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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趴魔人 第10頁

作者︰沈韋

因為信任少陽,所以衛少商對他所說的話全盤接受,不曾有過任何懷疑。在他的認知里,他們三兄弟感情甚篤,少陽絕不可能莫名其妙欺騙他的,不是嗎?

花豹哼著歌回家,盡避泡妞處處踫壁,仍沒影響他的好心情,是以他不急著回房,反而往花藜的房間走去。

「藜藜,妳睡了嗎?」花豹隨意敲了房門三下,不等里頭的人請他進去,徑自打開房門。

假如花藜不希望有人進她房里,自然會鎖上,他能打得開,就表示她不介意。

「沒。」卸了妝的花藜年輕蒼白的臉龐寫著疲累。

「嘿!妳猜我今天遇見了誰?」花豹很是興奮的要她猜,也不管她累不累。

「你的某任女友?」花藜不感興趣,隨便說了個答案,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猜,哥哥是不會輕易放過她,非要她給個答案不可。

連續玩了好幾天,她應當是要累得只要一倒在床上,就能馬上入睡,但此刻她的神智卻異常清醒,想馬上入睡並不容易。

「錯!我今天去參加成氏的開幕酒會,遇見衛少商了。」花豹快樂宣布謎底。

「哦。」花藜表情不變,似乎對他的答案沒啥興趣。

「藜藜,衛少商不是獨自出席,他還帶著他的新馬子江如幽呢!」她那不動如山的表情令花豹感到些許失望,他還以為藜藜會追問他經過,不然起碼也要表現出她的訝異,結果卻什麼都沒有。

「他們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一同出席沒什麼好奇怪的。」像是在談論陌生人的情事,她不帶任何感覺說道,要哥哥別太大驚小敝。

「他們在一起是沒什麼好奇怪的,但妳知不知道衛少商見到我有什麼樣的表現?他居然裝作不認識我,還說我認錯人了?!妳說他這個人是不是在過河拆橋?好歹妳是他的前女友,買賣不成仁義在,就算分手了也沒扯破臉,他有什麼好不敢承認認識我?難道在江如幽面前承認認識我很丟臉?」花豹火大的在她面前抱怨。

好歹他也是個人物,走路有風,底下又有一堆小弟,認識他應是件很光榮的事呀!

「我哪知道他在想什麼。」花藜淡然道,抿著唇為剛卸妝的素顏重新上妝。

「所以為了氣氣那個江如幽,我故意當面嘲笑衛少商的眼光變差了!」花豹得意的跟她炫耀。別人不讓他好過,他當然也會予以回敬,讓別人不好過可是他的專長。「不是我愛說,他怎麼會選江如幽當女友?」

「誰曉得。」她悶著聲回他。

「江如幽長得是不賴啦,算是挺正的,不過最大的缺點就是她太正經了,跟這種女人在一起沒啥刺激,我猜她在床上的表現一定像塊冷冰冰的石頭,完全沒有反應,這樣的女人再美都會讓男人當場陽痿。」玩遍各色辣美眉的花豹可是很重視伴的反應,要他抱著冷冰冰的大石頭睡,他寧可抱著大棉被還睡得比較舒服。

花藜沈默以對,不想對他人的床上情事發表任何評論。

「下回要是又遇到他們,我再來探探衛少商的口風,看他滿不滿意江如幽。」花豹賊賊的笑著計劃。

「你別閑著沒事去招惹他們,他們怎麼樣一概與我們無關。」花藜透過梳妝鏡白了哥哥一眼,要他適可而止,別再惹麻煩。

「藜藜,我這不叫閑著沒事,我是幫妳出這口惡氣啊!」花豹馬上喊冤。

雖然他常常很閑,也常常故意去惹別人,但這回他保證,他絕對不是因為吃太飽撐著,他可是在為妹妹抱不平。

「我又沒怎麼樣,你干麼幫我出氣?」花藜放下手中的蜜粉,轉身看著哥哥,要他別多管閑事。

「我……」花豹氣結。「好!就算我看衛少商不順眼行不行?」算他多事!算他雞婆!

「你別去惹他。」花藜冷著臉命令道。

「我才沒那閑工夫。」

「沒有最好。」花藜開始為自己上彩妝。

花豹不解的搔頭問︰「藜藜,妳不會還在乎他吧?」談感情還是不要太痴心的好,痴心的後果往往是得到更多的傷害,他可不想藜藜受到傷害。

「在意誰?」

「除了衛少商之外還會有誰?」藜藜干麼跟他裝傻?

「我誰也不在意,只在意我自己,他的事一概與我無關。」她語氣更加淡漠冰冷。

「假如是這樣當然最好,妳曉得的,老頭不會贊成你們來往,那龜毛的衛老頭居然敢瞧不起我們,就算他們衛家家世清白又如何?咱們是偷是搶,也偷搶不到他家不是嗎?什麼首重門風?呿!在我眼底全都是屁!」一講起衛長風就讓花豹一肚子火。

他們兩家互看不順眼很久了,只在表面上維持最基本的冷淡和平,事實上能不接觸就絕不和對方說上一個字。

衛長風自詡世世代代清清白白,絕不作奸犯科,所以生平最厭惡的即是偷雞模狗、雞鳴狗盜之徒,可他們花家是黑道出身又怎樣?現在還不是人人看到他們都尊敬得很,花少爺長、花少爺短的叫著,衛家有啥了不起。

花藜的臉色更加冷硬,右手的動作加速,悶聲不吭的化妝,由著哥哥去叫囂。

「假如不是老頭說由著他去,我早帶一票小弟去嚇嚇衛長風了。」這句話當然只是隨便說說顯顯威風,就算他膽子再大,也曉得什麼人惹不得、什麼人可以惹,他不會傻傻的跟衛長風硬踫硬。

花藜也曉得他在說大話,冷哼一聲。

「藜藜,妳別不信,全都是老頭在阻止我,不然我早就去教訓那個姓衛的老頭了。」花豹不想妹妹小看他,拍著胸膛顯示他的氣魄。

「我當然相信你的能耐。」花藜皮笑肉不笑的順應了他的意,不拆他的台。

「誰教我是和平主義者呢!」花豹得意的對她眨眨眼。

花藜忍不翻白眼的沖動,讓他去自我膨脹。

「咦?妳怎麼在化妝?老陳剛跟我說妳才回來沒多久,妳應該有好幾天沒睡了不是嗎?」後知後覺的花豹終于發現不對勁了。

照理說,在外頭沒日沒夜狂歡的藜藜回到家後,應該是要躺在她的床上呼呼大睡,雖然剛剛因為他來跟她報告今天的偶遇,沒讓她快點上床睡覺,可現在他已經報告完畢,她該趕他出去好睡她的大頭覺了呀!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無所謂。」她聳了聳肩,沒去細算自己有幾天沒睡覺了。

「妳今天不是回來睡覺的嗎?」花豹還是不懂,眼看她就要化好妝,分明是想再出門去玩。

花豹得到的回應是沈默,顯然花藜並不想回答他。

「藜藜,妳說話呀!」花豹可不許她將他的話當耳邊風。

「我正要出門去玩,現在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吧。」花藜為自己妝點完最後一道色彩,冷著臉趕人,要換上素白的棉質睡衣。

「喂!藜藜……」花豹話還沒問完,就被花藜趕出房外。

她的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禁止他進入,花豹瞪著緊閉的門扉,不明了她在搞什麼鬼?「藜藜妳要去哪玩?」他大喊地問著里頭正在換衣服的人。

「跟朋友去唱歌。」花藜並沒有馬上換衣服,她蒼白著臉坐在梳妝台前,整個人失了生氣的垂下雙肩,空洞迷茫的雙眸無焦距的瞪著雪白的地毯。

此刻,她一點都不想獨自待在房里,她需要出門去,大聲歌唱、大口喝酒,與朋友毫無意義的笑著、跳著、鬧著,再怎麼樣,總好過獨自一人品嘗蝕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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