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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的巴黎戀人 第7頁

作者︰有容

這一次听他的,她就成了咬上餌的魚了,下棋把帥拋出去,後頭還玩什麼?更何況,她清楚自己要什麼,而且方向感超好,不會因為甜言蜜語就昏頭轉向。「謝謝你這麼喜歡我。」

「感情是雙向的。」

「對,所以我無法回應你。」

他听出她的意思來,有些惱羞成怒了,「我以為你對我也很有好感。」

「嗯哼,感覺是一種不穩定的東西,前一刻覺得好的,也許下一秒就幻滅了。」

「什麼?你說什麼?」不自覺的手握成了拳。

盛豐味一笑,「祝你和你家人有個愉快的聚餐,我這外人就不打擾了。」

優雅的一轉身,邁開步伐要離開,不搭電梯了,要是他跟上來,一起關在電梯里不更尷尬。

蘇芳行在她往一樓大廳樓梯方向走時追了上來,「你別開玩笑了,這個時候才和我說這種話。」他粗魯的拽住她的手,硬是將她轉向自己。「我父母可是為了和你見面才由美國特地飛回來的。」

「那我更不能見他們。」還特地?老天,她怎麼想都覺得扯,「我們連情人都稱不上,你這樣做太失禮了。」

「我道過歉了。」他一臉不耐煩。

那是什麼態度,「那還不夠,你要真心承認自己犯的錯,去面對自己的家人解釋。」

「你去見一下他們會怎樣?」

「如果今天我們是老朋友,見一下你父母當然無所謂,可你捫心自問,你今天的目的真有那麼單純嗎?我們連交往都沒有,現在卻要見你的父母,你不覺得既荒謬又夸張?」倒霉一點要他媽喜歡她,是不是還會莫名其妙被訂下?真是有夠……活見鬼。

「以前的人沒見過面就結婚,人家還不是白頭偕老。」

昏倒∼「我是現代人,而且是個深信幸福是掌握在自己手上,除非我願意,否則任何人都不可能強迫我去做任何事的刁鑽女人。」

「你!」

「總之,今天的事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不奉陪了。」

她用力的想縮回手,可蘇芳行居然用蠻力扯住她,她一氣之下,用腳上三寸高跟鞋往她鞋尖狠蹬,趁他吃痛之余拔腿就跑。

幾秒後蘇芳行追了上來,且在樓梯口又逮到了她。

盛豐味真的很火大,咬著牙怒問︰「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家人快到了。」

他家人快到了干她啥事?要她去跳迎賓舞嗎?「我方才說得很清楚了。」他是土著嗎?

還是外星人,听不懂人話啊?

「跟我走。」他用力的將她拉回包廂,盛豐味當然極力反抗。

「放手。」這男人不但腦袋八股,還很野蠻。

她用力的要抽回手,用力,再用力,沒想到蘇芳行在無預警中放手,害她一時收勢不住,腳步踉蹌晃得厲害,最後失去平衡的竟滾下樓。

「啊∼」

大廳的客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驚叫出聲,「啊∼好可怕。」

「有人摔下來了。」

「喔,我的天∼」

盛豐味試著要讓自己停下來,可根本沒辦法,每多滾一圈,她都覺得又痛又暈的象隨時會死掉……不行,她還年輕,還不想死,她甚至連好好談個一場戀愛都沒,她才不要死,電視上演的,再帥的帥哥下地獄後都披頭散發,她承認她是「外貌協會」,鬼帥哥一定不合胃口。

才這麼想,下一秒她看到梯階上有人,打定主意,只要對方沒躲開,她一定要死賴著人家,拿他當「止滑板」!

正順著階梯往上走的人本來正專心講著手機,可四周的喧嘩聲終于引起他的注意力,他奇怪的抬起頭……遲了,因為滾下階梯的人球已經在眼前,就算要閃也躲不掉,下一刻他被抱住了下半身,他想穩住,腳往後退了一步,卻也被拖累的往下滾,手上正通話中的手機拋得老遠……四周又傳來一陣驚呼聲。

沒多久後開始有人大呼︰「快,快叫救護車,有人摔暈了。」

「兩個都不動了耶,不會死了吧?」

「別亂講,只是昏過去了吧。」

「不過那個正要上樓的老外也真倒霉,咦……那老外有點面善啊,在哪兒見過……是什麼名人還是明星嗎?」雖然對方現在的狀況有點狼狽,額角腫了個大包,臉上還血跡斑斑,可不是她在說,還真長得不賴。

「我也覺得有印象。」

「咦,你說他象不象我老公之前從國外帶回來那本財經雜志的封面人物?」

「啊,你說的是那個亞什麼斯的?」

「亞薩斯?」

「對,對,就是他,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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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痛痛……全身都痛∼每清醒一分,身體的疼痛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令人無法忍受。

嘶∼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骨頭象要散了,是在做夢嗎?只是這樣的夢會不會太真實了?還有味道,消毒水味好重。

盛豐味的手指動了動,眼皮也微微的顫動著,慢慢慢慢地睜開,視線逐漸清晰,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懸在半空中的點滴瓶。

這里是醫院?她怔了一下,無緣無故,怎會到醫院來了?怎麼回事?她記得和蘇芳行約會,然後呢——她想起來了,蘇芳行那個王八蛋。

和記憶一起回籠的是她的怒火,她激動的握緊了拳,然而身子一出力,痛覺更清楚犀利了,她痛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嘶∼好痛。」她全身都痛,到底是傷到哪里?接著她又想起——對了,在她摔下樓滾得頭昏眼花之際,好象有強迫一個人與她「同舟共濟」,那個人……是她眼花嗎?她仿佛看到亞薩斯。

可怎麼可能,她想到剛好這幾天,利恩斯和某大企業換新約的事上了新聞,新聞上的那個老外並不是亞薩斯,沒道理象他這樣的高層在這里,合約是別人簽的。

比較可能的是,人在危急時,都會想到自己心中最信任,最重要的人,就象是小孩子跌倒時會哭著叫媽媽一樣。也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她以為自己看到了他吧?

亞薩斯……她以為好些年,忘得夠徹底了,可其實她自己也知道,那只是自欺欺人,從那只被她抱到破爛,卻老是無法下定決心丟掉的泰迪熊就看得出真正心意了。

她呀她,人人眼中的天才,其實還滿蠢的。

一想起他,她忍不住的長嘆了口氣,他和那金發美女後來怎麼了?結婚了吧?當初她作了獨立自主的決定後,她還在美國時曾偷偷跑到利恩斯在美國的分公司看他,人是看到了,也同時看到那金發美女。

亞薩斯是那種很專情的男人,一旦喜歡了,那麼多年不可能不結婚。

真是,又來了,只要一想到他,又會沒完沒了,接下來她是不是又要想,結婚了,那他們生小孩了沒?生了幾個?孩子又象誰……沒完沒了,沒完沒了……夠了!

同一個姿勢躺久了,真的很不舒服,她想翻身,然而身子一動又是一陣扯痛。

天吶,她的頸子是怎麼回事?象是灌了水泥似的轉不動,她心頭一驚,掙扎著想起身,一動,那種活似全身遭到強力拉扯的可怕痛覺使得她只得乖乖的躺回原處。

這時正好有個護士推著一些放著針筒,藥包等醫療器材的推車走了進來。「好些了嗎?盛小姐。」

「全身都痛。」痛得快要死掉,那感覺象是身體里里外外布滿又扎又刺的針,任何一個小動作都會使得那些針毫不猶豫的扎人。

「針里頭有加消炎止痛的成分,不過劑量不高,這幾天你忍耐些。」護士利落的把快滴完的點滴換了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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