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誰?是誰?」凌清將她縴弱的身子壓倒在桌上,憤怒地追問著。
「他是凌沖,你的堂弟。」受不了他的狂暴,夏彥忍不住哭喊道。
「凌沖?又是凌氏!他是不是想將你從我身邊帶走?是不是?」凌清大力地搖晃著她質問。
「……不……不是的……」夏彥臉色蒼白的直搖頭。
「不準!不準離開我!」凌清猛地俯頭吻住她,狂烈地橇開她唇、齒,舌尖帶著強烈攻擊意圖侵著她的丁香小舌,肆無忌憚地汲取著她的甜蜜。
「不……不要……」夏彥驚慌地掙扎著,對于他這般凶猛的獵取靶到不安,這一點也不像溫柔的他,她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與他……「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凌清不理會她的哭喊,將唇移至她頸側,狂暴地留下他的印記。
「不……清……你弄痛我了……」她雙手推打著他的背脊,卻仍無法撼動他一分一毫。不論她何努力,都掙扎不開他鋼鐵般的鉗制。
被酒精麻痹的凌清壓根兒沒听到她的哭喊,只是一味深陷于「夏彥將離去」的不安情緒中。
唯有透過肌膚的親近才能撫平他焦躁、慌亂的情緒,他已經無法思考了,只知道要她、進入她,才能肯定自己仍擁有她……刷地一聲,他扯去夏彥身上的長罩衣,推高她的胸衣,雙手掐握住她胸前的豐盈。
「別這樣……清……好痛……不要呀……」他的手勁之強讓她疼痛不已,她努力地想扳開他的手,卻完全掙月兌不了他的掌握。
「彥兒……不準……永遠不準離開我!」凌清沉沉的在她耳邊呢喃著,猛地又吻住她的唇,將她的抗拒全數吞入。
濃烈的酒氣順著他的氣息直嗆她的腦門,不曾停止的淚,流得更凶更猛了。「嗚……不要……清……我……好難過……」
掙扎中,一股悶痛感漸漸由小骯竄開來,夏彥舊力地扭動著被他制住的身軀,聲嘶力竭地叫著︰「清……你醒醒……你醒醒……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清……你醉了……別……」
「我沒醉!我清醒得很!」凌清一把撕開身上凌亂不堪的襯衫。然後扣住她的腰,將他硬的迎向她的柔軟。
「不要……不要……」
「彥兒……不要抗拒我,讓我知道你在我身邊……讓我知道你沒有離開我……彥兒……」凌清醉眼迷蒙地看著上半身躺在桌面上的她。
「啊……痛……」夏彥抵著堅硬的桌緣,承受著他狂猛的撞擊、月復部不適的悶痛加上他劇烈的動作,幾乎止她暈厥,她的縴指使勁地掐進他強壯臂膀,試圖轉移體內的不適……
「嗚……清……」夏彥雪臂環抱著他,小臉埋在他的頸窩,修長的腿無力地纏繞在他身後。「……我好痛……我不行……」她氣息不穩地啜泣著。
「嗯……」凌清低哼了聲,心思仍沉溺在的世界里。
凌清一手勒著她的腰,一手向上撫揉著她。「彥兒……我愛你……別離開我……嗯……」他細細地吻著她披散于背的黑緞,嗓音低沉的在她耳畔呢喃著。
「彥兒……」他疲累地趴俯在她背上,酒已醒了大半,低柔的在她耳際低喚。
「彥兒……彥兒?」見她毫無感覺,他抬起身又喚了聲。
夏彥依舊不動地趴在書桌上,雙腿也像是無生命般的拖垂著。凌清皺皺眉,緩緩地退出她體內,夏彥時常在歡愛時昏厥,但也只是短暫,很少有像今天的情況……「彥兒……你怎麼……」凌清扳過她的身軀,發現她臉色蒼白的昏死過去,他心口
一窒,快速地將她抱起,輕柔地讓她平躺在潔白的長沙發上,這才赫然瞥見她雙腿間除了自己的白泉外,尚有一條殷紅的血痕自她體內流出……「彥兒!」他心一驚,倏地抱起她,狂奔出門。
第四章
「少爺!」黑衣男子恭敬地站立在房內,等著皮椅的男人下達命令。
男人幽幽地吐了口煙。「夏彥和凌清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冷咧的嗓音隨著煙霧緩緩繚繞開來。
「少爺的思是……」
「雖然沒人注意到凌清,但是總該給他們點教訓.省得夏彥又愚蠢地再犯!」男人冷冷地說著。
「是的!少爺!黑衣男子答道。「少爺,還有事件想跟您報告……」他小心地刺探著主子的心情,考慮是否該說。
「說下去!」男人沉沉的命令著。
「是!出去的人已經找到歐小姐了!」
聞言,男人在黑暗中的雙眸,突然閃過一道極快的光芒。「馬上把她帶回來,在我還沒完成凌氏潭邊的事之前,好好地看緊她!」略帶激昂的語調透露著他迫切的情緒。
「是,少爺!」
「下去吧!」男人捺熄煙蒂,嘴角冷冷地揚起。
☆☆☆
「你是夏小姐的親屬嗎?」女醫師雙手抱胸,幾近不悅的質問著臉部埋在雙掌疲憊地坐在候診室里的凌清。
「我是她丈夫!她到底要不要緊?」凌清倏地站了起來,揪著女醫師逼問道。
「嘿!放手!」女醫師扯開他的手,怒視著他斥道。「你還好意思說是人家的丈夫呀!她才剛懷孕,你就把她弄得差點流產,你到底知不知道,懷孕初期不宜行房呀!還好室寶堅強硬是存活在媽咪的肚子里,不然早被你這該死的爸爸給弄掉了……凌清呆怔了一下,神情復雜地看著女醫師快速張合的嘴,過了幾秒,腦子才意識到她說的話,猛地一把推開她,往病房方向奔去。
來不及防備的女醫師踉蹌了腳步,更加不悅的回頭吼道︰「喂!王八蛋!我還沒說完……這里是醫院不準跑步!」
「彥兒……」病房里,凌清坐在病床旁緊握著夏彥冰涼的手一豎聲喚著昏睡的她。
他早該想到的,她這幾個禮拜異常的嗜睡、疲倦……原來是懷了他的孩子!
天吶!他非但沒有察覺,還差點鑄成大錯,傷害她和孩子,就只為了那個被他遺忘的堂弟凌沖,他居然……居然傷害自己心愛的妻,天吶!他真是該死、該死呀!
「彥兒……醒醒好嗎?看看我好嗎?」凌清吻著她冷冷的縴指,悲切地低喚。
「別叫啦!她不會那麼快醒的!你也不想想,她可是孕婦那!又被你折磨得筋疲力盡,哪會那麼快醒來。這全是你自己的孽!」隨後而來的女醫師倚著病房門口,不滿地啐道。
「出去!」凌清黑眸凝望看病床上的夏彥,語氣霸道他說,他不想有人來打擾他們。
「嘎?你說什麼?」女醫師有些困惑地問。
「出去!別來打擾我們!」凌清冷冷的又說了一遍。
「喂!拜托!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你給我听著,我是這醫院的婦產科主任丁燦琳,也是你老婆的主治大夫,你最好給我收斂一下你的態度……嘿!你……你干什麼?
別推我……」
不理會她的叫,凌清憤然起身,將她推出門口、並鎖上門。
「……清……清……」病榻中傳來夏彥微弱的聲音。
「彥兒……」凌清迅速坐回床邊,握緊她的小手,期盼地看著她翻動的眼瞼。
夏彥皺了皺眉,緩慢地睜開沉重的眼皮,明眸努力的對焦想看眼前的人影。「是你嗎?清……」
「是我!彥兒!是我!」凌清輕柔的抱起她縴弱的身子,語氣激動的回應著。
夏彥虛弱地癱在他寬闊溫暖的懷中,漸漸清明的雙眼梭巡著四周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