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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問相思 第11頁

作者︰倪淨

放肆地律動,連給她退縮的時間都沒有,重壓的身體阻擋她的退路,抵不住他的狂猛,商柔奮力地扭動想要移開,雙手推拒他的胸膛,想要減輕加諸于她的重量。

「不要……停下來……」好不容易掙月兌他的嘴唇,喘著氣輕呼著,這次的疼痛令她難以言喻地發顫,比起第一次更加不適,特別是他有意地加重力道想傷害她。

「這只是開始。」

「不……」他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嗎?

「除非我消火,否則你別想走!」

因為盛怒當中,嚴桀將這場激情在狂暴的肆虐下結束,當他趴在商柔身上時,她根本無法反抗,就連身子都已癱軟無力地躺在床上,全身散布過多的不適及快感,而他埋于她體內的還不願退出。

在她無力掙扎時,嚴桀一再發泄體內的,將她所有的體力及精力全毫不留情地耗去,直到他滿足時,商柔已帶著過多的疲累沉沉睡去,眼淚則是淌在她臉上未干涸。***

激情過後,商柔不知睡了多久,最後被說話的聲音吵醒,睜開眼看著四周,想移動身子卻因疼痛而皺眉地輕呼。

嚴桀已不在房里,直到她緩緩坐起身後,發現她的衣服已不成樣地散落一地,根本無法穿上。

沈于該如何離開的念頭中,她沒注意外頭的說話聲已消失,就連嚴桀走進房間,佇立于門口她都不曉得。

「你起來了?」

「你想干什麼?」防備地問著,見他含笑地望著她,她這才發現被單已滑下,紅著臉趕緊圍住的身軀。

「我要換衣服,請你出去!」就算她的衣服難以再穿上,也還是她唯一能蔽體的衣物,起碼讓她感到安全。

「衣服?」

視線瞥向地上那已經是解體的衣料,嚴桀走進房間,在她畏縮之下打開衣櫃,朝她丟了件襯衫。「把它穿上。」

「我不能穿你的衣服離開。」

她的話使嚴桀再次變臉,「誰說你可以走了?」

他的話使商柔的心一驚,幾乎要停掉心跳。「你不可以拘禁我,那是違法的。」

他與她已經沒有關系,他沒有權利。

「不可以嗎?我們要不要試試看?」

「嚴桀,求求你,放我走,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你眼前,永遠都不會。」面對他的怒視,商柔早忘了柳聖風告訴她的話,直向他保證。

「不準再說要走,你只能待在這里!」

嚴桀發怒地重捶牆壁,使她噤聲地咬住下唇,眼淚再次滾出眼眶。

「為什麼?」

一見她哭,嚴桀不舍地上前,怎奈商柔不願地閃躲。

「你不要過來。」她緊抓住被單,恐懼地向後縮。

「該死!」不理會她的抗拒,他一把摟過她擁在懷中。

那懷抱是溫暖的,使她恐懼的心稍稍放下,明白他不會再有其他動作,她才又嘗試性地開口︰「嚴桀,讓我走好嗎?」

「不行!」他不容反駁地一口拒絕。

「你這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當初是他放棄的,所以他沒有權利再擁有她,這點他應該比她清楚。

「那就什麼都別想,只要感受我就好了。」

第八章

「不!我不能!」掙開他的懷抱,商柔圍住被單跳下床。

「商柔!」

「不要再逼我接受,我求你……」與他視線交集,商柔搖搖頭。

「過來!」

「不,我已經決定跟你劃清關系,下午的事是個錯誤,是我不該擅自惹你生氣,我道歉,可是我真的不能待在這里。」

扁想到當他轉身背向她時,懷里摟的又是另一個女人,她的心幾乎要淌血了。

「我說了,不準你離開!」

才剛平息的怒火為她的疏遠,又再次點燃。

商柔哀淒地笑了,那笑里滿是苦澀。

「多久?能持續多久?一個月?一年?還是隨你高興?」

「商柔!」

「夠了,請你記清楚,我已經跟你離婚,白紙黑字寫得很明白。」

她轉身進入浴室,並且把門鎖上,將自己與嚴桀之間再隔個屏障,讓心結築得更大、更難以解開。

若說嚴桀從沒?自己做過的事後悔,那麼現在就有了,當他放棄商柔,將她弄得滿身是傷時,他便知道自己錯了,見她剛才那副委屈低嚷的表情,沒有眼淚,沒有怒火,只是將她一直以來藏于心中的話說出。而他呢?卻只能沉默以對。

再望了浴室的門一眼,他發現自己也需要重新思考,到底他該怎麼挽回曾經屬于他的商柔,那個曾以他?天、以他?地、以他?生命的商柔,此時他才知道,自己放不開啊。

帶著失意,他走出房間。***

商柔離開已有一個多禮拜。當他將她困于家中,除了白天他上班,晚上時他絕對不容許她冷淡相對,特別是在床上,灼熱的使他索求、佔有她的人。

盡避她起先總是抗拒掙扎,最後在不支的情況下臣服于他,讓兩人一同沉浸在激情中,只是當一切結束時,商柔依舊背向他,故意躲開他的視線,最後趁他一個不注意她還是離開了。

現在,無法再忍耐下去的嚴桀找來柳聖風。

柳聖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的僵局,更?嚴桀對商柔探取的強硬手段感到不滿。

「你就這樣將她關在你家?」

若不是因為這里是辦公室,他絕對會一拳擊向嚴桀,讓他腦子好好清醒一下。

「我沒有其他方法可行。」

嚴桀已失去了一直以來的意氣風發,但柳聖風完全不打算同情他。

「那商柔呢?她接受了?」

嚴桀重嘆口氣,無奈地搖頭。「她走了。」

「我要是她,我也會走。」柳聖風怒道。

「聖風,注意你的言辭。」

「我若是沒猜錯,你根本沒有告訴過商柔為什麼你要她留在身邊,為什麼你會霸道地強留她在你家,那是因為你知道自己愛她,但是她並不知道。」

看來嚴桀是慣于游戲于人間,玩樂于女人群中,但在愛情的國度里,他仍是個生女敕的男人,無從得知自己的女人要的是什麼。

「你說我愛商柔?」連嚴桀都為他這個意外結論而瞪大眼,站起身大吼著。

「沒錯,你不要告訴我那不是事實,沒有人會相信,光從你失去理智的行為看來就能證明。」柳聖風點頭。

嚴桀听完話,跌回皮椅上,臉上終于露出笑意,逐漸擴大地發出笑聲。「沒錯,我愛商柔,我愛她愛得沒有理智。」喃喃自語地訴說,那模樣直教人搖頭。

「那現在你怎麼辦?」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現在?當然是去告訴商柔,我愛她,我要她永遠留在我身邊。」抓起西裝外套,嚴桀迫不及待地往外沖,幸福洋溢在他臉上。***

只可惜,嚴桀仍是晚了一步──有人比他先一步找上商柔。

「我想跟你談一談。」

眼前的女人是上次在嚴桀公司見到的女人,她有印象。

「我跟你沒話好說,請你走吧。」

商柔淡淡的口吻說明她與眼前的女人沒話可講,在她們之間圍繞的主題,除了嚴桀沒有其他。她作勢想要關上大門,但對方並不接受。

「只要五分鐘就夠了,我不會打擾你太多時間。」一身入時又嬌艷的裝扮,她的光彩顯現出商柔的黯淡。

最後商柔還是讓步了,若這五分鐘能夠說明一切,那她認為值得。

礙于商柔的堅持,兩人來到鄰近的咖啡店里,打算好好說清楚。

「你可以開始說了。」

安琪帶笑地從皮包里拿出一個絨毛盒子。

「這是桀送我的禮物。」

商柔疑惑地盯著推向她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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