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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狂情 第16頁

作者︰喬安娜•林賽

他靠向她,身體緊貼著她,一腳跨過她的雙腿,讓她動也動不了。然後他把雙唇移到她那傲然直挺的乳峰上,揉搓地挑逗著她,輕吮著誘人的直到它硬挺。斐娜因這纏擊而痙攣。她作夢也沒想到男人的雙唇會這麼燙,那似乎灼燒著每一觸及的柔軟肌膚。這灼熱是她明知會來之痛苦的一部分嗎?

「戈瑞——戈瑞。」

他抬頭看她,眼中有著迷惑。「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宇。我喜歡你喊它的聲音。」

「戈瑞,放開我。」她的聲音幾近哀求了。

他輕笑,眼中燃著。「不,我的美人,已經太遲了。」

他的雙唇快速地封蓋上她的,有如大海狂濤般地推動著他,他的雙手著她的胴體,輕柔而漸狂暴。她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親近過,這感覺令她不由戰栗,那直起的驚慌幾乎鯁住她的氣,而喘息得沒知覺到他將全身力量壓向她,向她逼進了。當他慢慢地降低身體時,她知道她毫無逃路地被困住了。

「你表現得好像我要殘害你似的,妞兒,別怕,你不會死在我床上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她咬牙切齒地斥道︰「我警告你,維京人。如果你堅持己見的話,你緩 悔的。我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

他不理她的威脅,而將雙唇埋在她頸窩,在她耳邊呢喃著︰「放松,斐娜,我還是對你很溫柔的。」

「一個笨拙的白痴怎麼會溫柔?」她諷刺道。

「那麼就如你的意吧!」他怒道。

她還沒搞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時,已被他強有力的男性體魄震懾住了。接下來的一陣劇痛像撕裂她膚肉般,傳遍她的身體。

然後,她可以感覺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加大且連續不斷,她期待她認為的苦痛或許即將來臨,但是,哪有什麼痛苦的事呢?這慢慢擴散於腰間,令她有如飄浮在白雲上直升空而不知盡頭的奇怪感受又是什麼呢?

斐娜不知道戈瑞一直看著那掠過她臉上的迷惑。最後他閉上眼楮擁得她好緊,似乎要將他倆融成一體般不停地吻著地。雖然他想放松警戒沉溺這親密,盡情地享受它,但即使此刻他也不能信任她。

當他低頭看她時,斐娜正鎖著眉頭沉思。戈瑞想不通她的情緒,為什麼她現在這麼安靜而不命令他離開她。她已超乎他所想像地給了他很大的滿足,而他有點訝異他竟已期待著再要她。

「你為什麼停下來?」斐娜以一種不遜的口氣問他。

他望著她疑惑的眼楮而笑。「你很美,想看看你。」

「但你對我還是不夠溫柔。」她不知羞地答道。

瓣瑞十分訝然地盯著她。「你要我繼續嗎?」

她考慮一陣子,然後斷然地答道︰「不,沒情緒了。」

他一听懊惱地咕嚕著,懷疑他是否贏了這場戰爭。「我能認為你發覺它並不那麼可怕嗎?」他邊問,邊移到她身旁。

「對,一點也不,」她答道,在他面前伸著懶腰。突然一抹憤怒掠過她臉上。「但有人得為我會那麼想負責任的!」

「誰?」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她答道,然後她的笑聲響遍室內,搞得他莫名其妙。「今天我學了很多,維京人,多謝了。」

☆☆☆

由於亞美和戈瑞沒禁止她,斐娜就在屋子里優閑地度過一天,認識僕人們。戈瑞穿好衣服就沖出房間,情緒非常陰沉。他只回來丟一件袍子給她,一言不發就走了。她知道他非常氣惱他們的結果,他希望她會謙遜,而其實她卻支配了情勢。這對他並不好受,或許他現在正計畫著壓制她的其他方法吶,但她會沉著應付的。

在他離去之後,新經驗的驚訝漸褪去,斐娜默想著她繼姊。她幾乎想偷匹戈瑞的馬去找蒂拉。這潑婦的所作所為真是不可原諒。斐娜所承受的恐懼驚慌已夠糟了,但最惱的莫過於她在那維京人面前表現出的害怕。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當他她時,那股擴散於全身的快感,但很快地她把念頭推開了。蒂拉為何要灌輸她錯誤觀念,這點令她想不通——但總有一天她會弄清楚的。

斐娜坐在廚房的長桌旁,看著珍妮和瑪佳忙著晚餐。她們倆都已向斐娜說過她們來此的經過,她們並不介意在這里的生活,因為這和她們在家鄉時沒有兩樣,況且生活供應都很好。唯一使珍妮抱怨的是戈瑞的客人可任意要她們上床,還好這不經常發生。

當斐娜敘述她的故事時,她們倆都渴切地听著,而且有點過分景仰她的出身。如今她雙倍地慶幸她父親違反傳統地教養她,不然她太有可能像這些女人般地任人支配了。她絕不屈服,而且戈瑞•哈德到時會認清事實的,不管他接受與否。

「說說戈瑞,」斐娜一面剝著核桃一面建議道︰「他是個好人嗎?」

「他確實是。」瑪佳輕快地說。

「除了當他把我們給他朋友玩的時候。」慶功宴那幾天的情景仍浮在珍妮心頭。

「我認為你抱怨太多了吧,」瑪佳低笑道︰「在稻草堆里翻滾的時候,我曾听你跟我一樣格格地笑啊。」

「我不介意一次一個男人,但不喜歡慶功宴時那種一個接一個的,」珍妮憤怒地駁道︰「告訴我你喜歡那種滋味嗎?」

斐娜急忙想改變話題,因為她自己的經驗仍然太新,她可不願去想它。「他賣掉的奴隸會如何?他不關心他們的遭遇嗎?」

「他不得不賣,斐娜,」珍妮解釋著,「他實在有太多了——那些他自己擄來的,尤立克的,他父親送的。他只賣難馴的、找麻煩的惡奴。」

斐娜因此臉色蒼白,但珍妮和瑪佳沒注意到。她很快地恢復鎮靜,「他留下多少人?」

「大約十二個吧。我們和你前天看到那兩個老的,還有伊林和老杜肯和五個年輕人。當然,也還有小孩。」

「小孩?」

珍妮驕傲地笑著,「我有一個︰席登,兩歲了。瑪佳有三個,其中有對雙胞胎。」

「白天老婦看管他們,」瑪佳說,「以後當你來跟我們住時會看到他們的,但願你喜歡小孩。」

「我喜歡,」斐娜笑道,「我在家鄉做孩子王,帶他們去打獵哩。或許等你們小孩大點時,我可以帶他們去。」

斐娜驚訝地發現她竟談及在此的將來,她根本沒有打算待太久啊!她必須自我警惕,別跟這些人太親密,不然她也許會舍不得離開。

她繼續探听維京人。「他們是戈瑞的小孩嗎?」

「主人從未踫過我,」瑪佳噘著嘴說︰「雖然我曾盡力要他注意我。」

「我剛來時他找過我幾次,」珍妮答道︰「不過,他對我失去興趣了。他會到他父親家去找他的女奴玩。伯凌是席登的父親,這點我很確定。」

「伯凌?」

「他是戈瑞最親密的朋友,他們是歃血誓盟的兄弟。那是六年前,戈瑞才十九歲,而伯凌二十三歲時。」

「是的,他常來看我,而且告訴我很多事。」

「伯凌知道席登是他兒子嗎?」

「當然。」

「那他為什麼不娶你?」

兩個女孩盯著斐娜看,好像她是個白痴。「維京人不能娶奴隸,那是不準的。」

「如果奴隸自由了呢?」

「我在這里不會自由的,斐娜。我知道獲得自由的唯一方法是在戰爭時替酋長殺死一個敵人。甚至那樣,自由也可以被否決的。伯凌曾想向戈瑞買我;他正在找機會提出,等戈瑞的冷漠稍微融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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