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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愛系君 第23頁

作者︰元雅

孩子?!

曲夕蓉抓緊地的手臂,淚流滿面地懇求,「快讓我見冀兒!」她只想看看兒子是否平安無事。

她一睜開眼就冀兒、冀兒不停喊,難道那孩子在她心中真的那麼重要嗎?

他凶惡地抓緊她的雙手。「回答我,那孩子是誰的?」

「放開我。」她虛弱地掙扎著。

展凌霄因她的回避憤怒得紅了雙眼,奮力扯開她的單衣後,將她推倒在床。

「不要!」她尖叫著抓緊被子掩住半果的身體。

他早被怒意蒙蔽了心,加上多年來對妻子的相思,她那白皙的肌膚令他更加瘋狂,赤果著上身,他急急上榻。

「你要做什麼?」她害怕地顫抖。

「你還不肯告訴我,那孩子是誰的?」他放下芙蓉賬,挑起她披散于床的秀發,邪氣一笑,「不說沒關系,長夜漫漫,我們有很多時間慢慢磨!」

曲夕蓉伸手抵擋他的親近,「冀兒是我的孩子。」

「你在杭州那麼久,對方肯定是江南人吧?」他冷漠地說著。要是讓他知道是哪個男人,他會親手掐死他。

「沒有,我沒有做出有傷婦德的事。」她痛聲悲切地說著。

為什麼他們再次相逢,他卻將她當成不貞的蕩婦?

展凌霄一臉不信,拉開棉被,毫不留情地月兌下她的衣服,手從她的腳往上慢慢游移。

這等柔美的觸感……是他記憶中的冰膚玉肌啊!

他的觸模讓她感到惡心,但她整個人被他困住在柔軟的被褥里,根本沒掙扎的空間。

「我沒有做出傷風敗俗的事,不要這樣對我。」曲夕蓉驚悸的容顏滿害怕的淚水。

展凌霄早就因她渾身的美麗迷失了心智,貼近她的臉,他聲音低啞地在她耳畔說︰「為人婦應該遵循三從四德,丈夫要做什麼,做妻子的當然不能反駁。」話完,他霸王硬上弓地進入她。

不!

他猛然的闖入,讓曲夕蓉痛得全身驚駭顫抖,淚水一顆顆滾出眼眶。

「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我……」她眼底盛滿悲傷地看著壓在她身上無情掠奪的男人。

他不是她以前所認識的丈夫,因為她的丈夫不會對她施以暴行。

「我還沒寫下休書之前,你還是我的妻子,即使我不要你,也不會讓別的男人接手我不要的破鞋。」他停

下動作,撫過她瘦削的臉頰,毫無情感地再道︰「你與那孩子永遠都別想踏出大門一步,就讓那位遠在江南與你燕好的男人,這輩子找不到人。」語畢,他宛如野獸般地向她侵略。

「與你燕好的男人」這幾個字讓曲夕蓉徹底寒了心。

他為什麼非得這樣踐踏她的自尊呢?

身體的痛哪比得上那似劍的話語,深深刺入她的心,傷得她好深、好深……

她毫不反抗地任他擺布,心神緩緩飛離她的身體。

完事後,展凌霄無情翻離她的身,隨手為她蓋上棉被。

看她雙眼無神,他邊著衣邊問︰「怎麼不說話?」突然醋意一生,他惡聲開口,「難不成我的技巧不比上你那位姘頭?」

曲夕蓉仍是靜靜地躺著,毫不回應。

見她不理不睬,他丟下她,甩上房門,渾身煩躁地離開。

————————

展凌霄硬拖著原振風陪他喝悶酒,酩酊大醉一場後,才被送回王府。

他雖然極力說服自己妻子不會背叛他,但一想起冀兒,心里頭難免有著疙瘩。

別想了,府里還有很多事正等他處理。

當他經過凌蓉院前,他听見小孩子的哭泣聲。

「大娘,請你打開門,我想看娘!」冀兒哭哭啼啼地扯住守著房門的兩名婦人,他已經好幾日沒見到娘了。

「沒展爺的允許,你是不能進房的。」其中一名婦人說著。

夫人回來後,听說還帶了名孩子進府,瞧這孩子眼鼻像極王妃,長得挺俊的,可想而知,十多年後,北京城又有位迷倒眾家姑娘的俊俏公子。

他是不是展爺的孩子,光看外表還看不出個所以然,下人們皆在猜測種種可能。

展凌霄一副冷硬的表情穿過回廊,來到房門前。

「怎麼了!」他問兩名看守的婦人。

「展爺,這孩子直吵著要見王妃。」

冀兒一臉肯求地抓住他的衣服,哽咽道︰「叔叔,讓我進去,好不好?」

自他接回曲夕蓉後,甚少注意這孩子。這孩子在回途中,老與他搶著照料妻子,沒想到他年紀尚小就有如此的孝心。

不知怎麼的,他打從心里喜愛這孩子,無法對他板著嚴肅的臉。

展凌霄蹲,與他平視。「你叫冀兒吧!」

「嗯。」

「你爹呢?」他不自覺地問出口。

或許能由這孩子口中得到他想知道的答案。然而此時,他卻更怕他說出爹的名字——那個與妻子有染的男人。

「我沒見過耶!」冀兒不假思索就回答。他側首想了一會,附加再說︰「娘曾說過,爹在京城里很忙,說

我長大後就可以自行上京找爹。但我想,我還是不要找爹好了,像那種不負責任的爹不要也罷!」要他認親,除非他那個爹能善待娘。

展凌霄听完先愣了會,隨之豪邁大笑。

哪有孩子會這樣說自己的爹?!可見這孩子的爹做得有多失敗。

這孩子不只眉宇間像他娘,還遺傳到一口伶牙俐齒。

他慈愛地揉揉他的頭發。「告訴叔叔,你叫什麼名字?」

「冀兒啊!」

他失笑出聲,好單純的孩子。「叔叔是問你的全名。」

「冀庭。」

冀兒的回答告展凌霄僵住笑容,他想起當年中秋明月下與妻子的約定——

若生男孩,就叫冀庭;若生女孩,就喚依晴。

不會吧?!

「那你姓什麼?」他急急迫問。

「展翅高翔的展啊!」他還運用成語讓人知道他的姓該怎麼寫。

冀兒是他兒子!

他不就冤枉夕蓉?

展凌霄驚慌地推開房門,瞧見桌上的飯菜完整擺放著。,他神色慌亂地奔近床畔,心頭染上今生最大的恐懼。

他的妻子氣若游絲靜靜地躺在床榻上,蓋著棉被姿勢維持著他離去前的模樣,一雙明亮秋瞳空洞無神地盯著床頂。

他對她做了什麼!

「蓉蓉,你別嚇我!」展凌霄慌亂地擁她入懷,雙手不停揉搓她冰涼的小手。

厚大的棉被滑落,他瞧見曲夕蓉半果的身體上有幾處紫青的瘀血,仿佛指控著他的暴行,讓他更加自責自己的所做所為。

「看著我、看著我啊!」任他再怎麼努力的呼喚,她仍像只無意識的木偶任他擺動,眼楮無神地盯著遠

處。

「娘是怎麼了?’’冀兒擔心問道後,頓時驚呼,「床角怎麼有攤血?」

展凌霄瞧見,臉色瞬間刷白,轉身朝外頭大喊,「快叫大夫來!」

第九章

凌蓉院里,春蘭盛開滿園,淡香宜人。

涼亭內,一位美貌如花的女子,正氣焰高張地重重一拍桌面。

「為什麼要這般對待曲姐,不問前因後果就對女人……你算不算男人!」紅袖不顧儀態,對展凌霄破口大罵。

當她回雲袖織坊時,伙計告訴她有位儀表不凡的展姓人士前來拜訪,她略感不對,趕到曲夕蓉的住所,沒想到屋內竟沒人,連忙向街坊鄰居打听,才曉得母子倆在三日前被兩名陌生人帶走了。

誰知,她千里迢迢來到北京城,卻得到曲夕蓉病情加重的消息。

這叫她怎麼不氣惱展凌霄!

展凌霄也沒多好過。自妻子出事後,他不曾安心用過一頓飯,成日守在床畔,一句又一句地道歉,希望她有反應,或者闔上眼好好睡一覺。

可是,她根本就不理他!宛如木頭般躺著,空洞的雙眼依舊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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