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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女的暴君前夫 第8頁

作者︰有容

那個位置她坐了近三個月,可以說是很不快樂的三個月,既然是這麼不開心的回憶,那之後誰坐上它又跟她何干?

原來,她是那種寧可守著痛苦,也想擁有完整回憶的人。那時「外遇」事件發生時,她不也想盡辦法的想挽回婚姻?可是,他連這樣的機會也沒給她。

這個男人……她究竟愛得有多深吶?

「你……為什麼要相親?」她的喉嚨卡卡的,聲音有些破碎。

「我單身好些年了,不可能永遠都單身吧!」如果……你還喜歡我的話,那你就像以前那樣,耍心機去得到啊!赫丞焄這樣想時,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說的也是。」

「不過,我沒想到這次相親對象是你朋友。」他想知道,他在她心中是否還有那個他想要的位置。

以前他覺得她是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可重逢後再交手,他發現,其實她很直,有時還有點粗線條、少根筋。以前的他,到底是高估了她,抑或是刻意的丑化了她?也許那時的他,除了外表外,根本也沒真的了解她。

沈殊色的性子直率,不堪被激,只要使出一些手段,便會把心情展露。

「是啊,真巧。」

「盛小姐是我媽很喜歡的女孩,听說她長相甜美,很有禮貌,又是哈佛的天才。」

原來是他媽媽也中意的嗎?沈殊色的心……好痛。她很努力的忽視,手指掐陷入掌中,用痛覺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嗯,她很優秀,真的很漂亮,而且又是哈佛的越級天才,如果是她的話,你應該會喜歡。」她好像……快不能呼吸了。

他淡淡的說︰「再好的女孩,我都被拒絕了不是?」

「真的喜歡的話,那就去追呀。」

「你真的要我去追?」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不要追跟我有什麼關系?」

他看著她,決定下重藥。「當然有關系,盛豐味是你的好友不是嗎?如果有你幫忙,我追到她的機會會大大提升,而且我也可以透過你更加了解她。殊色,你得幫我。」

她為什麼要幫他?又要以什麼樣的心情幫他?

牆上的鐘滴滴答答的往前走,她的心越發的焦慮不安,加上現在低落沮喪的情緒……再不離開這地方,她……她會瘋掉!

沈殊色不顧腳傷,她套回了高跟鞋倏地站了起來。「我得走了。」

她才跨出一步,下一刻手即被扣住。

「殊色?」

深呼吸。「幫得上忙的我會幫。」喜歡的人喜歡上自己的好朋友,而他還央求她當紅娘,這樣的事在她高中時也發生過,她,會是個很稱職的紅娘,她撮合了那一對,而且把心中的秘密藏得很好。

這種事她很拿手的。

他不是要這樣的答案。赫丞焄的手沒有放松的跡象。「你……」

然而下一刻她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把手抽回,力道之大也不怕弄傷自己。

「殊色?」

沈殊色喘著氣,她旋過身,「我說過的話就會做到,請放心。」說完,逕自一跛一跛的往門口走,接著「砰」的一聲關上門。

虎口微麻,赫丞焄訝異她激烈的舉動,不消多久好心情重回。

很有反應嘛!

第4章(1)

早上七點三十八分。

沈殊色還在睡夢中,一般而言,她若沒有清晨要拍的景,通常是在八點半起床,然後九點半前進公司就可以了。

忙完了上一本寫真,她就告訴金凱立,她要休息一陣子,不要急著幫她接CaSe。連商業雜志封面那種只需一、兩個工作天的工作也不要接。

一方面是她前陣子太累,另一方面是大小星星要回來,她想專心陪兒女。還有,她這陣子的心情起伏太大,怕沒有辦法拍出好作品。

這會兒八點不到她就被一通電話吵醒。翻了個身,把被子拽高,電話任由它響,反正久了就停了。市內電話響了二、三十聲後,換她手機響了。

這麼早有什麼重要的事?沈殊色忍著睡眠被打擾的不悅,伸出手模索到了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來電顯示,她眯了眯眼,想起了這「好久不見」的號碼,馬上接起。「大明星,你最好有理由能平熄我的怒火。」不過語氣不太嚴厲。

「好久沒听到你的聲音了呢!」低沉的聲音,很有成年男子的魅力。

「你身體狀況還好嗎?」四年前他在演唱會昏倒,引發了不少事端,殺傷力最大的就是他們兩天三夜的獨處一事吧?

「好得很,一年一部電影的工作量算輕松了。」頓了一下,「那你呢?雖然幸運之神好像特別眷顧你,但那種病,還是要定期追蹤。」

「嗯,我知道。」對了,好像該回診了。「今天為什麼這麼早打電話給我?」

「色色,你上新聞了。」

沈殊色怔了一下,想到最近方雲旭的寫真集要推出,可能又需要一些話題吧?「無聊!可能是最近的作品上市了,在炒新聞吧。」

她因為幫那些明星拍寫真,上新聞又不是第一遭,加上她長得不錯,又是「欲女」,更有話題性。

現在的新聞簡直比衛生紙還低廉,各行各業只要扯上「美女」兩個字,好像就得上一下新聞,上一次她還看到一則令人絕倒的新聞標題——女竊賊,驚艷警局!哇哩咧∼

「那是真的嗎?」

「隨便啦!」是美女又怎樣,長得不怎麼樣又怎樣!

「我是問,你和前夫去開房間是真有其事嗎?」

沈殊色完全清醒了!「誰?誰說出去的?」

說出去?也就是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嘍?「周刊上有,報紙也有,看你要看哪個版本,每個標題都很煽情、曖昧,周刊上有你們去開房的連環示意圖,甚至還有一張是你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里的相片。」

老……老天!她的「鴕鳥」相也上報了?她的心怦怦亂跳。「上……上頭寫什麼?」

「聯瀚總裁光天化日與前妻自家飯店溫存,密會一個半小時,兩人復合有譜;還有什麼……名攝影師沈殊色和總裁前夫不畏眾人側目,大方自家飯店開房!」他隨便念了其中兩個版本。

扁天化日?一個半小時?還開房間哩!「不是啦!那是我腳扭傷,他帶我去冰敷。」她忙著澄清,「就幾天前我代替鄰居美眉去拒絕相親,然後陰錯陽差的遇見赫丞焄,那一次我們沒有炒飯,真的!」

「也就是你和他炒飯不是這一次的事嘍?」

意識到說錯話的沈殊色立刻閉上嘴。

「原來你和前夫一直藕斷絲連吶!」電話另一端的人笑得很曖昧。

「什麼叫藕斷絲連?我們斷得很干淨好嗎?那一夜風流只是我喝醉的關系……啊咧……」她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嘿嘿嘿……再強辯吧!」

好煩喔!「我和他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啦!」她揉了下蓬松的頭發,很是懊惱。

「你喝醉了,赫丞焄也喝醉了?」

「沒有,事實上是他幫忙把我送回去的。」

「這樣啊,那麼容我提醒你一下,男人是一種奇怪的動物,除非他真的只把你當成一夜的泄欲對象,要不然,上床絕對不會只是結束,而會是開始。」

「你不了解他,他……並不愛我。」

「色色,從以前我就很想說,你真的還滿鈍的。」沈殊色和赫丞焄的事他一直都看在眼里。

像赫丞焄那種淡漠冷硬男,又不是什麼成天流連花叢的男人,他會在不在預期的情況緊抓住她的小辮子要她請吃飯,之後又陸續的和她有所牽連,他對沈殊色的感覺就不會「單純」,更不用說還上了床。

「傻怕了,所以現在我不當傻瓜了。」她不是鈍到沒感覺到赫丞焄的不同,可她現在寧可認為是自己想太多,也不要表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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