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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女VS歪男 第21頁

作者︰左雲染

「你啊!積點口德好不好,這麼損的話都說得出口,小沒良心的。」聖武生氣地笑罵道。

「誰是小沒良心。」

「不是你是誰,好了,真服了你。」

「你啊!你啊!只有在我面前才示弱,還蠻有眼光的,選我當靠山。好吧,我一定竭盡全力。」邪神笑道。

聖武便細細道來,那天在演播現場做節目的前因後果,還有昨天在報紙上的片面之詞。

邪神听完後,大笑了一通道︰「白痴,真是笨得沒救了,哈哈,太可笑了。」

「你干嘛罵個不停啊!」

「哦,我不是說你們呢。」

「那你說誰?」

「那些跟你作對的笨蛋,還有報紙。」

「為什麼?」

「你看,他們明知你們有我和冷觀捧,還敢這麼明顯的下戰書,這不是擺明了找死嘛!真是太可笑了。你說呢?」

「你有什麼好主意?」

「你以為我是以德抱怨的人嗎?我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並且,還要反客為主,主動出擊。」

「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宋朝人司馬光《溫以讀話》曰︰‘古人為詩貴于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之’。你這個笨家伙,就不會動動腦筋嗎?還是要我把白話文作成古詩你才懂啊!要不然,就等著瞧好了。」

「嗯!反正你有辦法這一點,我已了然于胸,等就等,沒關系,我有耐心。」聖武說到這兒,把雙手交疊在腦後,一副坦然的樣子,好象有邪神在就萬事大吉似的。

「好吧!說點別的吧!我也沒興致跟你講行程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要你我合力再打造一首媲美于《不碎的夢》的超級金典。」邪神皺了皺眉,揉揉太陽穴,提起這事她就有些煩。

「為什麼?」聖武問。

「BAB公司給我們一個有錢也買不到的好機會,讓我們無條件參加最後總決賽的晚會,也就是說,評委,專家,都會隱身于客人中,觀察所有歌手、樂隊的一舉一動,看他們是不是只會唱歌,在親和力上是不是很差。」

「那怎麼會是兩首歌?」

「第一首,參加比賽,第二首是最後的壓軸曲,這個對于我們來說可是太優惠了,所以,我們至少要唱幾首象樣的歌才行,你看呢?」邪神盯著聖武的眼問。

「很有必要,BAB公司怎麼會與亞洲的樂隊簽約呢?因為你,還是另有什麼特別原因,我拒絕相信理由是我們的實力。因為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我對自己充滿自信。」聖武道,他在手中把玩著邪神的秀發。

「聰明,不過這個問題卻有夠笨的,因為BAB現任總裁娶了個中國太太。巧的是,我們曾是朋友。」邪神回憶的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場早已定下結局的戲,沒勁,我們要真真正正去拼,堂堂正正的爭,無怨無悔的輸。」聖武道。他認真的看著他手中的頭發,不禁想,如果這頭發再長長一點就更好玩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無論你用什麼手段,只要達到目的就行了,你們要做的就是把歌唱好,把樂器彈好,就足夠了。這種小事就由我來處理好了。」邪神道。

「好啊!那就拜托你了。」聖武轉頭看了看桌子,連自己都嚇了一跳,叫道︰「啊呀?糟了,吃藥,你還沒吃藥呢!你看我都把這個事給忘了,都是你,勾引我說話。」

「什麼勾引,好難听,嗯!我想我已經好了,好象退燒了,你老實躺著就好了。你啊!就是最好的特效藥了。」邪神拉住他道。

聖武還不放心地模了模邪神的額頭,笑著說道︰「這就好了,這就好了,看來我還是蠻神通廣大的嘛!」

第6章(2)

「阿武。」邪神溫柔地依在聖武的懷里,選了最舒服的一個姿勢,準備訴說一切的一切。

聖武听邪神這樣稱呼自己的聲音,以及她的動作,都讓自己感到無比親切,他問︰「你想說點別的?」

「你不想听啊!你不是一直很想听我說一些關于我的事嗎?難道,你的這種心情已有所改變嗎?」邪神問道。

「怎麼會呢?可是我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何況,你還需要休息,我們以後再說也不遲啊!」聖武說道。

「真的?」邪神問。

「真的,天都快亮了,你再不休息一會兒,明天吃不消的,你身上有不少傷,如果惡化了,我一定不原諒自己的。」聖武道。

「沒關系,我想說。如今,我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對你坦白我也才安心。」邪神道。她笑得那麼溫柔,話兒也說得那麼暖人。

「好吧!只要你想說,我隨時隨地分分秒秒都想听。」聖武說道。

「嗯!得從我祖母說起,她應該是個美女吧!我爺爺愛她成痴,娶之為妻,共相廝守,可惜我女乃女乃生了我母親就難產死了,我爺爺很傷心,所以就用盡心思撫養我母親。」邪神說到這,停了一下,皺了皺眉頭。

「寶貝。」聖武叫了一聲。

「哦!我母親年少時也在日本念書,因為好玩,就組建了揚風組,到如今,傳到我和姐姐手中。我媽結婚後,生下我又難產死了,我父親很愛我母親,而母親死後,他就瘋了。」說到這兒她不禁顫抖了起來。

一會兒,她又繼續說道︰「他認為是我害死了母親,的確,如果沒有我,我媽媽也不會死,父親也不會瘋,是我害的。」

「不,這不關你的事,世界上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不用自責。」聖武著急地道。

「不,我沒關系,他從我懂事以來,就一直在打我,罵我,拿我出氣,如果那時候不是在美國的爺爺常記掛著我們,給我打電話,他一定會殺了我的。每一次下雨的時候,他就把我和姐姐關在一個很空很空,很華麗的屋子里,放一些毒蛇、毒蟲子,或許是更可怕的東西。」說到這兒,邪神整個人都縮成一團,眼中布滿了驚恐,她的手緊緊地抓住聖武,那麼用力,以至于長長的指甲幾乎掐進了聖武的肉里,她已忘記了一切,整個靈魂都回到過去。

「這一切都讓我害怕,可是,我美麗的、天真的、愛我的姐姐更害怕這一切,我們听著雨聲,雷聲和鬼叫聲。沒有飯吃,沒有水喝,什麼也听不見,什麼也看不見,蛇在我們身上纏繞,還有蟲子在咬我們。我們不敢呼吸,不敢說話,一次次在死亡邊緣徘徊,等待著那個被稱作父親的人良心發現,或者比起關暗室更想毒打我們的時候,才可以走出那個鬼屋,更或許,家里的僕人同情我們,給我們點吃的喝的,那些日子里,我幾乎沒有見過陽光,青草,人潮,我不知道我們在等什麼,死亡嗎?或許那個時候,死亡是一種解月兌,我又怕到了天堂或地獄,母親也來向我索命,上學的幾天是最快樂,也是最痛苦的。」邪神流著淚,嚼著苦澀的味兒,蒼涼地道。

「為什麼呢?你完全可以離家出走,到任何你喜歡的地方。」聖武心疼地喊道。他真不敢相信,天下間竟有這樣的父親,真是太可怕了。他心痛得都快死掉了,為什麼這種痛苦的事會發生在她身上呢?他為邪神不平,他真想狠狠地毒打一頓那個父親,或者,把那個魔鬼父親也關在暗房里,讓他嘗嘗滋味,不,那個人根本沒有資格當父親。他現在也才了解,為何邪神不愛住酒店的房間了。

「因為,我和姐姐是輪流上學的,如果我走了,那姐姐呢?她該怎麼辦?我又怎能讓她獨自承擔痛苦。他享受著折磨我們的快樂,讓我們生死不能,一方面,我還要對話筒另一邊的爺爺笑,我好痛苦,真的好痛苦,知道嗎?那時,我不過是個小女孩。」她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了,這樣的傾訴反而讓她痛快了一些,至少能面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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