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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情之吻 第19頁

作者︰倪淨

「可曼,我求你。」崇楚炩不想讓可曼見到她這模樣,她覺得自己好自卑,索性閉上眼。

而崇震堯的唇不只吻她,他的齒還不斷地嚙咬她的肌膚,讓她痛得不由得深鎖著眉頭,而後她听到房門砰的一聲大響,她知道鐘可曼已經出去了。

崇震堯憤恨地將她手扯下並環住他的脖子,將她雙腿分跨在他腰側,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把門鎖上!」崇震堯站在門前命令著。崇楚炩驚于他的舉動,她想馬上向可曼解釋,但看情形,他並不打算放她離去。

她想說些什麼,可是再多的話全讓她吞回了肚子里。她什麼都不能反抗,特別是對他,她只能接受,只要是他要她做的,她不能拒絕,這是當初講好的條件,她不能違背。

輕顫的手緩緩伸出,朝門鎖方向仲去,沉重地按下那道鎖,那道再次封閉她心防的心鎖,沒有人可以解救她,也沒有人可以幫助她。崇震堯刻意要自己扮成男孩,就是要人忽略掉她的身份。況且他又是國際名醫,有錢有勢根本沒人會注意到她的存在。

今天早上,她只不過因為比他早醒,並且想要去大庭院里走走。連著這段時間她全被他綁在身邊,除了服侍他外,還要隨時擔心他易怒的情緒,除了安撫,就是為他消氣。

回台灣後不知為什麼,他的火氣變得更大,常是動不動就發火,否則就是大聲怒罵所有人員,搞得研究院里氣氛十分凝重,而她只能站在一旁等他平心靜氣。常常回到魏家時都已是半夜,當她洗完澡後都已過十二點,有時能利用崇震堯研究報告時小睡一番;有時連這種時間都沒有,而通常一大早又要趕去研究院,真是讓她感到倦累。

所以難得今天研究院公休一日,報告也做得差不多了,她才想利用早晨去呼吸新鮮空氣,哪知她才穿戴好衣褲走出房門,還未真正開始享受日光浴時,他出現了,他那風雨欲來的氣勢震住了她的靈魂。她的身軀小。

這一次他不顧是否會讓人瞧見地拖她回房,他的大步伐豈是她能追趕得上的?連著幾次都險些跌落在地……

沉思中她被崇震堯粗魯地壓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離她而去,她發覺自己的心也開始縹緲了。

☆☆☆

鐘可曼吃驚地沖回房間,不見魏洛天的行蹤,她又跑到客廳,還是不見他的人。

最後她連著跑了幾個地方,終于在車庫找到他了,魏洛天的車已經全部回到主人身邊,且還煥然一新地全停在她面前。

「洛天!快!快來!」鐘可曼急忙地跑向他,氣喘不已地叫著。

「怎麼了?跑得這麼急?」

「他……他在欺負楚炩……快!」

鐘可曼的話有些沒頭沒尾,教魏洛天著實有些一頭霧水。

「反正你先跟我走就是了。」她怕去晚了來不及,拉著魏洛天的手朝屋子里走。

「曼曼!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都是你那個好朋友.萬萬沒想到他竟是這種人!」鐘可曼雖不是歧視同志之愛,但他也不能如此強迫楚炩啊,楚炩才幾歲,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肯定是受他所迫。

「震堯,他怎麼了?」魏洛夫邊爬樓梯還是邊問,他不覺得震堯有哪里不妥,曼曼怎會如此說他。

這回鐘可曼再也忍不住了,甩開魏洛天的手朝他大吼︰「他正在對楚炩做不應該做的事。」

兩人已經來到門口了,她輕拍房門,但里頭沒有人應聲。「楚炩……你回答我啊!楚炩!」鐘可曼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但崇楚炩是怎麼都不會回應她的話,她也不敢。

魏洛天覺得事有蹊蹺,但他不像曼曼如此亂無頭緒地著急,反倒是阻止她。

「曼曼,我們先離開,等一下他們出來後再問。」不顧鐘可曼的反抗,魏洛天硬是拉她離開,並帶她坐進車子里,急速地離開家里。

☆☆☆

鐘可曼怎麼都不相信,她的丈夫竟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她都說崇楚炩有難了,他竟還能若無其事地要她離開,車門被他反鎖住,否則她不能保證她不會跳車。

一路上她只是拼命地罵人,拼命地捶著魏洛天,不理會他正高速行駛汽車。就這麼過了近一個小時,她似乎累了,口也渴了,便不再出聲了;反倒是悶不吭聲地坐在車座里,雙手環胸地用力吸氣。

「口渴不渴?後座有飲料。」似乎他早料到地準備了。

「我不渴!」就算她渴死也不要他管。

「但是我渴了,你可以倒一杯水給我嗎?」

鐘可曼斜了他一眼,自己亂罵一通的人都不喝了,他從頭到尾沒說話的人竟大言不慚地說他口渴了。

最後體諒他開車無法自由活動,她只有代勞了。

倒了杯冰涼的水給他,但他又告訴她他兩只手都忙,無法自己喝,她只得又拿杯子喂他喝。

自己最後也喝了兩大杯,打算利用冰水來消氣。

「洛天,我們不能拋下楚炩,那不公平,他需要我們。」在她眼里還直認為崇楚炩是個小男孩,需要人家的保護。

「沒事的,相信我。」他不以為崇震堯會如同鐘可曼所說的如此過分,他相信他的好友,只是鐘可曼可能誤會什麼了,才會這麼不平。

「什麼沒事?我看到他們都接吻了!」

她不說還沒關系,一說魏洛天險些踩住煞車,有些難以相信地瞥了她一眼,他眼中充滿了疑慮。

「你是不是看錯了?」崇震堯沒有這方面的嗜好,他們朋友當這麼久了,若是有多少也會有些風聲。

「才不是,是真的。」一想到那畫面,她更是氣憤,她那認真的表情讓魏洛天暗下了個決定。

☆t☆☆

最後他們還是回來了,魏洛天知道若是不將事情弄個清楚,鐘可曼絕不會甘心。

況且他也很想明白,事實的真相如何。

或許崇震堯也知道他們必定會再回來,所以他已經在客廳的沙發上等他們了,可偏不見崇楚炩的人。

鐘可曼沒瞧崇震堯一眼,拔腿就奔向二樓,直接來到客房。

而客廳里的兩個男人則是各據一方,安靜的不說一語。

「想談談嗎?」魏洛天看出好友的煩惱,主動起身在小酒吧里拿了酒及酒杯來,為兩人倒滿酒杯後開始喝起酒來。

這酒夠烈,後勁夠強,但崇震堯竟然一口飲盡,「她是我的妻子。」

不用魏洛天問,崇震堯開始細談。

他向後靠在椅背上,頭往後仰並閉上了雙眼。

「二年前我救了她全家的命,也使她免于下海的悲劇。但那時我竟起個念頭,一個想傷害人的念頭,我向她的家人要求將她給我,那他們欠我的債務就一筆勾銷。就這樣,我這二年的時間都帶她在我身邊,要她習慣我的存在,要她的人。甚至在她因為想家而要逃離我身邊時,我押她上法院公證結婚,讓她一輩子逃不開我的身邊。」說到這里,他的眼倏然睜開,再倒了杯酒依舊是一口飲盡。

「原本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等我不想要她時再迫她離婚,她也可以自由地過屬于她自己的生活。哪里知道,她卻亂了我所有的生活,我對別的女人再也沒有興趣,我的腦海里總是浮現她的人影,有時為了那不明白的怒意,換我想逃了。」而他也真逃了,他逃回台灣,但還是將她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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