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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戀火夕 第11頁

作者︰慕楓

「嗯!」他點點頭。

這倒有趣極了!難得看到韓役展打翻醋壇子,他當然不能錯失良機了。幽冥暗忖。

尼古拉斯上前一步,「算少爺,我來替役展少爺帶路。」這一向是他的職責。

「不必了,我陪他過去,」幽冥漾著笑。

「是。」尼古拉斯沒有異議。

幽冥須著韓役展穿過曲折的走道,來到火夕和沉由恩的房門外。

「就是這兒,四少在里面。」幽冥斜倚著石牆,似乎沒有離去的意思。

「謝謝你的帶路。」他言下之意就是說幽冥可以閃人了,別再待在遠兒礙眼。

「不客氣。」幽冥依然故我地斜倚著石牆,擺明了要留下來著熱鬧。

韓役展懶得再浪費時間,抬手敲了敲門。

「叩叩。」

「請進。」是沉由恩的聲音。

韓役展推門而入。

「你——」她怔了證,沒有料到開門進來的人竟然會是他!他不是應該還在台灣嗎?

幽冥換了一個視野佳的位置。

不待沉由恩反應過來,韓役展立即疾步走向她,像拎小雞似地揪起她,重回門口,將她塞給等著看好戲的幽冥,把兩人一並推出門外,然後將門關上,動作如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

幽冥大概沒料到好戲還沒著,倒先接了個燙手的山芋。

這叫偷雞不著蝕把米!

「放開我,听到沒有!」沉由恩大叫。

「閉上你的嘴。」幽冥森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彷佛來自地獄讓人毛骨悚然。

***

外面再無一絲聲響,浴室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韓役展索性就往床邊一坐,好整以暇地等著火夕出來。

不一會兒,水聲停止,火夕跨出浴室,又是一貫的俊美絕倫。

看見他坐在床沿,她一點也不意外,「小由呢?」怎麼沒看到她人?

「冥大概帶她在島上四處逛逛吧!」雖然不是冥自願的,不過無妨。

「席拉沒和你一起來嗎。」火夕一邊打著領帶,一邊漫不經心地問。

聞言,韓役展的眉頭擰了起來,「那個女人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她跟來做什麼?」連听見她的名字都會讓他的心情變惡劣。見識過他的怒氣之後,席拉大概不會再和他糾纏不清了吧!

「我以為你們的交情非比尋常。」她隨口說。

「不可能。」他一口否決掉她的以為,低沉的嗓音滿是壓抑的憤懣。

他不允許任何人意圖破壞他和夕的婚姻。

「自始至終,我要的女人只有你。」他又道,抑郁的心情無以復加。

「而席拉卻半果的出現在你的房里?!」火夕睨了他一眼,語調溫和。

「然後又無巧不巧的被你撞見,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嗎?」肯定有鬼。

她淡淡地回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可以預見的,他大概會氣得跳腳。

「該死!我什麼也沒做……」他終于吼了出來,有些氣急敗壞的。

不對勁!在瞧見她唇畔淡淡的笑意時,他先是一怔,而後幡然醒悟出一項事實——

夕是了然于胸的。

火夕的優閑自適和韓役展的氣急敗壞成對比。

「我被人陷害了!」他心中的懷疑成了事實。「是小由搞的鬼?」除了她不作第二人想。

火夕沒有否認。

「席拉會半果地出現在我的房里是她的計劃?」他怒火竄起。

「嗯!」

他的怒火開始悶燒,「她到底想干什麼?」

「讓我們產生誤會、猜忌,然後離婚。」她的語氣依然雲淡風輕。

「離婚?!」胸腔里的怒火在狂燒中,韓役展有點忍無可忍了,「而你一直是知情的,卻任由她胡作非為?」他卻被蒙在鼓里,夕究竟將他置于何地?

難道夕不在乎他們的婚姻?

火夕淡然的嗓音柔柔地響起,不帶一絲火氣,「那並不會改變任何事情,我相信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言詞中是全然的信任。

夕的信任像水一般澆熄了他胸腔中狂熾的怒火,「夠了,該是她認清事實的時候了。」韓役展努力隱忍著殺人的。

再讓她這麼死纏著夕下去,屆時,在她鬧自殺之前,他會先宰了她。

「有必要這麼急嗎?」她一向很有耐心。

「她霸著你已經夠久了。」他的耐心所剩無幾。「你是我的老婆。」

他無法忍受她的注意力在其它人身上。

韓役展長手一伸,立即將火夕擁入懷中,霸道地說︰「我憎恨被忽視的感覺。」

火夕微微笑,回眸看他,「你這是在吃醋嗎?」帶笑的容顏更令人心醉。

「對,」他坦承,「其它瑣碎的事情佔去你大多的時間讓我無法忍受。」

「好吧!我會找個時間和小由談一談。」她沉吟了一下,作出決定。

「什麼時候?」他不放松。

「就這幾天。」行了吧!

他哼了哼,勉強同意。

火夕想要起身,卻被拉了回去。

韓役展翻轉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抵著她的唇道︰「難得有這個不受打擾的機會,不善加利用就太對不起我自己了。」

在說話的同時,他靈活地解下火夕頸上剛打好不久的領帶,—一地挑開了她襯衫上的扣子。

「現在是大白天的……」她其余的話全都沒入韓役展挑情的吻里。

他已經受夠苦難了。今天不論再有誰來,他都要定夕了。

丈夫渴望妻子是天經地義的事。

啊!渴望的感覺。

***

兩天過去了。

沉由恩照舊纏著火夕,一會兒陪她散步,一會兒陪她參觀古堡,就是不讓韓役展有機會和火夕單獨相處或談話。

這天,火夕起了個大早,來到馬廄外。

「四少,你也要騎馬嗎?」馬夫強尼剛打掃完馬廄,瞧見火夕走來,必恭必敬地迎了上去。

也?火夕點點頭,「嗯!」目光迅速地流覽過馬廄內數十匹的駿馬,幽冥的愛馬「如風」正在里面不耐地噴著氣,跛著步。

那麼不是冥了!

強尼返回馬廄里牽出每一回火夕來此慣騎的駿馬,將疆繩交至她的手中。

「謝謝。」火夕身手敏捷俐落地翻身上馬,隨即調轉為頭往森林里去。

早晨,霧氣頗重,迷迷蒙蒙的氣氛讓騎馬在森林里穿梭漫步也變得浪漫不已。

若是身邊再有心愛的人相伴,那就更完美無缺了。

才走了沒多久,立即有另一騎打橫走出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是韓役展。

「早。」她微微笑地打了招呼,悠悠哉哉地策馬繞過擋路的一人一馬,徐緩地往前行去。

韓役展立即一抖韁繩跟了過去,和火夕在林中並轡而行,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泥土芳香和著寧靜,讓人有種抖落一身紛擾的優閑。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你什麼時候才要跟她說清楚?」他已經不耐煩了。

「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沉不住氣了?」她笑笑地投去一瞥。

「夕——」他不滿地低吼。

老婆都要被人霸佔了,教他如何沉得住氣!

「今天晚上。」她終于仁慈地給了明確的答復。

這還差不多。韓役展深鎖的眉宇稍稍舒展開來,打發礙眼的人之後,他終于可以和夕過一過不被人打擾的兩人生活了。

她揪了他一眼,深遠的瞳眸中流轉著無限柔情,「想不到我嫁了一個佔有欲極強的男人。」在她中性的使美容顏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他從不吝嗇表達他的愛,但是,她卻是一個感情淡如水,不輕易將愛說出口的女人。

而他包容了她的一切。

「我就是這個樣子。」他理直氣壯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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