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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你過份美麗 第15頁

作者︰宛琬

「放我出去!」吳心蘭又把自己縮到電梯一角,拼命眯著眼楮想看清楚他的表情。「眼鏡還我!」終于想起了眼鏡。

「到了我的房間,我自然會放你出去,到時就會把眼鏡還你了。」尚保羅往前一步,手指頭不客氣地拉起她的上眼瞼。「不要眯眼楮,不好看。」

「你不放我出去,我就一直眯著眼楮。」吳心蘭不服氣地說,身子因為他的接近而不自覺地僵直。

她感覺自己頸後的汗毛直立,怎麼站都覺得不對勁。

「好啊,隨便你高興眯多久就眯多久!你眼楮不酸的話,就請便啊,我幫你計時,看看能不能破世界紀錄喔。」尚保羅好整以暇地看著手表,還順便拍拍她的肩膀鼓勵。

「加油喔,計時開始。」可以和他比無賴的人,世上找不到幾個了。況且是她這個老實頭。

吳心蘭傻了眼,怔怔地看著他——哪有人這樣的?!

驀地,一陣委屈涌上心頭,她紅了眼眶,用手捂住自己的唇,勉強蓋住了一聲哽咽。「你為什麼老是要欺負我?」

「我沒有欺負你,是你欺負我!」

尚保羅咚地一聲把額頭直接靠著她的,灼熱的呼吸侵襲上她脂粉未施的臉頰。

他的右手滑到她腦後,不客氣地扯下她綁發的橡皮筋,而完美雙唇里吐出的低語,盡是魅惑人心的︰「我夜夜為你失眠、茶不思飯不想、衣帶都寬了一大圈、其他女人都引不起我的興趣,我滿腦子都是你的樣子。你說,現在到底是誰欺負誰……」

她被他的話嚇到臉色慘白,只能猛烈搖頭。

他怎麼可能為她朝思暮想?這其中必有詭詐,他一定只是很惡劣地想看她急得跳腳的樣子。

「你閉嘴!」她放聲對他大吼,卻突然慘叫了一聲。「啊——」整個人驀地彎下了身,痛苦地喘著氣。

「怎麼了?」尚保羅胸口頓時一窒,也緊張地跟著蹲在地板上。「哪里不舒服?」

吳心蘭捂著唇,紅著眼眶,只是搖頭。

「我叫救護車!」尚保羅急得將她緊擁在懷里,拿出手機就要撥號。

「不——用——」吳心蘭連忙搶下他的手機,赧紅著臉頰說︰「我——咬到舌頭了啦。」

他呆若木雞地望著她低眉垂眸的一派羞人答答——天啊,她怎麼會這麼可愛啊!

「舌頭伸出來,我看一下有沒有流血。」尚保羅俯低臉孔,慎重其事地捧起她的臉,嚴肅地說道。

「不用。」她抿著唇,悶聲吐出。

「你不讓我檢查,我會擔心得睡不著,到時候可能還會跑到你上班的基金會去探問你的傷勢!要不要我帶些鮮花、水果去慰問?」他愛死她扁嘴的樣子了。

吳心蘭申吟了聲,用一種帶著鼻音的聲音說︰「我拜托你放過我吧。」

她泄氣地垂下肩,連他今天為什麼能在這個宴會里找到她,她都不敢追問了。

「我檢查完你的舌頭是否平安,就會放過你了。」尚保羅一本正經地說,儼然一副忠臣烈士被誤解叛國的模樣。

吳心蘭咬住唇,用力閉上眼,粉色小舌迅速地吐出又縮回。

「沒看到!」尚保羅望著她白里透紅的粉頰,黑眸里全是動情的溫柔。

吳心蘭深吸了一口氣,臉頰更形緋紅,只好皺著鼻子用力地吐出舌頭三秒鐘。

「乖。」尚保羅的吻輕落在她的舌上,在她驚喘出聲時,他扣住她的頸間,加深了這個吻。

怕弄疼了她,他的吻像是一種,憐愛著她純情到不知所措的唇舌。所有的熱情全特意化成了一種若有似無的勾引,等她不知不覺淪陷在他唇間的輕撫時,兩人的唇已經如膠似漆。

「電梯門開了。」他說,戀戀不舍地從她唇上抬起一公分。

吳心蘭睜著一雙氤氳的眸,失神地望著他,掙扎著想月兌身,卻是雙腿一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面對她柔荏無力的嬌弱,尚保羅倒抽了一口氣,血液里的大男人保護欲完全被她勾起。他溫柔地抱起四肢無力的她,雙唇卻也強勢地落到了她的唇間。

等到吳心蘭再度能思考時,她已經被安置在一組柔軟到不可思議的米色沙發里了。

她把臉埋在手掌里,沒臉抬頭。

天啊,她還有臉見人嗎?她剛才居然在電梯里被吻到分不清東南西北。

「我要回家。」她悶聲說道。

「在我和你沒有把話說清楚前;讓你直接回家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唇落在她的發間、額上及任何他可以觸及的地方。

他對她真的很有感覺,而且是愈來愈有感覺!

「我們無話可說。」她猛抬頭,隨手抓起一個抱枕往他的胸膛一塞。「還有,你沒事不要亂踫我。」

「還說什麼我們無話可說,光是我想踫你,而你不讓我踫這件事,就可以讓我們談個三天三夜了。」尚保羅振振有詞地說道,一雙長臂毫不客氣地把她往他的懷里拖。

他這回可是要來把兩人的關系正名為「男女朋友」的,哪容得她逃跑。

「你到底想做什麼啦!」她只想逃開,偏偏左推右扯就是動搖不了他半分。

「我這麼煞費苦心,當然是想和你交往啊,這還用問嗎?」他哀怨地看她一眼,怨她不懂他顯而易見的真心。

吳心蘭傻眼了,看著他俊美無儔的臉孔,就算他說自己是美國總統,也不可能讓她更驚訝了。

他怎麼可能想和她交往?!

扁是兩人之間的差異,她就可以列出至少一百條來。

「我們不可能!」她握緊拳頭,斬釘截鐵地說。

「我們哪里不可能?」他反問。

「你長得讓我沒安全感、你態度太輕浮。」吳心蘭伸手握住了那只戴在衣領內的一百元「月光」項鏈——這就是差別啊。

「哎呀,既然你對我有這麼多疑惑,那當初就不應該從昆里島逃跑嘛,乖乖待在我身邊,好好把這些疑惑問個清楚,說不定我們現在早就在浴室鴛鴦戲水了。」他嘆了口氣,無限地惋惜。

「你不要說那種低級的話。」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感到自己的臉快焚燒起來了。「還有,我才沒有從昆里島逃跑,我本來就是要離開的。」

「沒有留下音訊,害得我翻天覆地的追查,就叫逃跑。」他不以為然地說著,手指還卷著她的長發玩耍——

她的毛毛頭是不見了,不過發絲還是太干燥了點。他決定明天帶她去護發。

「你不要再顧左右而言他,你快把我弄昏了,我都已經忘了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吳心蘭敲著自己的頭,一臉快哭出來的可憐樣。「我想回家。」

「我如果舍得讓你離開,就不會千里迢迢地跑到這里了。別生我的氣啊,我只是很想再見到你啊。如果你不想听我訴說我當時的心情,那我們就盡快回到剛才的話題——你說我長得一臉讓人沒安全感的臉,態度太輕浮,對不對?」

「對。」他一長串的話,听得她頭昏腦脹,只得點頭。

「我沒辦法讓自己變丑,不過你有不下于我的實力。等到你習慣自己的美麗之後,我這張俊美非凡的臉孔,對你就不是問題了。」趁她看起來很虛月兌的樣子,他撫著她的臉頰,用一種催眠式的低音對她洗腦。「至于態度輕浮,那是因為你對我還不夠了解,我會讓你有時間好好了解我的。告訴你,我不光長了一張好臉蛋,我的實力是連米開朗基羅都要流口水的。」

他凝視著她的眼,溫柔地對她笑著。

「你怎麼有辦法這麼自大?」她不解地眨眨眼,卻一時心軟地順著他的手勢靠在他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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