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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狂愛 第12頁

作者︰藍翎

那跌坐在地的美女怨恨地抓緊泥土,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輸給冷冰那雜種女人,有一天她一定會給她好看,羅?族第一美女的稱號一定會回到她身上。

*9*9*9「

魏老師、魏老師!」

君寒臉色難看地瞪著那越過操場對著她跑來的家伙。我的天啊!他不知道什麼叫「別在公共場所大聲諠嘩」嗎?

本來想裝作沒听到,繼續走下去。沒想到他竟然叫的更大聲,害得她頓時變成為所注目的焦點,只好杵在操場中央等他過來。

「有什麼事嗎?簡老師。」一等他過來,她就換上虛應的笑容。

「我……我想請問一下,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他滿臉脹紅地問。

「對不起,我今晚有事。」君寒一臉皮笑肉不笑。

「那明天晚上?」他一臉期待。

「抱歉,我明晚已經答應和陳老師去逛街了。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先走了,再見。」她暗自慶幸今天早上答應了這個約會,不等他接話,她連忙和他道再見,轉身快步離去,省得等一下又跑出沒完沒了的後天、大後天等等。

這家伙已經追她追了兩個月,學校的那群女老師成天在她耳邊叨念他的好處,念到她耳朵都快長繭了。其實,他也不是不好,人長得還算斯文,听說家里還滿有錢的,以他的條件配她,算是綽綽有余。只是和晚上那人一比,馬上就差了一大截,當然她不是有意將兩人相比,但不知不覺中就是會自然的想起他,簡直就像是被下蠱一樣。瞄一眼左手腕上的鏈子,她低聲咕噥,說不定就是這東西在作怪!

本來以為今天打發了他,可以輕松兩天,沒想到她第二天在和陳老師約好的地方,卻等到了這位死纏爛打的仁兄。

她站在百貨公司的大門前看著他,發現自己實在沒那個好心情對他和顏悅色。她最近累的半死,若不是陳老師那位八婆一天到晚纏著她,要自己陪她逛百貨公司,為了堵住她那張聒噪的大嘴,她才勉?其難的答應下來。現在來的人卻變成他,在這種情形下,她不生氣那才有鬼!

「我還以為你很老實,沒想到也會使這種招數。」君寒冷著臉諷刺他。

「我……我我……」他紅著臉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見他滿臉羞愧一副困窘的模樣,她不忍地道︰「算了,既然都已經出來,就順便逛逛好了。你想去哪里?」

簡老師一听她答應了,連忙興奮地說︰「我在「阿提司」訂了位子。」

「那走吧。」她自動地走在前面,上了他的賓士,心中卻在想,這家伙當老師還開賓士,沒被學校那群學生打劫還真是稀奇。

阿提司,這家西餐廳在台北頗負盛名,想當然耳那消費也是非常高貴的那種。她以前沒來過,現在看來,這家餐廳東西貴得有道理,光是它內部的裝潢想必就花費不少,難怪東西貴成這樣。

輕柔的鋼琴聲飄蕩在空氣中,配上昏黃的燭光,桌上那份牛排頓時看來像黃金打造一般,害得她了無食欲,用叉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翻動那塊黃金肉。

整頓晚餐只听他在稱贊她有多麼溫婉動人、美麗嫻淑等等,害她差點沒將嘴里的葡萄酒給噴到他臉上。

溫婉動人?美麗嫻淑?她自己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動人還有點說的過去,溫婉那就不一定了;至于美麗這點她不予置評。

說到嫻淑,她不會炒菜,現在甚至還在做人家的情婦……勉強算是啦,到底是哪里嫻淑了?

才想到這里,她就見到她那「情夫」從餐廳門口走進來,嚇得她差點又將酒噴了出來,她抓起餐巾遮住臉猛地嗆咳起來。

這是什麼鬼日子?平常想看還不一定見得到他,誰知第一次和男人出來吃飯就遇到他。

「魏老師、魏老師,你沒事吧!」那位仁兄的大嗓門再度響起。

我的天啊!他再叫下去,她豈止有事,可能連命都會只剩半條。為了趕緊制止他的叫喊,省得他引起任海的注意,君寒連忙將餐巾放下,微笑地對他說︰「我沒事。」

誰知任海剛好在此時看向他們,而簡老師則好事地拿了張紙巾替她擦拭嘴角的酒漬。君寒的笑臉頓時僵在當場,他們兩人這副模樣在外人看來就像是對親密的情侶。腦中第一個閃過的想法就是拔腿就跑,豈料卻見到任海一點反應也沒有地轉頭笑著對他身旁的伴侶耳語。直到此刻,她才看見他身邊坐了個超級肉彈型的美女,排山倒海的妒意猛然襲上心頭,她以前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嫉妒,現在看來答案很明顯,她嫉妒斃了!

眯著眼瞪視著他和那女人公然調情,心中滿是醋海翻騰。

她知道他有看到她,而且鐵定認出她來,但是他卻裝作不認識她。

懊死,他們竟然進舞場跳貼面舞。

那位簡老師見她一直看著舞場,會錯意地以為她想跳舞,便道︰「我們也去跳舞。」

君寒正中下懷,連忙丟給他一朵微笑,說道︰「好啊!」

一進舞場,她的雙臂就自動故意地攀上簡老師的頸項。白皙的手腕上懸繞著黑色的鏈子分外醒目。而也因為她的手環上了他的脖子,所以她全身幾乎是貼在他的身上。

任海眼中閃過危險的光芒,但他沒有走過去,反而俯熱情地親吻懷中的美女。

君寒覺得她的胃像是狠狠被他槌了一拳,頓時血氣盡失,無法呼吸,靠在簡老師的懷中。

「你沒事吧?」見她一副快昏倒的模樣,簡老師擔心地問。

「我不舒服,送我回去。」她緊抓著他的衣服,臉色蒼白地要求。

簡老師見狀點點頭,擁著她離開阿提司。

一回到家中,君寒就虛月兌地倒在床上,用手將臉蒙住,驚慌地想著,她究竟是怎為了?

本來完整無缺的心像是被人挖了一個洞,她對這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方才在餐廳中那突如其來的心痛到現在都還在全身流竄。

不是早就知道他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為何還是無法遏止那一陣陣的難過?從來沒對誰有過這種感覺,她想將他佔?己有,不讓其他女人分享他。事情完全失控,月兌離了她布好的軌道。她一直知道,她和他之間是不可能有愛情的存在,所以打一開始,她就刻意不讓自己愛上他,因為,最後苦的人一定是自己。她也一直認為,事情可以在她控制之下……直到今晚,才猛然發現已經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她早就無法自拔地深陷其中了。她一直在欺騙自己,不在意他神秘的身份、不在意他來去自如的身影、不在意他沒來的夜晚、不在意他對她的事從不關心,告訴自己他不過是她的伴,因為這樣,她才能和他在一起。可是今晚,她被心中強烈的情感打回原形,終于認清自己早在一開始就失落了她的心。

這項認知強烈地浮現腦海,她沒辦法見他,在她還沒想出該如何做之前,她無法以這種心情面對他。

君寒臉色灰白,起身拿出旅行袋,收拾了幾件衣服,然後搭了輛計程車到致茗的家。

「君寒!」致茗驚訝地看著門外的人。

君寒扯出一絲苦笑。「你願不願意收留我幾天?」

「你開什麼玩笑,我家就是你家,還說什麼願不願意。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全家巴不得把你和我交換啊!我媽從第一次見到你就一直說,當初一定是在醫院和你媽抱錯嬰兒了。」致茗聰明地沒問她離家的原因,只是一個勁地開著老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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