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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花花女 第16頁

作者︰有容

席君越沉默了一會兒,開門說︰「我和Steven好一段日子沒見面了,我找他聊聊。花宛,你陪我女乃媽一下,我去去就來。」

什麼?和剛認識的人單獨相處?他當她是在婚姻介紹所嗎?委托人和介紹所好歹有個共同主題可以聊,臭席君越 狘br />

「是你改變了他吧?」在花宛仍盯著席君越帶上的門板在心中詛咒著他之際,女乃媽的話將她拉回了現實。

「什麼?」

「是你讓少爺重拾笑臉的吧?」

席君越那硬邦邦的化石,別人能改變他?真能改變他他現在就不會我行我素,總是以自己的意見為意見了。

花宛忽然想到和席君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那一臉冰冷和拒絕與人溝通的蠻橫模樣。

「我也想當那個人,可是我……只怕不是。」席君越對她的態度是有改變,可那不是因為他們比較熟識了,人與人之間很自然的現象嗎?

「你不是正和他交往中?」

「是交往中。可是我總覺得彼此的愛有些差距,我愛他……似乎是比他愛我多了很多!」話一出口她才發覺,她似乎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說得太多了!而且席君越帶她來英國的目的,不就是在他女乃媽面前演一出「熱戀中」的戲碼嗎?瞧瞧她把一出戲唱得荒腔走板的。「呃……我……我似乎太多嘴了。」

湯子菊一笑,心道︰這個娃兒仍弄不清君越對她的情感呢!

「我是看著他長大的,我了解他。」她拉起花宛的手。「少爺他對你很不同,相信我的話不會有錯。」他看著她的眼神柔得可以化水。那種眼神在五年前就冰封了,如今春風化冰,沒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還看得到!

撐了這些日子總算沒白撐,她……放心了。

「一個人生來不就有喜怒哀樂各種表情嗎?笑,應該也是一種心情的表現。為什麼你方才說,是我讓君……君越重拾笑臉的呢?」她知道他有很多秘密,可他從來不跟她說。

是他自己說的,只要她跟著他到英國來,就可以知道許多她解不開的疑問。既然是他自己說的,那麼即使是她自己開口問來的解答,應該也是在被允許範圍內吧。

「你知道少爺在五年前發生了一些事嗎?」

花宛搖了搖頭。「他沒告訴我。」五年前不是席君越離開席氏集田,成立AHV的那一年嗎?據報導說,席君越是因為和自己父親決裂,才出來自己創立公司。至于為了何事決裂,好像沒有人知道真正的原因。

「他不願意告訴你,那是因為對他而言,五年前發生了一件影響他至深的傷心往事……所以,他才不願再提吧。」

「有很多事情他不讓我知道,老實說,我很沮喪也很不安。」

看她沮喪的神情,湯子菊像是要緩和氣氛似的開玩笑

「你不會是因此他被傳成同性戀的事而不安吧?」說著說著她仍忍俊不住。「若真是如此……喔!那還真是大冤枉。」

「……」現在她該說什麼呢?冤枉?什麼冤枉?席君越被傳成同性戀的事是冤枉?還是外國人已經開放到男友是同性戀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她沮喪得很冤枉?

「少爺是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他只喜歡女人,對同性是沒興趣的。」她斂了斂笑容,「那些報章雜志一向喜歡寫些華而不實的東西吸引人去看,少爺他只是懶得去解釋些什麼而已。另外,我想那也是他療傷、逃避情感的方法吧?」

看著花宛,湯子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幸好他遇見了你。肯再和女孩子交往,那也就是說,他已漸漸的走出受傷的陰霾了。」

席君越不是玻璃圈中的人?花宛怔住了。

那也就是說……席君越曾經被一個他所深愛的女人傷得很重,重到……他寧可選擇任人傳成同志,也不願再和女人扯上關系嘍?花宛听著湯子菊的話,心中歸納出這些點。

知道了他不是同志,她心中的沉重一下子卸了一半下來。可同時的又背負了另一種的沉重,席君趕曾經深愛過一個女人。

她自然不會無聊到為了一個,已經成為過去的女人爭風吃醋。可是席君越對那個女人用情之深,卻令她卻步。因為她不知道在他心中.她究竟定位在哪里?也許對他而言,她僅僅只是他找來合作的女人而已。

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又怎麼爭得過留在他心中的深情回憶?

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擄獲他的心,且又不珍惜的去傷害他?她好想知道。

「那個女人……湯女士知道她嗎?」她一定知道的。

「都過去了,知不知道她並不重要。」湯子菊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現在少爺心中就只有你一個,好好的去愛他吧,我相信你可以的。」

還是不願意說。「我可以好好的去愛他,可他呢?」到目前為止,她知道他對她好,可她感覺不到他的情意啊。

這段感情,她會不會到頭來仍落個自作多情?

「他是愛你的,相信我。只是他受過傷,因此即使他知道自己動了心,也會故意去漠視,生怕自己又再次被傷害。」她嘆了口氣,「給他時間,他會發現自己的世界是不能沒有你的,對自己有信心,也給他愛你的勇氣。」這孩子有一雙充滿著勇氣和堅決毅力的美眸,她知道少爺也清楚自己終究是要臣服在其中的。

要啟開緊閉的心扉需要勇氣和毅力,愛情中的「命定」也許就是說這個吧?你需要什麼,對方正好有什麼,終究兩人是要走在一塊的。

這一對是彼此的命定情人,她不會看走眼的。

第六章

席君越正在房內打著領帶,準備到AHV位于英國的分公司走走。門口傳來了叩門聲。

「請進。」那麼早,來者會是誰?

鏡子中映出了站在門口Steven的身影。「你還起得真早,听說你今天要到公司去?」

「是啊,有事嗎?」他理好了衣服,打開衣櫥拿出佣人昨天才拿過來的西裝外套。「你也想到公司走走?你這麼做,想必女乃媽會很高興。」

「得了。」他在床緣坐了下來。「我對每個月領死薪水的工作沒興趣,更何況我是夜貓子,正常起床的時間都過午了,沒當上班族的命.當了會折壽。」

他可是Betweenthesheets的老板,月入百萬,上班族那種微薄的薪水他怎麼看得上?

「Betweenthesheets可是我拿我姐的積蓄開的,你不希望它毀在我手上吧?」看著席君越背影一僵,他嘲諷的說︰「到現在一提到她的事,你仍是無法裝作不在乎,你對她可真是用情至深吶!」

席君越的臉色一冷,「你到我房間來干什麼?把要說的話趕快說完,然後請你出去。」

「你根本無法忘了我姐。卻帶了個女人在我媽面前演出一場情人戲,那種感覺真叫人作慪!」那刺眼的一幕讓他快嫉妒瘋了。

「忘得了、忘不了是我的事,那場你所謂的戲是真是假也與你無關。你管太多了,Steven。」

‘你愛的是我姐,你不可能再去喜歡任何女人!」

「不干你的事。」

「為什麼會不干我的事?你可以喜歡我姐,為什麼不可以喜歡和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我?你知道被你拒絕之後,我有多麼傷心嗎?」

他無法說出安慰他或是他想听的話,在這種情況下繼續話題只會更傷人。「你還有其他的事要告訴我嗎?沒的話我要下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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