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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婚貴公子 第22頁

作者︰莫顏

她的人才剛回到公寓里泡個熱水澡,門鈴便響了,這時候會來找她的人除了庭大姊沒有別人,抽了件浴袍包住身子,便朝客廳走去。

在她搭飛機前便以手機連絡庭大姊,跟她說了自己會在下午三點到達住處。池子里放滿了玫瑰花瓣,才想好好享受香精浴,庭大姊卻來得不是時候。

吧脆改天打把鑰匙給庭大姊,省得她人進了浴室後,還要這麼麻煩出來開門。

但她料錯了,站在門外的不是庭大姊,而是不應該在這時出現的官青痕。

「穿這麼少不怕被人看到,你忘了上次記者偷拍事件的教訓?」

闢青痕很自然地走進來,摟著她的同時順便將門帶上,並反鎖。瞅住她的目光深邃黝黑,她剛出浴的樣子,可真令人垂涎。

她的心情是整理好了,也準備面對他,但沒打算這麼快呀!而且她身上只裹了件浴袍,隨時有被侵犯的危險。

「你來干麼?」

「當然是來找你,回南部也不說一聲,起碼回台北事先告知,我好去接你。」

一定是庭大姊告訴他的!真多事!

「怎麼突然跟經紀公司請了兩個禮拜的假?」他問,一手撫上她的右臉,自然得像是「她是他的女人」。

她有義務跟他報告嗎?有了肌膚之親不代表就得順理成章成為他的女人吧,但她還是回答了。

「家里有事。」

「什麼事讓你急到不告而別?」

「你是怎麼了?我不過出趟遠門,沒有向你報備的必要吧。」意思很明白,她是自由之身,身子結合不代表兩顆心相屬,她又不是五十年代的純情處女。

闢青痕不是笨蛋,認識她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對她特意表現的冷淡早有心理準備。

想挑起戰瑞,門兒都沒有。

「好冷淡,怪我冷落了你?」他那不安分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模索,笑意很賊。

「別臭美了,我可不會因為和你有過一次親密,就對你死心場地,我要找的男人是瓖金鍍鑽的億萬富翁,上次玩玩,你就別當真了,要不然我——別毛手毛腳呀!」才想高傲地說出那八百年前演練好的台詞,卻被他上下其手的性騷擾給打斷,壞了她無懈可擊的演技。

「我最愛看你欲迎還拒的樣子,夠味。」

「笑話!誰跟你——」再多的抗議盡皆消失于貪吻的狂亂中,他十分清楚怎樣的攻勢最讓她無以招架。

苞她浪費在言語的挑舋上是最不智的作法,如此感性時刻就讓肢體語言來表達吧。

從客廳到房間,短短的路程足以讓他除去妨礙兩人果程相見的衣物。她沿路發出低喘與嬌嗔,才兩個禮拜不見,對她的想念超乎他的預期,一旦踫過她,好似染上了毒癮。

這方面的較量,她不是他的對手,也因此對他的突擊摔不及防。

「我沒這心情!」她沙啞地抗議。

「證明給我看。」這一次,他的攻勢鷙猛而霸氣,她的怒罵很快轉成了申吟,臉泛潮羞,只因他將她當成了一道甜點,用靈活的舌尖舌忝著她最香甜的地方。

是她不小心泄漏了什麼嗎?否則他怎能對她全身所有敏感的地帶了若指掌,還該死的不放過她,緊咬的紅唇逸出了難抵歡愉的申吟,他正一寸一寸地吞蝕她,直攻要害。

龍舌滑過蕊心,花蕊嬌艷欲滴,泌出水蜜,被他狂放地吮嘗,填不飽而又引出更多的貪婪,顫抖的俏臀不安地蠕動著,只會勾引他深入的渴盼。低斥一聲,他決定快速佔有她,共享翻雲覆雨的激昂。

他的熾熱為她毫無保留,指尖的觸感熟悉她每個地方,不管是滑順輕柔的發絲,臊紅熱燙的兩頰,白皙細致的頸項,胸前酥香的柔軟,皆令他著迷,而在他指尖流轉下挺立的蓓蕾,沒有贅肉的平坦小骯,都是他愛不釋手的撩人風光,但這些都比不上往下探險來得刺激,他引以為傲的冷靜,總在深入秘境後立刻潰散,讓感覺掌控一切,釋放他的情熱。

他全然投入了,而她呢?

總是驕傲地不肯面對,打死都不願承認!

不準她再逃避!意念化為蠻橫,他以更狂野之勢,燃燒她一切。

連日來的折騰,讓她精神恍惚,官青痕貪如狼,讓她連個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再這樣下去,她不淪陷才怪!

「沒事嘆什麼氣?思春啊,還是跟情人吵架了?這樣不行喔,小心官先生跑掉。」小姐的話惹來柔媚的白眼,對她斥了一句——

「你沒去當狗仔記者,真是埋沒了天分。」一句嘆息就可以扯出這麼多猜測,天真有她的!

「誰叫有人每隔十秒就嘆氣,很詭異ㄋㄟ。」

她嘆了這麼多氣?不會吧!

「我發現柔媚越來越美了。」其中一位宣傳說道。

「是呀,本來就很有女人味,最近更嬌媚了。」

「有嗎?我跟以前沒什麼不一樣啊。」受人贊美,總是不好意思,她含羞綻開如花笑靨。

「女為悅己者容,咱們的玉女紅星真的陷入熱戀了。」小姐的結論引發大伙兒的失笑,不論柔媚如何解釋,大伙兒只當她是不好意思,嘴上不肯承認罷了。

什麼叫越描越黑,就像她現在的處境一樣。

其實也不能怪大家不相信,怪要怪她自己不夠堅持,太貪戀縱欲的結果就是這樣,官青痕很會惹人開心,他是最佳的情人、百分百的男人、女性知心的好伙伴,與他在一起恍如身在天堂。

這麼優秀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愛?所以她怕,怕自己陷得太深,再多的柔情也掩蓋不了他常換女人的事實。

因此內心的矛盾成了困住她的佷桔,無法瀟灑地拋開,只能逼自己不要被愛沖昏頭,這感情,就這麼擱著了。

自從確立了彼此的親密關系後,官青痕擅自為她作主,搬入他為她準備的新住處,是一層比她原先住的還要更大的公寓,聲稱是為她好,避免再發生狗仔隊偷拍事件。

她好笑地想著,是為了方便兩人在一起的隱密性吧,官青痕是重隱私的人,除了保護她,也意在藏嬌,她一向不會拒絕物質上的贈予,在不危害自己的利益下,索性听他的安排。

家具是房東的,她沒什麼東西好帶,最主要的行李是一整櫃的衣服,光要整理所有寶貝衣物便是一項大工程。

門鈴響起,她低斥了聲,說好五點開始搬,官青痕找來負責搬運的人也未免來早得太早了吧,她才剛開始分類而已。

站在門口的玫瑰花束填滿了她驚異的視線,而玫瑰花的主人正笑臉盈盈地露出黑人牙膏的招牌笑容。

「鮮花贈美人,給你一個驚喜。」應先生為她迷醉的笑容正是她悲慘命運的開始。

老天哪!她將他的事全給忘了!由于沖擊太大,一時之間她啞口無言地呆站在原地。

「意不意外呀?」應先生挺得意地問。

「這……這實在……太讓人感到意外了!」她趕忙換上一張面具,表現出驚喜如狂的樣子。

接過花束,花朵遮住了她拉警報的表情,官青痕的事佔住了她的腦袋瓜,以至于她把應先生的事忘得一干二淨,他們還在交往中呢。

他從身後擁住她,讓她嚇了一跳,快轉的思緒也暫時中止。

「好想你。」耳邊傳來眷戀地輕聲細語。

「呃……我也是呀,你先坐一下,我把花拿去插著。」

藉機離開他的懷抱,甄柔媚在心中死命地喊著,該如何處理這個麻煩。

「咦,你……要搬家?」他看著一地打包的紙箱發出疑問。

「是呀,我正打算告訴你,這公寓太小了,我打算搬到大一點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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