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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生?! 第3頁

作者︰陽光晴子

「是,可是你偏偏不是男的,所以你最好認命些,別想些有的沒有的。」林婉咬牙切齒的抆腰道。

「不,我不要認命,如果我成了男生後,我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那我不惜去做變性手術!」宋清涼面容緊繃的睇視母親好一會兒後,背過身,涕泗縱橫的街上車,身心俱疲的將車駛入夜色之中。

「清涼、清涼!」林婉怒氣忿然的叫喚聲也隨著噗噗作響的引擎聲卷入這個顯得傷感的暗夜……

******

宋清涼一路奔向阿第倫達克山脈。

深秋的夜看起來是格外的淒涼,她熄掉引擎,凝睇著在月色的柔光下,照片黃、紅、橘、紫的片片山林。

半晌,她步出車子,深吸了一口沁涼的空氣,混沌的思緒也變得清澈。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未來就銷在母親和弟弟的框框之中,她美麗的眸子也迅速的閃遇一道黯然之光。.

「變性手術?」她喃喃自語的搖搖頭,她怎會異想天開的想到這個名詞?

只是若真的做了這個手術後,她就能扭轉加諸在她身上的所有不公平,那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做吧!

只是錢呢?身為「英康集團」這個跨國企業裹的小小助理職員,一個月的薪水就夠微薄了,她又必須將那份薄薄的薪水交給母親,只留一小部分留給自個兒吃早、午餐,要想買件新衣服也買不起,這樣的她能干什麼?

宋清涼沉沉的吸了一口氣,听著喘急奔騰的水聲,她一步步的走向那片散發著彩光的一泉瀑布。

她的人生能有什麼?高中的學歷、平民的家世、不在乎自己的母親、索求無度的弟弟,惟一自傲的只有這張美麗月兌俗的容顏,但靠這張臉就能飛黃騰達嗎?

她輕嗤一聲,下輩子吧,

是啊,她灰暗的秋瞳突地發亮,若從逭萬丈崖壁往下一跳,那或許她就可以跳到下輩子吧!

而且,下輩子她一定要當男生,那樣就算她生在一個傳統古老的家庭裹,她也能夠安然的享樂。

「我在想什麼?我居然想自殺!」她重重的拍了額頭一下,自殺是上帝無法饒恕的行為若真死了,下輩子可能得當牛、當馬了!

在長吁短嘆一番後,她決定以吶喊來紆解內心層層疊疊的壓力,她站在瀑布的源頭,雙手擺在菱形唇辦旁,大聲的叫喊,「我要當男生,我要當男生,我要當男生。」

突然,噴瀉而下的流水綻出一道琥珀色光,宋清涼停止了吶喊,蹙緊了眉心,微彎子想要將那道琥珀色光看得更清楚些,但腳下卻突地一滑,她尖叫一聲,整個人跌入氣勢磅礡的萬丈流泉之中……

******

美國西北部的太平洋區,一艘集結游艇和帆船的現代豪華輪船正悠游的行駛在湛藍的海面上。

近二十五公尺的船身架著三個以上的桅桿,飄蕩在無雲晴空下的是一長形旗幟,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貴族頹廢號」五個大字。

駱東薔挺直了一百九十公分的身子,站立在前桅的瞭望台,以深邃迷人的黑眸來回的注視著平靜無波的水面。

他們這趟航行到這兒,是為了一睹殺人鯨捕食鮭魚群的風貌而來的,只是在環游世界半年後,酷愛冒險玩命的他們,這行程當然是無限期的被延誤下來。

也因此,雖知殺人鯨捕食鮭魚群的時間是在春季,但是直至秋天才到這兒的他們想踫踫運氣,至少看看殺人鯨躍出水面,在蔚藍海岸翻轉滾動的情形。

然而,到這殺人鯨散布的海域已有兩星期了,他們這一幫人連個鬼影子也沒有看到。

他背轉身子倚靠在長桅桿上,注視著正打著撲克牌的杉山五郎、克里斯和捧著筆記型電腦上網敷小時的喬丹,另外還有一手啃著隻果一手讀著現代文學的徐煥春,再過來則是「愛美不怕流鼻水」,這會兒雖有陽光,但秋風仍涼的天氣卻只著比基尼的愛瑟兒,而她也是船上惟一的女人。

說起來,他們這六人都是現代的天之驕子、驕女,他們身後都有顯赫的家世、跨國企業、美金上億的資產,從小要什麼有什麼,從來也不懂得人間疾苦。

所以,他們這輩子反正是不愁吃不愁穿了,他們就不想將時間浪費在朝九晚五的工作上。

再說,他們這些人的年紀都已邁人三十而立之上,眾人合買了這艘船環游世界,去的不只是那逃一觀光勝地,還有一些必須冒險犯難的玩命之地。

登山、浮潛、人熱帶叢林、至未開化的國家看野生動物、跑跑妓院,反正只要那兒有險可冒,他們隨時可以轉舵更改航線,因為他們的經費無限、時間無限,就看他們玩命的生命是否也是無限了。

「東薔,過來躺在我旁邊嘛!」金發碧眼的愛瑟兒將白藕般的手臂枕在腦後,側著身擺出最能顯現出凹凸有致身段的姿勢,再輕輕的拍了拍她身旁的另一個躺椅。

「愛瑟兒,你昨晚的浪女叫聲可是比海面的波濤還要洶涌,怎麼?你還不滿足啊?一這一團裹最愛說笑的喬丹離開電腦,站起身做出勇士的姿態,不怕死的去調佩這群人裹最大小姐脾氣的愛瑟兒。

她瞟了他全身黑黝黝的皮膚一眼,嗤笑道︰「非洲土人就是非洲土人,我們這幾個人難道還不清楚東薔的強烈嗎?我只是想幫他紆解紆解,你這個黑人是嫉妒還是羨慕?」也算一表人材的黑人喬丹作勢的撫著自己的胸口,裝出啜泣的聲音抗議道︰「種族歧視啊,種族歧視啊!」

駱東薔莞爾一笑,走過去喊了專注在書本上的徐煥春,「哈,船臀,我們這兒有人受傷了?」

一臉清秀的徐煥春推推鼻梁上的白金眼鏡,抬起頭瞥他們一眼,即低下頭繼續看著書,「現在風乎浪靜,也沒有人跳下去喂鯊魚,怎麼會有人受傷?」

聞言,大伙爆出大笑。

徐煥春其實是個醫術精湛的名醫,只是在酷愛自由輿書籍下,他也拋下家族跨國的醫藥企業,跟著他們在四海乘風破浪,但為人耿直,有時還會有少一根筋的演出。

外貌耿直的杉山五郎和一臉孩子氣的克里斯放下手中的紙牌,再月兌上的名牌運動外套,露出壯碩有力的胸膛,齊聲對著徐煥春道︰「我們這會兒就下去喂鯊魚,你把那醫藥箱拿出來等著救鮮血汩汩的我們吧,」

語畢,一咱、咱!」雨聲,兩人跳下船,在海裹悠游起來。

「哼,都是一群神經病!」愛瑟兒抿抿嘴,反過身讓和暖的太陽親吻她細致傲人的肌膚,只是她怨慰的美眸也不由得移向站在甲板上看著克里斯兩人在海上嘻笑的駱東薔。

他的俊美大概是她此生以來看到的之最,閃著亮光的黑色頭發,俊逸如太陽神的剛毅臉孔,還有那雙璀璨如黑夜星光的明眸下,總是閃爍著高傲、自得輿敏捷之光……

她抿抿嘴,美艷如她,在擁有多名男友之際,竟在乍見到他後,一顆芳心即系在他身上,只是酷好自由的他根本不想將心同系她身上。

這一次的航海之行,船上的每一個人原本都說定了不讓女子同行,但實在拗不過她這個多年相交的朋友,也只好讓她同行了。

只是就算他們都將她看成駱東薔的女人,但每每到一個港泊「尋歡」時,他們也是將駱東薔喚了下去。

至于她雖然也曾好強的緊跟著他們,但在看著駱東薔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後,她是徒增傷心而已,爾後,她雖也曾跟他大吵過,但他卻說那也是一種「冒險」,甚至無情的要將她放到下一個港口,幫她訂一張回法國的船票或機票,讓她自由抉擇。當然,她沒有離開,說穿了,她就是舍不得他,所以她也只好將滿懷的妒意直往心裹頭壓,至于他們尋歡時,她就不再跟了,這也是一種眼不見為淨的一種「情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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