認定她是個演戲功夫一流的女人,更加執意蹂躪她、踐踏她,以消除滿腔郁結不堪的情緒。

雙手繞過她的頸背將段宜光整個人往上提,他盡情欺凌那柔女敕如花瓣的紅唇,獨斷且具攻擊性地侵佔她所有呼吸,意欲將她焚燒殆盡。

不!他不是那個嚇得她渾身發抖的胖家伙,他是她此生唯一深愛過的男人,段宜光由夢魘中倏然清醒,他的氣息、他的味道都是她所熟悉的,他的觸模、他的親吻都是她所依戀的,然而,她能接受這樣扭曲的親密嗎?

最愛的人卻傷自己最深,她能承擔他加諸在身上的折磨嗎?不要啊!不要這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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