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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快上“床” 第16頁

作者︰橙星

「胡說八道!你他媽的哪只耳朵听見我說我只是玩玩你……」她心急的破口大罵,卻被他以手捂住嘴。

「你的性子太急躁了。」他想,日後為了改正她的習慣,可得頭疼了,「我沒回山寨找你們,其實我心里也挺難過的,可你千里迢迢來找我,這不就代表你需要我嗎?」

他展顏一笑,「我心里真是很高興,可惜你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告訴你心底的感覺就撲上來!」呃,懲罰他。

徐阿瑛眨眨眼,頰上出現一抹紅光——是,她是太過急躁,可沒辦法,這男人是真的讓她氣瘋了,才會想到用那個法子以泄心頭之恨……

她的嘴巴自由了,但此刻,盛氣凌人的母老虎不見了,她尷尬的很想找地洞鑽進去。「我……對不起,剛才那麼惡劣對你,你一直喊不要,我卻硬是欺負你……」

徐阿瑛的個性向來是直來直往,是她做的,她就必須有勇氣承擔。「我承認我太沖動了,我認錯,你想要我如何補償讓你心頭好過一點,盡避告訴我。」她都會去做。

「你是指,我想要你做什麼都可以?」他挑高眉,對上她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他是很想要很多啦!可惜他也明白,徐阿瑛尚未了解男、女情事,這事急不得,得慢慢來。「那就替我做兩件事。」

手臂將她拉往身邊靠攏,他勾起她的下顎,炯亮的眼神柔情的凝注她,「第一,我希望你以後只喊我‘相公’,不是名,更不是喂。」

兩人貼近,男人迷人的瞳光令徐阿瑛又犯起臉紅心跳的毛病。

「相、相公。」雖然拗口,但她還是說了。

心滿意足的放開她的下巴,繼而將他的手移到她的後腦勺微微一使力,她便不由自主朝他的臉貼去。

低柔地,他先在她嘴邊低哺一句,「還有一個就是,我想吻你。」隨即貼上她的唇辦溫柔吮吻,直到他禁不住喘息後,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這才叫吻,娘子方才那只不過是個蜻蜒點水罷了。」

嬌靨酡紅的徐阿瑛偷偷覷了他一眼,他喚她什麼?娘子?輕輕捂著發燙的唇,她的臉熱烘烘的;原來這才是吻,真的與她所認知的親吻差好多,讓她覺得天旋地轉飄飄然……

可是,她喜歡。

「好了,現在真的可以讓我們好好休息一會兒了。」陸天擁著徐阿瑛往床上躺去,搞定妻子的怒氣,終于能他讓好好喘口氣了。

「休息什麼,我話都還沒有說完……」

「可我被你折騰得好累呀!娘子。」他故意增加她的歉意,就見她小臉因羞傀而變得更通紅,「你出力、我出聲,其實我也是很累的呢!」闔上眼,他的唇畔帶笑。

心中那分不踏實,在她重新回到他的懷中時變成了滿足—他非常肯定,徐阿瑛就是他想要的女人。

「陸天?」

「……」

「喂,陸天?」

「……」

「相公?」

「嗯?」

「等你醒了之後,別忘了繼續上回末完的內容,關于林家莊林鳳嬌是怎麼和郭晏相遇的,我要知道。」

他開始懷疑,這女人是為了听故事才出來追他的。

睡了一整日,結果兩人是被餓醒的。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禁不住餓的兩人點了些小菜,店小二一送入房里,徐阿瑛沒有大家閨秀的氣質,狼吞虎咽吃了起來。

「娘子,你是一個人來找我嗎?」

「四哥和五哥陪我一起,他們就住在另一頭的廂房。」

「那麼我的小隨從可是在你們手上?」

她點頭,「他和四哥、五哥在一起。」

陸天緩緩夾起一塊肉片——可真是為難小童了,跟兩個凶神惡煞的山賊處在一室,鐵定是嚇壞了。

吃飽飽,徐阿瑛才想把杯里的酒全數飲盡,陸天卻先一步握住她的手。

「等等。」他先是抹去她嘴角的油漬,再仔細輕拭她的每根手指,「吃完東西先擦干淨,再來喝酒。」

「這麼麻煩做什麼?」她撇嘴,卻沒抽回被他小心伺候的手。

「不麻煩,你若懶得做,以後就由我來替娘子動手。」

「咚」一聲,她的心不知被什麼一撞,臉蛋也莫名的發熱,直到她回過神,才注意自己的手早已擦干淨,而影響她的男人正溫柔的對著她笑。

她迅速抽回手,故作正經的舉杯一飲,「只有你們這些文人才會搞那麼多花樣,吃東西就吃東西,還搞什麼擦手,怕髒呀!」

第4章(2)

沒錯過她害羞的神情,陸天很高興自己捕捉到妻子小女人的一面。「娘子,現在你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左臉上的胎記不見了?」

嘴里的酒水嗆了出來,徐阿瑛瞪著身旁的男人,對耶!她好像從來沒跟他解釋過她臉上的胎記,那麼……「你怎能認出我?」此時才發現這個愚蠢的問題。

陸天的臉上沒有訝異,「因為我早就知道了。」知道她的胎記是假的,那是畫上的。

「耶?」怎麼可能,她作假了這麼多年,除了幾個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外,可是把山寨里所有人都騙得死死的。

「我是你的夫婿,跟你同床共寐一段時日,豈有看不出的道理。」多虧大哥,他自小就見多了易容的面孔,是不是顏料他一看便知。

這麼說好像也對,徐阿瑛不禁想起以往住在一起時的情景,難怪他老是趁她梳洗的時候離開房里,想必是給她獨處時間以整理臉上的假胎記。

這時她才體會到,原來她的相公是這麼的體貼人,突然源源不絕的暖意又涌現了。「其實我臉上是真的有胎記,一出生時就出現在左臉,那個胎記我印象中娘也有,可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我十五後那胎記就一日比一日淡,到了前年,幾乎就看不到了。」

听見她提到自己的娘親,陸天的黑眸閃過一抹光,隨即逝去。

「看不到豈不是更好。」姑娘家總是希望面容漂亮,誰會喜歡臉上長東西?

「你又為什麼要自己補個胎記上去?」

「我需要它。」她抿抿唇,「沒有那塊嚇人的胎記,我要如何要凶使狠當個大當家?又要怎樣才能做個讓人聞風喪膽的山賊頭?」她指著自己姣好的面貌,「你自己說,我這模樣能嚇人嗎?」

凝視那張即使裝凶也嚇不了人的容貌,片刻後,陸天必須承認,她說得沒錯。

「但你不一定要當山賊……」

「當年如果不是義父把我撿回去,我一個人不見得能活到這麼大;我既然做了大當家,就會扛下這個責任,絕不會放下寨里那幫兄弟,他們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們是一家人,我要照顧他們、保護他們。」她的眼神堅定,斬釘截鐵道。

是是是,何不說她是當山賊當上癮,換成普通女子她還不習慣呢!

「除了幾個我比較親近的兄弟,寨里其他人都不知我的原貌,甚至那兩座山頭的家伙我也瞞著,可一旦出了寨,為了下替兄弟們添麻煩,我都會用原本的面貌出現。」

少了塊胎記的容貌,雖然只是左半邊臉不一樣,整體給人的感覺卻是大大不同——一個凶神惡煞、一個清秀嬌憐。

「我明白了。」陸天道。

要是讓曾被打劫過的人注意到,別說徐阿瑛可能有危險,就連整個山寨的人也有危險。

「老實說,我挺不習慣這張干淨的臉,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我。」她還是喜歡丑丑的。

「我卻希望能常常見到你這模樣,不想你終日在自己臉上作畫。」口氣中帶著憐惜,他用指月復輕輕描繪她的五官,「顏料用久了會傷皮膚,我注意到每當天氣轉熱,你臉頰周邊都會出現些微紅紅的小疹子,那就是顏料用太過的後果,長期下來,你的臉會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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