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登入注冊
夜間

灰姑娘 第15頁

作者︰有容

可她看得出溫子筠很喜歡他,不喜歡會把整個身子掛在他身上嗎?還有,他也沒有拒絕這樣的艷福,不是?

臭脾氣的他會讓女人這樣對他毛手毛腳?看不出他是那種不吃白不吃,一點個性也沒有的「白吃」!所以說,他還是有一些些喜歡溫子筠的嘛。

風月樨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喜歡的人?」

Cinderella酸酸的說︰「男人好象都喜歡大胸部的女人喔?」她啜了口第一次嘗試喝的白蘭地,還挺好入口的嘛!這是第一次她不听爹地的話偷喝酒。

她的表情和她突兀的問話,讓他忍俊不住的揚了揚眉。「有嗎?」

豐滿的女人吶……他覺得還好啦!她是沒有一手無法掌握,可卻足夠引人犯罪了。

她的身材他早在一開始不得已的情況下就看光了。這件事她到目前為止好象還不知道,算了!她不知道他就當沒看過,免得有人不知心存感謝,他好心沒好報就算了,還得惹得一身腥。

「你……你干啥盯著我看?」她臉紅了,狠狠的瞪他一眼。

「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

「你有時說話真叫人生氣。」瞪了他一眼,她又喝了口酒,轉移了話題。風月樨最近看她的眼神好溫柔,在那種勾魂似的眼神注視下,她會害羞。「先生平常時候喜歡喝酒?」她看他一小口一小口的啜著手中的白蘭地,喝法和她不太一樣。

「我在家偶爾會喝,有時候也會到外頭的酒館小酌,不過真正應酬的話我不太喝。」他清楚自己酒量不好,且醉的時候脾氣又特別大,因此他飲酒一向有節制。

「怕喝醉了會失態的亂吼人,把生意搞砸了?」平常時候她就有話直說,喝了一點酒後,她更暢所欲言了。

風月樨啜著酒沒說話,好一會兒才說︰「你好象特別喜歡揭別人的瘡疤。」他發酒瘋好象也只有那麼一次。「小鼻子小眼楮的個性不太好。」

小鼻子小眼楮?是說她記恨嗎?她本來就是個愛恨分明的人,別人對她好她不會忘,別人對她不好,要她忘也不容易。「反正,喝完酒亂吼人就是不對。」她晃了晃空了的杯子。「像我即使喝了酒也不會亂罵人。」

他失笑,再為她倒了酒。「那一回你也沒比我罵的少啊。」他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人可以邊逃邊罵的。「你難道沒想過,那時候你安靜一些會比較好嗎?」

「被罵得莫名其妙,若連回嘴也不行我會憋死。」

這種女孩子應該不少,可在他面前還敢這樣的,Cinderella絕對是僅有的那個。「你酒量應該不錯吧?」見她有些困惑的抬起頭。「我知道你放假時常往維也納森林跑。」

Cinderella笑了,因為有點醉意而顯得憨憨的。「我去那里不喝酒,Hermit每次都會幫我調一杯灰姑娘,沒有酒精的。我叫Cinderella,有調酒名也叫Cinderella耶,好巧。」

「你和那里的人很熟?」Hermit?是那位帥氣酒保的名字吧?他第一次到那里,她為他調出了「譏諷者」。

譏諷者,和他發表影評用的筆名一樣。那酒保很特別,也不知是第幾次光顧後,他才由侍者的口中得知,她是個女的。

「算是吧!Kin是我在流浪的日子里,第一個對我好的人,那家店的人都好好。」老板好、酒保好、侍者好,就連那位到目前還未正式打過照面的鋼琴師都好。

Narcissus雖然總是一副很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可他的琴聲優美而有感情,一個心不美的人沒法子彈出這樣有情感的旋律。

「我不好嗎?」他承認他脾氣不好,可他為她正努力著了。跟著自己快三十年的脾氣,他沒把握說改就改,也沒把握能達到她「好脾氣」的標準,可他會努力。

一個四十分的人進步了三十分,不信比一個九十分的人進步了兩分來得沒價值。

情感的事……唯心而已啊!

「啊?」她現在有些High哩,很開心很開心。

風月樨似乎感覺到她的樣子怪怪的。「你是不是喝多了?」他有些不安,不知道她的酒品如何,醉了的話不知會變成什麼樣子。

她嬌憨的搔了搔頭。喝多了?會嗎?她不知道。「如果我告訴你,今天是我第一次喝酒,你會不會很訝異?」

是挺訝異的,老天,她第二杯又快空了。直覺的,他想抽掉她手中的杯子。「別再喝了。」

「不要!」她把杯子護在懷中。「我喝完才不會和你一樣變成不可理喻的惡魔呢!」

「你真的醉了。」她的憨態讓他不知從何氣起。

「才沒有。」一仰頭,她將杯中物喝得精光,對著空杯子傻笑。「可是……即使是不可理喻的惡魔,我還是喜歡喔,比喜歡爹地更喜歡!啊……」她有些傻呼呼的抬起頭來,雙手搭在風月樨肩上。「喂!女生說喜歡你欸,你都沒表示?」

即使是醉言醉語,風月樨還是很開心。「Cinderella,你醉了。」要有所表示也得等她清醒的時候吧?「我怕你明天一醒來什麼都忘了,我要表示了什麼,不吃虧了嗎?」

「我不會忘。」她撲在他身上,他因不習慣女孩子太主動親近的想推開她,可一想她是Cinderella,當然得成為那唯一的例外。「真的不會忘,我Cinderella•泰勒二十三年來第一次這麼喜歡一個人,我怎麼會忘了?」

泰勒?這是他第一次听她提自己的姓。

只是泰勒這個姓……

他記得幾天前郭凌允對他說過,Cinderella有一回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狀似親密,當然他很努力的解釋,那兩人之間的親密似乎是親情的那種。

和Cinderella走在一塊的男人他說看起來十分面善,可一直想不起來,直到後來他要前往飯店和安德•泰勒簽約時,他才月兌口而出︰「啊!是他!是安德•泰勒,和Cinderella走在一塊的男人正是他。」

低下頭想問她,她臉一垂整個重量往他身上靠。

「Cinderella?」

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風月樨怔了怔。她這樣就睡著了?!

真夠好命的!

☆☆☆

不是只是個家宴嗎?為什麼會政商名流雲集,而且還包下了大飯店的大廳作為宴會會場?

每每看到這種場面,Cinderella只有一種感覺——頭暈。

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有錢人這麼閑,三不五時就弄個什麼Party來聚聚,要吃吃喝喝在自家,找喜歡的朋友一起不是很好嗎?干啥找一些不相干,只是對方也是有錢的人聚?

以前在美國的時候,爹地知道她不喜歡這種社交場合,所以很少帶她出席,現在她在異鄉,竟還有人莫名的「點」她出席?!

原先還不明就里,弄了半天原來是衣服惹的禍。

先生也真是的,干啥忽然想送她衣服,結果人家才會好奇他要將衣服送給誰?

他很少送女孩子衣服嗎?要不人家怎麼會這麼好奇?還有,那個好奇的人又是什麼心態?是風月樨的哥兒們、愛慕者?

拿著杯果汁站在一邊,Cinderella百般無聊的看著周旋在眼前、衣香鬢影的人們。

真的好無聊啊!風月樨今天有事不能準時到達,因此他叫司機先到家里接她,而自己則晚一些才到。

上一頁 回目錄 下一頁

單擊鍵盤左右鍵(← →)可以上下翻頁

加入書簽|返回書頁|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