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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喜 第13頁

作者︰陽光晴子

「娘,請妳別這麼說,就讓二少爺去吧!他武功好、身子又好,怎麼說都比邵恩來得合適啊?」她忍不住的為他說話。

「不必了,當我啥也沒說。」說完刑邵威怒不可遏的轉身就走。

「娘,那讓我跟他一起去吧!我會守著他、看著他,不準他在妓院、賭坊走動,一定要他好好去找爹的,好不好?」這一席來不及細思的話就這麼月兌口而出,別說眾人全听得一愣,刑邵威腳步一停,就連朱盈安自己都傻眼,馬上後侮。

「這……」

謝瀅猶豫了,邵恩是一定不能遠行,畢總管則功夫平平,邵威是因為從小就愛打架,丈夫希望他能學好,也靠練功宣泄過多精力,因此請了多位名帥教他練功,加上他天賦異稟,功夫倒是練得不錯。若說有機會要營救丈夫,他的機會是多了些……

「好,就由小嫂子陪我去,從她剛剛幾乎把紅樓拆了的凶悍,我想我會好好的听她的話。」刑邵威此話一出,眾人再次一愣,沒想到他居然會答應!

他答應,但朱盈安想反悔了,「呃,我剛剛只是……」

他才不給她機會,他炯炯有神的黑眸鎖住她的,話卻是對著丫鬟們說︰「春雪、夏荷,妳們去準備大少女乃女乃的包袱,畢總管,你去準備我的,我們待會兒就上路。」

三人點點頭,但卻不敢動,眼楮全看著謝瀅。

「這……可是我……」朱盈安吞了口口水,看向婆婆。

若有所思的謝瀅在沉吟一會兒後,答應了,「盈安,妳就跟邵威去吧!」

她杏眼圓睜,「可是,不方便吧!」

刑邵威邪惡一笑,「怎麼會不方便,我們連洞房都……」

「夠了,你哥在這兒呢!」

謝瀅打斷他的話,不讓他再說出刺激邵恩的話,連忙喝斥下人們去打包行囊,再交給朱盈安一迭銀票,叮嚀了一番。

在這同時,刑邵威似是想到了什麼,又走了一趟房間,但很快的又回來了。

馬轎答答離刑府漸行漸遠,朱盈安偷偷的瞄眼旁邊的人,竟看到他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她雙肩一垮,在心中暗罵自己笨蛋、笨蛋、大笨蛋……

她這不是與狼為伍!

沉靜的月夜,謝瀅到祠堂點了一炷香再三祈求祖先保佑丈夫平安後,步出祠堂來到中庭,竟見虹吟用力的推開了邵恩一把,他一個沒站穩跌倒在地,她又急忙的將他扶了起來。

她氣沖沖的走上前去,「虹吟,妳是這樣伺候少爺的?」

虹吟飛快的抬頭,一臉驚慌,「夫人我……」

這會兒,謝瀅才發現她一臉淚水,她瞥向刑邵恩,卻見他一臉困窘,「娘,別怪虹吟,是我情不自禁,冒犯了她。」

「我先下去了,夫人。」虹吟哽咽一聲,飛快的往下人房跑去。

「怎麼回事?」謝瀅不解的看著沮喪坐在石凳上的兒子。

「娘。」刑邵恩直視著母親,「雖然在爹下落未明就談此事是不恰當了些,但虹吟想離開這里,所以我希望妳能幫我說服她,讓我們成親。」

她當下一窒,「你胡說什麼?」

「娘,其實在虹吟被買到府里當丫鬟時,我就很喜歡她,而昏迷的這幾年,她總會在我床邊談很多事,甚至談到她對我的感情……」

「夠了,她只是一名丫鬟!」

「娘,盈安也不是名門之後。」

「可是,那是娘不確定你會不會醒來。若你沒醒來,最後,我也是將她當丫鬟,再說了,你以為我怎麼會讓盈安跟邵威同行?」謝瀅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你好不容易清醒過來,而杭州城里誰不知道是邵威跟她拜堂、洞房,所以我不能讓你這麼委屈的去接收邵威已經佔有過的女人。」

刑邵恩眉頭一皺,「娘的意思是……」

她點點頭,「沒錯,反正他們堂也拜了,洞房也完成了,兩人本來就是名副其實的夫妻,這一趟遠行,我就對外宣布他們是夫妻,而你,娘絕對會幫你找一個配得上你的大家閨秀,熱熱鬧鬧的幫你辦一場成親大典。」

「娘,我只要虹吟。」

「我知道她很乖、也很照顧你,但她最多只能當小妾。」

「娘……」

「這是我最大的讓步了,我累了,你也早點回房休息。」謝瀅的口氣里有不容辯駁的強勢,刑邵恩也只能黯然回房。

第六章

「答答答答……」

辨律的馬蹄聲在靜夜中響起,馬車行進在荒野小道,刑邵威靠坐在馬轎內,懷里是幾次打瞌睡、頭點了又點,最終還是枕靠在他懷中沉沉睡去的朱盈安。

透著外頭的月光,他清楚的看到她的花容月貌,即便在熟睡中,她仍蹙著眉,像是覺得懊惱。

他微揚嘴角,很清楚她的懊惱從何而來。

只是她絕對無法想象,當她月兌口說出那一席話時,他那與枯井無異的心彷佛注入甘霖,瞬間活了過來。

她不會明白那種被信任、被看重的感覺對他來說有多麼的珍貴。

他溫柔的凝睇著,天!她是如此的與眾不同。

朱盈安睡得好沉、好舒服,這個枕頭好溫暖、好大,還有平穩的心跳卜通卜通的……

心跳?!她突地從睡夢中驚醒,呆呆瞪著依偎的寬闊胸膛,然後急忙抬頭,身子欲往一旁移,但他的手緊扣住她的縴腰,她動不了絲毫。

可是他的眼楮明明是閉上的啊!她看著他的俊臉,再試著要移開身子,但他的手箝得好緊,怎麼有人在熟睡中還可以這麼霸道?

本想叫醒他,但一想到他受傷時的黑眸,她又不忍心了。

算了,就讓他抱著吧,反正最親密的事他們也做過了,只是……

她忍不住在心中輕嘆一聲,她到底在想什麼,對這種人需要憐憫嗎?他刑二少女人多、錢多、酒肉朋友更多,可是他載滿濃濃寂寥與痛楚的黑眸,就是烙印在她腦海揮不去,她知道他並不如表面上快樂,只是他快不快樂又干她何事?

罷想到這兒,他的頭突地靠向她,臉抵在她柔女敕的脖頸間,她粉臉一紅,伸手要推開他,卻發現他左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裙襬間移動……

「嘿,別亂來。」朱盈安喊了出來,拉開他的手,想到他在睡,忍不住嘟嚷,「連在睡夢中都這麼色。」

聞言,貼靠在她脖頸間的俊臉浮現笑意,故意再以鼻子在她柔女敕的脖頸間輕輕磨蹭。

微刺的搔癢感讓她先是一愣,隨即一陣酥麻感涌上,她臉紅心跳,試著要推開他重重的頭,但就是推不動。

他平穩的呼吸繼續吹拂著她的肌膚,一股莫名的騷動在她的血液中流竄,挑逗著她的原始,呼吸凌亂。

她再試著推開他的臉,沒想到他柔軟的唇舌卻輕舌忝她的手心。

她應該要抽回手的,可不知怎麼的?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手心開始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微喘著氣兒、渾身發軟,無力收回手。

刑邵威從來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更何況他知道自己只想要她,而離家這些日子以來他活像個和尚。

舌忝著她的手心,他另一手不安分的拉高她的裙襬,這會兒,反應慢半拍的朱盈安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

「二少爺,你根本沒睡!」

刑邵威笑了出來,溫熱氣息吹拂著她的手,讓她更無力、感覺更熱了。

「朱盈安,妳的反應真慢。」

「那是我不知道有人會惡劣到裝睡來調戲良家婦女。」

「良家婦女?」他邪笑的將她摟得更緊,「我調戲妳這個良家婦女是調得心安理得也名正言順,不怕他人說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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