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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物語 第2頁

作者︰有容

她當然不當「千人枕頭」,相反的,她是一個忠于愛情的女人,她相信只要她不向命運低頭,有朝一日她會征服命運的!

聶雨看著她,然後從口袋中模出一本支票簿及鋼筆。「你要多少錢自己在這本子上填數字吧,支票上我已經蓋了章。」他撕下一張支票遞給她。

瞪視著他遞來的支票,石晴藍發覺胸口有股悶氣返得她欲窒息,眼中也浮現一層熱燙的霧氣。

一咬牙她說︰「我開的價你付得起嗎?」臉上淨是在尊嚴下硬擠出來的強顏歡笑。

「只要你敢寫,我就沒有付不出來的道理。」頓了下,他說︰「不過,付了錢之後你就是我的,一舉一動都得听命于我。」他必須導她走向正途,而他只相信自己,因此她必須听從他的安排。

石晴藍粗魯的搶過支票,飛快的在上頭填了一個天文數字,然後羞辱的把支票揉成一團朝著聶雨臉上扔去,冷笑的說︰「這筆錢你若付得出來,別說什麼都听命于你,就算跟你上床也沒問題!」她氣得理智全失,她這輩子還沒這麼被侮辱過。

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聶雨彎子將紙團檢了起來攤開來看,面無表情地抬起頭看她。

「怎麼?被上頭的天文數字嚇到了嗎?」

到目前為止她不想屬于任何人,因此她在支票上獅子大開口,篤定他付不起這筆余額。

饒是他家再富裕也不至于拿一億元買一個情婦吧?

方才這叫聶雨的說他是醫生是吧?一個醫生也許「一輩子部賺不到一億元,要他拿一億元去買一個女人,那不是要他傾家蕩產了嗎?

這個男人敢羞辱她,她要以牙還牙,待他在無法付得出支票上的天價時,她再好好地羞辱嘲笑他!

可……情況和她所想的似乎不大一樣。

聶雨一臉無所謂地將支票交還給她,然後一臉平靜的說︰「成交了。」

「什……什麼?」石晴藍困難的吞了下口水,一雙水意瞳眸瞪得老大。

她沒听錯吧!方……方才她好像听到可怕的答案——成交?

不會吧?

「從此刻起你就是我的,」一億對許多人而言也許是不可思議的天文數字,可對他一個東方財團的股東而言,還構成不了什麼威脅。

「不!」石晴藍嚇得心髒險些沒停止。

「我不和人玩要不要、行不行的游戲。游戲規則既然是你開出的,而我選擇接受了,你就只有陪我玩到底一趟,懂嗎?」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

「WELL,小姐,弄清楚。目前這種情況你只能選擇听我的,不是嗎?」

石晴藍有些害怕,她又往里頭縮了一些些。「你……不要再過來了,你不會想要霸王硬上弓吧?」

她犀利地想到此刻天時、地利皆不利于她,萬一這男人真的使壞,她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你說呢?」聶雨臉上難得出現和學生弟弟聶渲一樣惡少般的笑容。他一挑眉,「反正我支票已經塞在你手中了,就算對你怎麼樣也算是有所補償,所以對你我是不必感到愧疚的。」

「你……你敢!」

「你最好相信我沒有什麼不敢的。」

為了避免激怒他,石晴藍只得乖乖的閉上了嘴。

天啊!苞在這種人身邊,往後的日子……

難道,她對于自己想要的日子就如此輕言放棄了嗎?

不,不要!反正她已經和命運抗爭了那麼久,不在乎再繼續抗爭下去。

她看著聶雨,心想,等著吧!有朝一日她一定會教他這張驕傲的臉垮下來,一定!

第一章

密警總部的室外停車場

夏天的陽光還真不是普通的刺眼,在仰望三十六層高的密警大樓時,聶雨盡避戴著墨鏡仍必須眯著眼。在他抬眼往上望的同時,忽地發覺有一可疑的腳步正朝著他一步步逼近,職業訓練使然,他不動聲色地伸手人懷。

「聶雨,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一張和聶雨幾乎一模一樣的俊美臉蛋出現在地面剛。

聶 那張玩世不恭的笑臉直沖著早他九分鐘出生的老哥而來。「呃,看到多時不見的兄弟,好歹給個義務式的吧!」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你來找我干啥?」打從在娘胎就很不幸的跟這家伙同擠在一張肚皮里。對弟弟,他可是了解到骨子里去了。

「怪啦!這是密警總部哩。我雖有些不務正業的鮮少出現在這里,但好歹我也是這里頭的一員吧?誰說我來這里就非得找你不可?」

聶雨一挑眉,「那正好,省得我耳根不清淨。」

「喂,你很無情吶!」聶 的聲調極盡淒絕,極盡夸張。

那聲教聶雨雞皮疙瘩掉了滿地,嫌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別把對付女人的那套用到我身上來。」

「我‘收山’很久了。」拜托!他現在可是有「妻」階級,而且即將更上一層的升上有「子」階級,現在哪敢有非分之想?又不是想被「太座」懷哲大卸八塊!我這公子早已洗心革面加入愛妻一族了。更何況,野花哪有家花香?「所以,現在能听到我甜言蜜語的人還真不多。」

「敬謝不敏。」聶雨看了他一眼,「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可是听說你和我同樣即將‘見光死’才特地來探望你的哩,」听說老哥的檔案一樣被人竊了出去,那對于例敵眾多的密警人員真的很困擾,上一回他不就差一些完蛋?

「我沒事。」

有很多事情擔心也干事無補,能力範圍應付得了的,聶雨不要任何人為他擔心。

算了!聶 心想,同是手足,性子盡避南轅北轍的極端,但仍然有些相似之處。今天若易地而處自己也不會要別人過度關心,更何況,自己對老哥的能力一宣都深具信心,萬一他遇上的麻煩連他都解決不了,自己也不見得有能力幫他。

「沒事就好!對了,前幾天我到美國來之前,又听到家中兩老在抱怨你的婚事了。小心吶,尚未‘見光死’之前。你也許又得來段國際大逃亡了。」

「又不是第一次逃亡,習慣就好,」他倒也想得開。

「不過,我覺得這一回兩老挺有將你‘出清’成功的決心喔!他們甚至連人選都替你物色好了,听說對方是個頂著高學歷的美女喔!」

「他們每一回物色的人選不都同一類型嗎?」

「哎呀,原來你對女人還分得出類型啊!不容易。」聶 吹了個口哨以示敬意。

廢話!他又不是瞎子。聶雨翻了下白眼。

「喂!你這回打算‘流亡’到哪兒去?」

「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

「喲!要被逼迫大逃亡的人還說得出那麼瀟灑的話哩。」說真的,他真想為聶雨掬一把同情淚,因為他也曾經有過同樣悲慘。不堪回首的回憶,是老婆把他從「痛苦深淵」拯救出來的。

生在聶家,一過了二十五歲若仍孤家寡人就會被當成滯銷品看待,再遲就連家都不敢回,只得長年流亡在外。可憐的老哥已經足足在海外流亡四年了,照目前情形看來,他可能還得流亡一段歲月。

「你這話是在挖苦我嗎?」

「不!是同情,完完全全的同情。」

「收起你泛濫的同情心吧。」

聶 搖了搖頭,「不成!在你未月兌離逃亡的命運之前,我都得同情你。」

「那麼收起你的同情心吧!這回我不打算逃了。」

「你要接受相親的命運?」老哥不會是要學懷哲對付她父母安排相親的那一招吧?來一個走一個,來一雙滾一對!

看著聶 那一臉打死不信的滑稽樣,聶雨有種整人成功的快感,他一本正經的說︰「怪了!你和懷哲不也是這麼認識的?這方法就你使得,而我便使不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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