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雅修一震,煩躁地低吼︰「該死的!我又沒說要打你,你哭什麼?」真是見鬼了!她的淚水竟讓他心頭怪怪的!
他一吼,她又害怕地縮了縮身子。
「我說了,不會打你!」他放開對她下巴的鉗制,揪拉她細瘦白滑的手臂,將她拖近。
「……不會打我?真的嗎?」仰著嬌柔淚濕的美顏,帶著含糊的鼻音,她又害怕又懷疑地問。
廉雅修沒回答,有些出神地盯著她那被淚水濡濕的嬌艷紅唇,略帶顫抖地一張一合,根本是在邀請他品嘗嘛!
「你……該死的!」低咒一句,他俯下頭堵住她的唇,輾轉吸吮。
必海桐身子一僵,雙眼圓瞪,再度石化。
「閉上眼楮!」微微離開她的唇,他低嗄地命令。
他的話像一道催眠指令,她機械式地合眸,任他霸道的唇舌攻佔她的櫻唇香舌。
廉雅修粗野地摟住她縴細的腰,狂暴地索吻。
懊死的!就是這等滋味,教他昨日心情極佳,飲酒作樂,乃至夢里全是她,才導致今日遲到晚來!嘖!這妮子莫非是「妖女」轉世?否則,膽小怯懦的她,憑什麼吸引他、讓他這麼在意?
嘖!懊死的!吻就吻、在意就在意,他見鬼的動這麼多腦力,想這麼多干啥!
他突然加劇攻勢,深深地吸吮纏弄她的粉舌。雖然,她不是吻技高明的情場老手,但,每當他的舌尖輕觸她的時,她便害怕地上卷或左偏、右偏,原是要逃避,但對他來說反成為一種青澀的挑逗,惹得他一再猛攻追纏,無止盡地深吻,直到他吻破她的唇,她驚醒呼痛,他才放開她。
「見鬼了!這麼美好的感覺,你竟想哭?!」廉雅修煩躁沒好氣地瞪著懷里淚光盈盈的人兒。
必海桐一手捂著紅腫的唇,一手緊緊護著胸前,水眸無辜地看著他。
嗚……這個男人又強吻她,而且還一副理所當然的德行,他真的……好無恥……吸吸鼻子,懸在下眼睫的淚珠,就要滾落。
「不準哭!」伸出大掌粗魯地抹去兩顆才出現的小水滴,他低聲命令。「再哭我就……」
「不……不要用長槍打我,也不要手榴彈,我不哭就是,不哭了!」
急急打斷廉雅修將出口的威嚇,她慌亂地把臉貼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將眼淚鼻涕全擦在他名貴的衣服上。「不哭!不哭!我不哭了!」勉強的擠出一抹僵硬的微笑,以讓他信服她不哭的決心。
「喂!你……」廉雅修大喊,低頭看著如貓咪般在他胸前磨蹭的她,瞬間哈哈朗笑起來。
他俯頭看著她,長指緩緩描畫她的五官。這妮子怕他怕到得迎合他的情緒,唔?他是不是該為此負點責任呢?呵……
廉雅修垂下臉,毫不客氣地連續啄吻她的紅唇。心想︰反正她也不敢抗拒,何不多品嘗這等美味呢!
他的唇好熱!必海桐一愣,心跳猛地加快。
這次,她沒有「石化」,真切地感覺到他唇上的氣息,而且她竟不排斥,還感到胸膛熱呼呼的!
他細碎的吻,讓她呼吸變得困難,好不容易廉雅修離開了她的唇,她氣喘吁吁地道︰「那……領帶還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拉出擠在兩人間、早已發縐的領帶,她聲如蚊吶地問。
她真的好想快點遠離這個危險、可怕的人,因為他一直在「欺侮」她,而她又不敢反抗。只能任他欺侮得渾身不對勁、腦袋昏沉燒熱、胸乳悶脹發疼!好怪!
為什麼身體像生病似地熱了起來?
「可不可以……」眼巴巴地望著他,她突然覺得上身涼涼的,但他凝視著她,讓她不敢低頭察看。
「嗯!可以呀!」廉雅修很干脆地答應她。隨即埋首在她胸前。
她一愣,有些難以相信,他竟然答應了?
突然胸前傳來微微的痛癢,她下意識地低頭,而後驚叫出聲。「啊……你、你在干麼?」
不知何時,這可惡的無恥之徒竟將她的禮服褪至腰部,並解去那無肩帶內衣,大方地舌忝吮著她的雪白凝乳。
「不可以!」看到他正要換邊含吻另一只嬌紅蓓蕾,她迅速地伸手捂住自己的雙乳。
廉雅修來不及停住,唇穩穩地落在她縴柔的手背上。「把手拿開!」他有些惱怒地命令。
要他把品嘗到一半的甜點放掉,根本辦不到!她以為男人的「性」致是那麼容易平息的嗎?
必海桐乖乖地放開手,淚水迅速滾落。她就知道他不會輕易放過她,她早該清楚他那麼壞,怎麼可能答應放她走!
廉雅修才要吻上那性感渾圓,就見一顆晶瑩淚珠滑下,而後懸在那粉紅的上滴落,一滴、兩滴、愈來愈多,如水晶般的淚密集地在那桃紅禮服上暈開,形成一簇簇的小淚花。
「做什麼又掉淚!罷剛信誓旦旦說不哭的是誰?」大掌扒梳過後腦,他躺入吊床里惱怒地問。
「把身子轉過來看著我!快!」見她不發一語,只是背對著他抽泣,他忍不住粗聲催吼。
必海桐受不住驚嚇,倏地轉過身子,依舊赤果的上身因她的動作而性感擺動。但,迷糊的她,根本忘了這事。
廉雅修重重粗喘,好不容易抑住的,又教她給挑起了。「該死的!」他低咒,一把將她拉進懷里,再次狂吻她的唇。
「……嗯……」第一次,她在他的狂吻下嚶嚀出聲。
廉雅修听見她的嬌吟,男人的驕傲油然而生,大掌毫無顧忌地撫著她細滑的果背,引得她輕顫不止。
久久,他放開她的唇,她立即從他身上撐起,怯怯地看他,眸中淚水盈盈欲滴。
「只是個吻而已,不準哭!否則,我保證馬上要了你,听到沒!」他勒住她的腰,讓她清楚感受到他西裝褲下的緊繃硬挺,粗聲警告著。
她一驚,連忙點頭如搗蒜地承諾,之前未干的淚水猛然滴落在他微敞的胸膛上,她心急地將小手探入他的襯衫內,將淚水抹去。「我沒哭!這不是淚,你不要……不要要我!」她語無倫次地說著,小手不停撫拭他的胸膛。
廉雅修臉色一變,大掌一握,擒住她的皓腕,將她的雙臂拉高,另一手把她按在身上,氣息粗重地開口。「你再這樣下去,我不要你都難!」這個蠢女人,難道不知道亂模男人的身體是種挑逗的邀請嗎?
再說,她剛才那句「不要要我」是什麼意思?多少女人月兌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他要,他都不屑,她竟這麼不知好歹的說這種話!
嘖!這妮子!總有一天,他定會要了她!並讓她對他上癮,叫她再也說不出「不要要我」這句話來!
「對不起!對不起!不要要我……」她沒有流淚,但卻啞著嗓音害怕地呢喃。
廉雅修攢眉,大掌施力捏痛她的腕。「閉上嘴!否則休想我會放你走!」
聞言,她倏地安靜,抬眼看他,明眸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他終于肯放她走了是嗎?
廉雅修看著她難掩喜悅的純美容顏,突然很不爽地說︰「你好像很急著想離開我啊?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是不是會很高興,嗄?」
她下意識想點頭,但,觸及他的利眸後,連忙用力地搖頭否認。
「喔!這麼說,你喜歡待在我身邊嘍!炳哈……」他當然知道她搖頭不是由衷的反應,但他仍覺愉快多了。「既然這樣,那我們多待一會兒,這兒安靜,也許我們睡個覺後,再離開吧。」
啊!怎會變成這樣?她才不要在這兒和他睡覺!不要!她在心中泣血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