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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佳偶 第5頁

作者︰月凌情

而如果可以,等闕氏銀行一切步入軌道後,再請嚴凱倬回法國幫他把Y&C投顧給移回台灣;因為他打算藉由闕氏銀行及Y&C的實力,在台灣玩玩顛覆社會經濟的游戲,說不定到時,他還可以幫嚴凱倬將他的家族銀行事業擴展到台灣。

至今回台也已半年多,闕氏銀行的一切工作他也都駕輕就熟。但在經過種種現實考量及利益分析和法國股市目前的沉穩,他還是決定先暫時把Y&C投顧給留在法國。

而嚴凱倬也決定先回美國對父親嚴慶鎮報告台灣之行的收獲,並成立回台籌辦新銀行項目小組,正式介入這塊美麗土地的傲人經濟。

可是現在面臨的問題是,他的秘書人選直到現在都還不見人影。老實說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是不想放過嚴凱倬。

因為,只要有嚴凱倬在,自己就可以把一些瑣碎的工作丟出去給他處理。但,不讓凱倬回美國去向他父親負荊請罪,又好象有點說不過。只是,一旦凱倬要回美國籌辦台銀項目小組,那他就會沒人可以丟垃圾了。闕易揚抬頭看一眼仍沒給他好臉色看的嚴凱倬,而嘆了口氣。

「闕五少,要找你的秘書還真不是普通的難。」他無奈地垮下雙肩,看著那個自認識到現在就一直在找他麻煩的人。

「會嗎?會難嗎?我的要求會很多嗎?」闕易揚皺起眉。他認為剛所開出的條件都很平常也很合理︰「如果你覺得我的條件太苛,秘書人選很難找,那你想辦法教你們嚴家的倫基爾銀行把闕氏銀行給吃下去好了,省得麻煩。」他大手一攤靠向椅背,認真的建議道。因為,這樣他就能專心管理自己和穎岑名下的Y&C投顧事業了。

「嘿!你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背上謀奪闕家財產的罪名。」嚴凱倬連忙揮著手猛瑤著頭︰「這萬一讓你們闕家人誤會了,也一定會派人來清算我,你別沒事就想給我找麻煩。」

「不然,你說秘書人選難找?」闕易揚橫他一眼。

「不難不難,只是希望闕副總裁您能欽點這本芳名冊的其中之一。」嚴凱倬從他堆積如山的文件中抽出紅色的人事數據文件夾,故作恭敬的捧在雙手之上,送到他的正前方。

「就跟你說隨便了,只要……」看他一眼,聞易揚還是那一句話。只是,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讓嚴凱倬給截斷。

「沒有人叫隨便!」嚴凱倬大吼一聲。他剛壓下的火氣又讓闕易揚給煽火點燃。「你到底選是不選!?」

「選、選、選。」闕易揚看向他好似要噴人的雙眼,一邊拿過他遞過來的檔案,一邊嘀咕著︰「選就選,干嘛還變臉色給我看?」

「你在念什麼?」嚴凱倬耳尖的听到一兩個字,兩眉齊挑揚聲問道。

「沒,沒有,我是說就她好了。」闕易揚趕緊翻開一頁,還真的很隨便的指著上面一張連看也還沒看清楚的資料。「等你把工作都移交給她之後,就可以回去,到時若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別客氣盡避說。」

「這還差不多。」嚴凱倬拿過他手中的檔案,看一眼被翻開的人事資料。「我讓人事室通知她明天上班,最晚我後天就走!」

第二章

「卡」地一聲,他知道穎岑來了。

因為,自回國搬離闕家大宅,住進這棟名人大廈後,除了她之外,沒有人會有他這里的鑰匙。

而他也和在法國時一樣,為穎岑留了一間舒適的房間。這是他對穎岑的特殊待遇。闕易揚微揚起了唇角。

穎岑,那個始終留著一頭短發,到處打架的闖禍精,總能輕易佔住他的思緒,一想起這個名字,闕易揚不禁地微露出寵溺的笑意。

結束掉最後一筆投資選鄙的分析,他切掉屏幕隨即抬頭望向已多天不曾來這看過他的穎岑。

只是,一見立于書房門口的她,闕易揚眼中原有的光芒頓時都暗了下來。因為,在她原該潔淨的藍領白衣校服上,他又見到大大小小的污漬,甚全連她的臉上也有多處的掛彩。

又打架了!

自多年前的一場意外後,穎岑總是在打完架之後,才帶著一身的傷痕來找他。他早該知道,除了在打架之後,穎岑是不會主動來找他的。

站起身,他邁開大步朝穎岑走去。立在她的面前,闕易揚低頭審視那帶有著一絲倔強的眸子。

他無奈而心疼地搖了搖頭。

抬手勾起那張沾滿灰塵帶有傷痕的叛逆臉孔。闕易揚不禁自問︰為什麼她總是不懂得珍惜自己?

他不明白,為什麼穎岑總要把自己弄得滿身是傷才甘心?難道她不知道每見到她一身的傷,他就會感到心疼嗎?

她這樣做,這樣糟蹋自己是為了什麼?日子明明可以過得輕輕松松,為什麼她就是拚命地想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

原以為在五兄弟之間,他和穎岑該算是最沒問題的一對,但是依現在的情形看起來,似乎全不是那麼回事。

因為,他指月復為婚的未婚妻,是一個小太妹。他陰柔俊美的臉龐突然出現一絲好笑的神情。

誰會想到,他闕易揚從小指月復為婚的妻子黎穎岑,長大後竟會是身手了得,到處惹禍的小太妹?看進那一雙絕對擁有自主意識的黑瞳,闕易揚嘆出了心中的不解。

想起之前一同在國外念書的那段日子,除了第一學期外,在往後的幾年里,他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頂著闕家五少的頭餃,及她未婚夫的名義,和嚴凱倬以著所有能用上的權勢身分,一趟趟的跨越學級為她到教授處,替她解決所有闖出的麻煩。而其中不外乎是打架一事。

他想不通,為什麼愛打架的她,當初還會執意與他一同出國念書。幸而他們是在國外念書,否則,如果讓她爸爸知道,她在國外那幾年的行為,她恐怕免不了又得受到一頓斥責。

想想,如果在法國那段日子,穎岑能夠靜下心來不打架鬧事,和他同樣認真念書,想必,以她的聰穎天資也能跳級提早將大學給念完,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他都已拿到經濟學位了,而她在放棄法國的學業跟他回國後,也只能順著台灣的升學年齡被安排繼續念專三的課程。

想想她以前是多麼的乖巧懂事,而今,她的言行舉止卻……卻只會惹得他為她擔心而已。闕易揚以拇指輕輕磨蹭著她細女敕臉頰。

是什麼教這一切全變了樣?是什麼教他向來溫柔乖巧的穎岑,變得如此多刺而易于傷人?

現在的她像是一朵玫瑰,一朵全身長滿尖刺,令人無法折取的──荊棘玫瑰。

攬著她看似細瘦縴弱的肩膀,闕易揚帶她走進浴室。

打開水龍頭,他隨意由架上抽取一條毛巾浸濕扭干,為她拭去臉上的塵漬。

「這次又是為了什麼?」抬起她的下頷,闕易揚審視已干淨的臉龐,溫柔問道。

她抿緊雙唇側過臉。和以往一樣,她就是不作任何的解釋與說明。

「告訴我。」他微施力,堅持要她面向自己。

看著他略顯擔憂的眼神,黎穎岑的心微微地糾痛了一下。她知道易揚討厭她打架鬧事。但是──

但是,自從他十三歲那年,因一次意外情緒激動心律不整,而與她共同住進醫院之後,每當听到周邊旁人對他的惡意詛咒時,她心口的悶意總是竄揚而上;雖明知那只是他們對她的惡意挑釁,但是,她就是听不得任何對易揚不利的言語出現。

如果可能,她會殺了每個出口詛咒易揚又病發住進醫院的人。因為,他是她的,他的命是她的,他的一切也都是她的,除非她點頭,否則沒人可以從她手中帶走他。而那些一再踐踩她心口痛處的人,她沒有必要放過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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