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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寵妾心 第13頁

作者︰步玎

雜亂的心緒還未獲得乎撫,一切都是那樣手足無措之時,女敕滑的紅唇就被狂肆的薄唇吻住。

從沒和男子有過肌膚之親的裁雲,對這突如其來的狂吻,哪能招架得住,她只能任由飛彤肆無忌憚地輕舐吸吮,那一緊∼收的酥麻感,讓她全身抖顫,腦子全被抽空,無法思考。

原以為他的吻會隨著氣息減弱而抽離,但事實並不如此,他只不過是將手勢換個方向,讓她往懷中更加貼近,開敞的酥胸不停在他硬實的胸前磨蹭,上下左右,繞圈廝磨,更加重她呼吸的急促,嬌吟聲不經意地自喉間竄出,眼神也呈現朦朧慵懶……

"我不可能不娶你進門的……"他將臉埋進她的粉胸,像只采擷花粉的工蜂,貪戀著鮮花美味。

她在他懷中動撲騰,幾乎無法站立。她的雙手緊緊環勾住他的後頸,聞著他烏黑迷人的黑發,此時此刻、整個人像要捧上雲端,難以自制。

不行,她不能迷眩在他懾人的男性魅惑中,要是再這樣下去,她會禁守不住自己的原則,而輕易地任由他擺怖,她要讓他立即答應,而且,在下回他踫她之前,要他把契書給訂好。

繡花鞋已在他將她抱上床後,自動月兌落,粉紅色帷幔漸漸藩下,韓飛彤的吻已落滿她的全身,像是落英繽紛的櫻花,片片散落在她的胸前,裁雲怎麼也抵擋不住,她只能告訴自己,她的要求。

不能再耽擱下去了……

這個男人,可說是賴皮極了。

昨晚才答應的事,今天就開始裝糊涂,不是刻意閃著她,就是假裝沉思許久,待被逼急了,才說要到操練場看弟兄們練功,有事稍後再說。

如此過了兩三天,豐念山莊內開始起了一些奇怪變化,先是來了幾位穿著道袍的巫師,說是來鎮邪驅鬼,整日在廒舍前頭搖鈴念咒,搞得整個山莊里的人不明究里。裁雲前去詢問飛彤詳情,才知是因為廒舍被燒,疑似與邪靈作亂有關,因此,才請來道士,化災解厄,將山莊內的陰晦邪氣,一掃而空。

這樣的說法,當然被裁雲斥為無稽之談,但,礙于廒舍無故自燃,加上又找不到確切原因,所以,大多數的人都認為是妖精邪鬼作祟,于是,請道士來作法一事,她並不強力反對,只要能讓莊內的人獲得心安,實也無可厚非。

然而,奇怪的事接踵而來,當三天的法事告一段落後,從第四天開始,莊內突然多了些前來布置的工人,還有不斷送來的賀禮,包括綢緞百疋、甲冑數副、金銀器皿上百套、金銀茶筒各二具、閑馬十匹、馱甲二十副等,所有迎親納福的禮品成千上百,將幾個內庭擺設得齊齊滿滿。

緊跟著,莊內各處行路紅毯鋪地、門神與對聯更換一新,莊外門檐下高懸紅燈籠,正廳處懸掛雙喜彩綢,這一切的一切,讓裁雲大感不對勁,忙跑去向韓飛彤問個詳實。

"你最好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幾天下來,她看得一頭霧水,而下人們個個見了她就閃,不敢與她正面相迎。

"你應該看得出來,不用我說。"他指揮著奴僕將紅色緞布掛在廳堂外梁,專心的神情,不亞于在操練場上,用兵遣將。

"我看不懂,而且我也不想懂,我只要你說。"她的呼吸開始急促,預感事有蹊蹺。

他仍舊將目光看向奴僕,心虛地以糊聲音回應。"沖喜,道士說要沖喜。"

沖喜?

她如雷貫耳,再次重復著他的話。"沖喜?"

"這可不是我逼你成親,是為了幫山莊改運,純屬巧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這才回過身,給了她一張無辜的臉。

"你是說……與我成親……是沒辦法的事,為了要沖喜?"好個天巧地巧的合。

"那位道士確是這麼的說,而我也用飛鴿捎信到京城,家父數日內便會回來主持婚禮。"

"也行,在成親之前,咱們先將平等書給訂妥……"

"唉呀呀,我不是告訴過你,那邊掛得太歪,左上角再提高一點點……"韓飛彤立刻把注意力轉移,將裁雲的話置若罔聞。

"等等,我是說平等書……"

"有事稍候再說,廒舍被燒之事已把莊內的風水破壞殆盡,我得先在家父回來前,把莊里舊貌迅速回復,你不要妨礙我辦正經事。"他的聲量驚人,忙碌的程度像有十個分身來使用也不夠。

說完,便見董知諒與梁海山朝此而來,他將兩人喚住,並且說道。"跟胡老爹所訂的喜幛到底送來了沒,要是再這麼慢,就撤了他,換別家也行。"

他的腳步隨著聲音越來越遠,只見他雙臂搭在兩人雙肩,慢慢朝外頭而去,裁雲焉能不知,他這是在逃避她的質問,等到韓百竹韓莊主回來,木已成舟,她要訂什麼平等書,也絕對趕不及在成親之前。

萬一,這親事若成定局,過了洞房花燭夜,他來個打死不承認,那……她以後說的話,還會有地位嗎?

她也不是要與他爭強好勝,只是凡事讓他一孤行,吃虧受苦還是他本人,她不願見他的純真與善良被杜可嫣利用,只是當場說破,他……

又一臉老大不高興。

要怎麼讓他乖乖簽平等書,又能讓自己心甘情願完成這樁婚事?

這下可難倒她了。

呆楞在廳堂前沉思半晌,直到一記銀鈴似的悅耳聲叫妯,才讓她回魂過來。

"小姐,你在那做什麼呢?"

她抬起頭,發現掬香裊娜的姿影朝她而來,剎那間,一抹淡笑浮上霞靨,她有好法子了。

就是她。

掬香。

第六章

"小姐,不要啊,為什麼是我,我不要離開你啊……"掬香紅著眼,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跪在裁雲的閨房內嚶嚶啼泣。

"我成親的日子也到了,自然不能把你留在身邊,不過你放心,我會請未來的姑爺替你安排出路,幫你找個好人家給嫁了。"裁雲邊說邊啜泣著,她也不忍這麼做,但按照習俗,陪嫁的丫環只能留一個,拾翠年紀尚小,掬香卻已到屆齡年紀,淪輩份,說什麼都該由掬香先出閣。

一群家眷連同奴僕,全把裁雲的香閨圍得密密麻麻,鏤空的雕窗上,全是些圓咕咕的大眼球,每個人都引頸瞻望,莫不為掏香掏起一把同情之淚。

"掬香不能嫁人,誰說掬香可以嫁給別人的……"遠遠地,便听到莫嘯虎的聲音由遠而近。他粗魯地撥開眾人,直接踏進裁雲的房內。

"嗚嗚……嘯虎哥,人家……人家不想離開這里……"她的哭聲直錐莫嘯虎心坎,听得他直拉著掬香的手,千不舍,萬不舍的。

"少女乃女乃,請你別讓掬香外嫁他處,她一個女孩子家,到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心頭難免會不踏實,要是那邊的人心黑嘴壞的,一定會讓她吃盡苦頭的。"他一張臉如喪考妣,對著裁雲苦苦央求著。

裁雲嘆口氣,滿臉為難。

"我也不想這麼做,但我若不把她給嫁出去,留下來有什麼用呢?"她自言自語道。"按照習俗,我若嫁給你們少莊主,身邊就只能留著一個丫環,拾翠還小,自然得在身邊多留個三五年,至于掬香,你要她不嫁出去,又不能在我身邊當丫環,她又能做什麼呢?身為主子的我,總得要替她想個後路啊……"

她支著額,陷入無限沉思。

掬香急得如熱鍋蟻,她不停看著莫嘯虎那張焦急的表情,這頭大笨牛,到這節骨眼還只會在那干瞪眼著急,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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