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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郎撞上門 第11頁

作者︰水沐鈴

「是啊,幫妳月兌鞋,幫妳揉腳。」平安好脾氣地掛著笑,看不出他眼底里的情緒。他扶著十六格格坐到椅內,親手將她的花盆鞋月兌下,一雙大手托住她的小腳,「烏蘭巴爾紅,還有超值服務要不要?」他抬頭望著她笑得詭異。

「什麼?」名喚烏蘭巴亦紅的十六格格興奪地問。

「笨……」安親王落座,端起茶水吹開熱氣,小聲地嘆了一句。

「這個。」說完的平安開始動手,只听見烏蘭巴爾紅陣陣嬌柔驚呼。

「啊,不要啦,討厭啦,平安哥哥,想圓房你就直接說或帶我到內院,這麼多人在看,人家好怕好羞哦……」

珍珠的頭垂得更加抬不起來。只看見腳邊,十六格格的白狐滾邊坎肩、桃紅色旗袍、甚至雪白的內襯一件件月兌落在地。她羞惱地咬緊下唇,平安臨進府前的承諾猶在耳邊。

「我的娘子,永遠只有妳。」

握緊了拳頭,再忍下去就不像她了,珍珠在心中怒叫。哼,哄三歲孩子呢?用一個親密的吻就收買了她?什麼只有妳,當著她的面和別的女子調戲,真當她不在乎嗎?她憑什麼得忍受這種羞辱?

「平安你下流無恥了!」無法忍受,珍珠猛然抬頭,怒氣沖沖地道,但立刻就咬到了舌頭。

「是嗎?」平安微笑著反問,懷中抱著被剝得只剩雪白身軀的十六格格。

揉揉眼,珍珠像貓咪一樣用拳形的手背揉著眼皮,明亮的眼楮,抽痛的舌頭告訴她這不是做夢。平安懷中被剝得精光的烏蘭巴爾紅--

胸部平平?!

將珍珠逗弄得開心的平安,心情好好地放大笑容,等待珍珠又好氣又好笑的可愛反應。

「平安。」珍珠搖晃著扶著額際,難以置信地瞪著平安問道︰「這麼小的孩子你都舍得下手,殘害幼苗嗎?」

「噗--」安親王入口的茶水噴在半空中。

「咦?」珍珠意料外的反應,平安傻了眼,張大的嘴可以塞下一只香梨。

「小孩子?我?」烏蘭巴爾紅跳出平安的懷抱,指著自己的鼻子問珍珠,「我哪里像?」真不服氣,加上她,為什麼府內每個人都這麼說?

「你看你,這麼瘦弱。」珍珠撿起地上的衣物,將烏蘭巴爾紅輕輕摟住,小手憐惜地撫模著她瘦弱的肩頭,為她披上衣服,「還沒長大成像我一樣的女孩兒,便被迫嫁出去,好可憐哦。」總之,剛才的羞辱和慣怒都不算,珍珠被勾出徹底的母性光輝,自顧將十六格格的遭遇往可憐的方向想象,「告訴姐姐,是誰要逼妳嫁出去?妳有十歲嗎?這大清的律令何時如此苛刻?」

烏蘭巴爾紅被按在珍珠柔軟的胸懷中,幸福得雙眼中一個勁兒地冒出串串桃心泡泡,一張小臉在她胸口磨來蹭去。

好軟的觸感,好甜美的香味……難怪平安哥哥會看中她。

「珍、珠!」嚇得平安跳起來撲向她,一把抓過烏蘭巴爾紅的衣領,甩到喝茶看好戲的安親王身上,「吃豆腐啦、吃豆腐啦!」

啊?怎麼又扯到吃的話題上了?珍珠干笑著,腦袋迷糊。

天哪,為什麼事事精明的珍珠,遇到孩子的事就胡涂呢?平安搖頭嘆息著,再度拉回烏蘭巴爾紅,「看到這個,妳想到什麼?」他指著十六格格光果的胸膛問。

珍珠堅持,「她發育不全,你饑不擇食。」

被打敗!

一旁的安親王笑得幾乎岔了氣。

「男的,男的,他是男的!安親王府的十六貝子,今年十四歲。」平安狠狠地擰了烏蘭巴爾紅狂笑的臉皮一把,痛得他哇哇大叫。

因為清楚安親王府的底細,在街上他才懷疑哪里來的十六格格?差點兒以為他自己的記憶錯亂了呢。

「咦?」珍珠的大眼楮睜得更大。

「咦什麼咦?妳剛才被吃豆腐了,知不知道?」平安癱軟在太師椅中,受不了地咕噥著,「我剝光他的衣服,就是想讓妳知道,他是個男的。什麼安親王府十六格格,什麼拋繡球嫁格格,根本是為引我入府,或者是某位變態嘸聊的男人只為好玩想出來的餿點子--」

「完了啦。」珍珠一臉無望地跪坐在地,只念出這麼一句,壓根沒听見平安講丁什麼。

「什麼完了?」平安不解地反問。

「你喜歡男人干嗎還親我?我一定嫁不出去了!」珍珠嘟著嘴,萬分委屈地責怪著他。

「哦,你們才玩到親親啊。」安親王繼續喝著茶,「平安你手腳真慢。」

「也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啦,」玩得開心的烏蘭巴爾紅對珍珠的溫柔母性和出乎人意料的奇怪反應著迷不已。

這?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平安翻著白眼,真想直接暈倒,眼不見為淨,「珍珠,我們回慈安堂。」牽起她的手就要走。

「我還沒無聊到辦場喜宴只為好玩。」安親王涼涼地在他們身後說道。清脆的茶碗蓋聲,響在突然安靜的堂內,連一直瘋瘋鬧鬧笑著的罵蘭巴爾紅,也收聲乖乖地坐在椅中。

平安腳步未停,「快走,珍珠。」心中不安的預感在擴大。安親王這個男人一旦換了表情,i準沒好事。

「來人,封住愛內所有出口。」安親王面色越來越凝重,他話音一落,不知隱藏于何處的黑色人影,便立刻四散開去,執行命令。

「你以為攔得住我嗎?」平安冷冷地一笑。

「我拉不住你,但攔得住她。」安親王瞄了眼珍珠,笑意不減,陰冷的氣息卻更重。

「怎麼可能。」平安自信十足。

「留在慈安堂內的遠遙便有可能。想想,被害的第一個孩子是誰,那個藍眼楮的柳兒嗎?」安親王雍容起身,語間有十分把握。

平安和珍珠一驚。

「你和遠遙串通好的?」珍珠沖上前,「不許傷害柳兒。」

「只要你听話留在這里,慈安堂的--切事務,遠遙都會打點得很好,孩子們也能吃飽穿暖。」安親王柔聲威脅,「我苦心安排遠遙在妳身邊.便是為了你安心待在府內,他的能干,妳可以放心吧?」

不知不覺中,踏入一個奇怪的陷阱,而布局人,竟是平安多年的知己。平安心有不甘地擰起眉,氣自己遇見珍珠後,便放松了該有的警惕。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珍珠盯著安親王,再看看平安、「平安你為何認得王府里的人?你不是落難的書生嗎?」

「落難書生?」安親王拍著扇子大笑,換來平安一個白眼,「他可是索諾木訥木結,身份不一般的男人哦。」

「索--」什麼?珍珠不解地望向平安。

「別理他。」平安強硬地轉了話題,熟練地喚來下人,帶走珍珠去換身行頭,自己則長指一勾,向安親王邪邪地笑道︰「過來,老實交待,苦心引我入府,你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啊呀呀,不要啊……」珍珠狼狽的聲音在內室響起。

「珍珠小姐,沒事的。」是侍女溫柔的安慰。

「會摔倒。」珍珠一臉懼色。

「小姐不穿它,府里的格格們會笑話您的。」侍女繼續道。

「笑話就笑話吧,反正我就是市井里長大的野丫頭嘛。」珍珠掩不住的消沉。

哪個院的笨嘴下人,回頭踢她出院子!平安不滿地站在珍珠的房門口,舉著托盤,挪不出手推門。打簾的下人都到哪里去了?平安左顧右盼,發現珍珠院內看不到半個人影。

托盤上熱氣騰騰的金絲燒賣、魚泥湯包、雲河段霄、栗子糕,都留不住平安的好心情。哼,好不容易又吃到精致的美食,還說早點兒過來和珍珠分享,結果無能的下人惹惱了他。平安抬腳正欲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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