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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女的命定情人 第2頁

作者︰風闌

「靳……」阿美左右瞄了瞄,她和巫淺唯一起進的公司,昨天之前也沒有見過總裁,昨天總裁巡視公司,她才知道多少女人宵想總裁,包括她自己,原來真的有一種男人,把俊美和冷酷結合得這樣完美,無時無刻透露著王者的霸氣,就算外界傳聞他多麼無情多麼冷血,但似乎能被這樣的男人看一眼,都死而無怨︰「做總裁的情人?唯唯,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你听錯了。」

「可我明明听到你說什麼情人。」

「都說你听錯了,你去上班吧,我走了。」

「可……」她已經沒有機會問了,巫淺唯已經消失在公司大樓。

接下來的日子,巫淺唯必須重新找工作,為了保證不和靳東痕扯上一絲可能性的瓜葛,她又曾換了三份工作。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和靳東痕踫面,都會膽戰心驚。

傳說中的靳東痕。

傳說他是孤兒,二十歲白手起家,鐵腕作風,雷厲風行,十多年來建起了自己的帝國,商場上讓人聞風喪膽,情場上讓女人斷腸心碎,但他絕對不會為此皺一下眉頭,對敵人絕對狠絕,對女人也絕對無情,所謂妻子,只是他得到利益的工具。

十年前他曾經結過婚,那場為期不到一年的婚姻,讓他得到了當時最大的集團——際方集團,這為他建立帝國財團打下了基礎,得到際方集團控制權之後,他便把前總裁也就是準岳父趕下台,不到一年又離了婚,手段的陰狠讓人想想都膽戰心寒,所有目睹和經歷當年此事的人給他冠上了撒旦的名號,而他仍然無動于衷,以殘冷的手段在商場上呼風喚雨。

不久前,他又與日本森岡組的獨生女森岡惠子訂了婚,婚期就在一年後,而森岡組在日本勢力龐大,幾乎控制著日本三分之二的財團,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靳東痕是因什麼而結婚。這似乎是十年前歷史的重演。

當然,也許有例外。有一個女人在靳東痕眼里或許不一樣。

1水晶球中的男子(2)

帝國財團三十九層高的總裁辦公室里,辦公桌後一整面膽藍色玻璃代替牆壁,此時厚厚的窗簾沒有用武之地,陽光透過膽藍色玻璃照進來,把溫度都隔在了外面,形成一個無形的屏障。

一個挺拔頎長的俊酷男人站在辦公桌後,背對著身後的女人,俯視著腳下高樓林立的建築群,冷硬深刻的臉部線條,看不出任何表情。

「痕,你真的要娶森岡惠子嗎?」黛麗莎,靳東痕的大學同學同時也是跟隨他打拼十年的得力助手,或許也是最了解他女人。因為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在他身邊呆這麼久,即使是男人也很少。

男人沒有回頭,似乎她問了一個無需回答的問題。

「因為森岡組?」她覺得眼前的男人,野心似乎永遠沒有滿足的一天。

依然沒有回應,男人始終背對著她。

「我呢?痕,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黛麗莎有些歇斯底里的問。

「現在是工作時間,如果沒有別的事,請出去。」終于開口了,男人的語速很慢,但是很肯定,讓人不容置疑。

「這麼多年來,你難道沒有對我有一點點動心?」

沉默,還是沉默。沉默到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

「沒有。」兩個淡淡沒有起伏的單音緩緩跑出來。

「我對你而言,就只是工作上的助手嗎?沒有一絲別的感情嗎?」女人不死心的問。

「沒有。」男人漫不經心的聲調依然听不出喜怒。

「你好殘忍,十四年,我對你的心,難道你都視而不見嗎?你怎麼做得到這樣?」

男人似乎輕嘆了聲,又似乎那只是錯覺。沒有回答。

「如果他不殘忍,今天坐在這個位子上的就不是他了,黛麗莎,還是聰明點,這種男人還是早點死心的好。」打趣的聲音隨著推門而入傳來。

靳東痕轉身,依然冷淡看不出喜怒︰「你好像沒有敲門。」

丁健聳聳肩,在門上敲了兩下︰「我想你們兩個十四年也沒玩出什麼花樣,應該不會有什麼不該看的畫面,而且,門本來就是虛掩的。」

黛麗莎蒼白的臉奪門而出。

丁健不置可否的看著跑出去的黛麗莎,然後在辦公桌前坐下︰「你娶森岡惠子的事對黛麗莎的打擊好象很大。但她很堅強,十年前你娶紀大小姐,她也是傷心一陣子又緩回來了,這次應該也不會傷心太久,畢竟我們都知道也許你對紀香有一些特殊的感情,但對森岡惠子,絕對沒有。」

丁健,帝國財團副總裁,比黛麗莎更早認識靳東痕,他當然了解黛麗莎對靳東痕的感情。

男人沒有反應,只是在辦公桌後的黑色真皮椅子上坐下。

「老實說,你真的打算娶森岡惠子嗎?」

冷眼瞟了他一眼,男人不緊不慢的說︰「只要她有價值。」

「喂,結婚耶,你可不可以把價值放到一邊?畢竟森岡惠子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女人,你有沒有可能你愛上她?那種女人,隨便哪個男人都有可能被她深情的眼神淪陷。」

男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緩緩道︰「不可以。」

丁健挫敗的垂下頭︰「你真冷血。」

「你知道,我沒有興趣玩那種沒有價值的游戲。」冷冷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我有點同情她了。」丁健受不了的點點頭。

「如果沒有其他事,你也可以出去了。」這一次,他連瞟都沒瞟他,顯然是下了逐客令,但這個無聊的男人似乎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眼中的不耐,或者他早已習慣忽略靳東痕的冷漠和不耐。

「開什麼玩笑,我的事多得很,第一件事,靳大總裁,我什麼時候可以放假?我老婆懷孕了耶。」

「我記得才六周。」靳東痕冷冷說。

「所以啊,在這脆弱的時候,越需要丈夫的疼惜。」

「是你生嗎?」

「廢話,我怎麼可能生?」

「紅場收購案做好了?」得到否定的答案,男人覺得沒有必要在這個問題上牽扯,他漫不經心的翻閱桌上的文件,淡淡道。

「我的上帝,為什麼會有這麼冷血的人。」听到這句話,他已經可以預見,接下來的一個月他不可能放假了。

「你做吧。」男人依然面無表情的把手中的文件扔到他面前。

「哦,我看我才是那個需要同情的人。」丁健拍著腦門。

有時候,時間會過得很快,像很多年後回想起以前的時,像是昨天發生的一樣,記憶尤新。

半年後。

「唯唯,你的命定情人,遇到了嗎?」姥姥布滿皺紋的臉,慈藹的笑著,她是巫門中德高望重的長者了。

「命定情人?」巫淺唯皺眉,腦海里閃過那張俊酷無情的臉︰「下輩子或許能踫到。」

「這麼說,你用了你的‘能力’,避開了他。」姥姥不意外的說。按道理,他們應該早就遇到了,甚至可能結婚生子了。不過在巫淺唯的認知里,如果早遇到,那早就生不如死了。

巫淺唯不否認,默不做聲的品嘗著眼前的美食,一邊暗咐︰姥姥的手藝真是沒話說。

「人這一輩子,不是每個人都有命定情人,那是前世修了很久才修到的。」姥姥嘆了口氣。

「那我前世一定造了很多孽。」巫淺唯不以為然的說。還好她這輩子投胎到了巫門。半年來,她越來越確定靳東痕絕對是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她原本從不相信,光看一個人的臉,就能感覺森寒徹骨。有這樣的命定情人,絕對是很慘的一件事,大概前世造了孽,這輩子來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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