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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的命定情人 第9頁

作者︰風闌

巫淺唯被他這樣霸道的擁在懷里,而這句話,讓她迷失的理智找回一半,這個男人,兩個月之後就要娶另一個女人,而現在,卻這樣霸道的決定著她的命運,但又怎麼樣?就算她再逃下去,他也一樣會找下去,也許他不征服她,是永遠不會罷休的。

靳東痕將她拉開一段距離,直視她的眸︰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頓了頓,他說︰「直到我對你厭倦為止。」

巫淺唯看著他有些復雜但認真的眼,說︰「我答應你。」

他的眼神更復雜了,他以為他加了後面的那句話,她會給他一個耳光。

「你有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他說。

頓了一下,她說出了她的條件︰「我唯一的條件是,厭倦我的時候,告訴我,讓我走。」

靳東痕怔住了,突然有些揪心的把她擁入懷里,閉上眼,他說︰

「好。」

丁健忽然覺得,這樣的桃色交易,有些不尋常的詭異。

但已經與他無關了,畢竟,他終于可以放假了。

巫淺唯一直認為,做靳東痕的女人,只是一種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情婦身份,她在水晶球里看到過很多那樣的女人,那天在醫院也看到很多那樣的女人。差別只是在于,如果有一天靳東痕厭倦了她,她或許還能刻意保留灑月兌。

然而,當車子停下來,她看著眼前的建築物,卻怔住了。

這時候,天已經全黑,而整幢別墅沉浸在夜幕中,卻格外寧靜,寧靜得讓巫淺唯有些透不過氣。

這幢別墅當然不是靳東痕的產業中最豪華的一幢,卻是最特別的一幢。如果每個人都可以有很多房子,但只有一個能稱之為家,那麼這里,就是靳東痕的家。

她知道靳東痕除非不睡,否則每天一定會回來這里睡。而他從不帶「女人」來這里,即使是森岡惠子。除了黛麗莎,因為工作,她會來這里找他。

「我們來這里做什麼?」她茫然問。

「以後,你就住在這里。」他說,雲淡風輕的語氣好象這是再尋常不過的一件事。

嚇?住在這里?

「你大可以隨便找個地方給我住,有空就去找我,要不,我原本住的地方也可以,正好我還有一個月的租約。」她說,她實在不希望他對她破例,免得自己陷進去。

「希望我那麼對你?」他問,眉心不自覺攢起褶皺。這一刻他可以確,這個女人不是因為愛他才答應做他的女人,甚至或許是逼于無奈,是妥協。他神色轉為冰冷︰「既然做我的女人,我要你住哪里,你就住哪里,」

說完,他徑自抬步上了階梯,並命人把車上巫淺唯的行李搬到樓上。

「靳東痕!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啊!」她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忽然覺得這個男人有時候真的很欠揍。

靳東痕轉身,突然邁開步子走到她身邊,打橫把她抱起,往屋內走去,嘴角噙著邪笑︰「要這樣嗎?」

她一怔,呆呆的看著他過于俊酷邪冷的臉,雙手攀上他的頸子︰「靳東痕,如果我愛上你,該怎麼辦。」

她的頭靠在他寬厚的肩上,聲音輕得似乎是在自問。

他微愣,然後說︰「那就告訴我。」

她觸電般抬頭看著他,他也在注視她。

「靳先生,您回來了……哦,天哪。」一個聲音從屋內傳來,接著是一個略顯沉重的腳步聲,沉重但又非常穩健,腳步在門口突兀的停了,並發出驚呼。

「這位是……」薩利在靳宅做了快十年了,從沒有見過靳東痕對一個女人這樣溫柔,不,是沒有從沒有見過他這種溫柔的表情,她不自覺對這女子充滿好奇。

巫淺唯轉過頭便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婦女佇在門口,她的身材是那麼的魁梧健康,以至于她吃驚的表情時,難免有些滑稽。這一定是薩利,她是靳宅唯一可以在靳宅暢通無阻的佣人,巫淺唯在水晶球里自然也見過她。

「我是巫淺唯,」她從靳東痕身上跳下來,笑道︰「薩利,可能會要麻煩你一陣子了,你可以叫我唯唯。」

「你知道我?」薩利瞪大眼楮。

「呃……」察覺到自己失言,巫淺唯一時呆了呆,又緩開笑靨︰「當然是……靳先生告訴我的,他說她有一個很有本事會做很多美食的廚娘,我終于有機會可以一飽口福了。」

她偷看著靳東痕的臉色,那表情絕不能稱之為好看,他沒有拆穿她,但她認為他不見得會放過她。

靳東痕可以發誓,他絕對沒有對她提過薩利半個字,他也不認為會有人對她提起,于是當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完全沒有辦法讓自己的臉色好看,他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他一味忽視就可以粉飾太平的,問題依然存在。

「那太好了,我很少有機會一展所長呢,你知道,靳先生吃得很少,這里很少有巫小姐這樣的客人。」薩利馬上對這位特別的客人放下了戒備︰「我這就去為巫小姐準備客房。」

「不用了,她住東樓。」

「東樓?」薩利幾乎是怪叫。這幢歐式建築分東、西兩樓,靳東痕住的東樓,從不讓任何人進入,除了她每日打掃,跟隨他十四年的黛麗莎每次來也只能在廳中等候,何況是一個突如其來的陌生女人。

但是沒有人為薩利解答,靳東痕已經拉著巫淺唯徑自上了東樓。

「砰」的一聲,主臥室的門被不客氣的打開又重重關上。

「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和疑問,但是,能不能請你溫柔點。」巫淺唯被仍到大床上,嘆息的揉著自己可憐的手腕。這張床可真大,跟他的狂妄成正比,她再次嘆息。

「溫柔?我很懷疑溫柔的方法對你能有什麼作用!」靳東痕不客氣的諷道。

「但你至少可以試一下。」她喃喃說︰「我看我才要懷疑你到底懂不懂得什麼叫溫柔。」

「你最好不要給我玩花樣。」他冷道,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我沒有玩花樣,從一開始我就告訴你,我是女巫。」頓了一下,她又說︰「不,我也不能算是女巫,我只是懂得一些巫術,我的職責不是驅魔捉鬼。」

「你覺得這就可以解釋一切?」他眯著眼。

「那你要說你不相信?」她說︰「你自己也差點變成鬼,你必須承認,巫術是真的存在的。」

走到窗前,冷哼道︰「我相信,我當然相信。」

「那就行了,所以有的事情你不能理解,也是很正常的。」她說。

「但是你不認為你應該說得更詳細。」他回身看著她,他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就算她就在眼前也隨時會溜掉的感覺,因為他該死的對她一無所知。逆或者,他知道的她,都只是偽裝得不足為奇的她。

「你不是也想學巫術吧。」她認真的看著他。

「見鬼。」他低咒了聲,但如果要把她留在身邊只有這種方法,他也會嘗試。

「那不就行了,你不懂巫術,我跟你解釋再多,你也不會懂。」

「你至少可以試試。」他一字一句的說,說是說試試,但語氣里卻是不容拒絕。

她嘆了口氣︰「你還記得我書房里那個水晶球嗎?就擺在書桌上最顯眼的位置。」

「那個玻璃擺設?」他皺眉。

「那不是擺設,那是水晶球。」她翻了個白眼。

「那又怎麼樣?」

「如果那只是個擺設,我就不會在那里看到我想看到的一切。」

「什麼意思。」

「就知道你不會懂。」她咕噥。

他臉色一沉。

她忙道︰「OK,OK,那個水晶球,你叫它擺設也行,總之我是用那個東西,隨時窺探著你的行動,包括丁健的,所以我當然也知道薩利的存在,和其他一些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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