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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塵笑 第26頁

作者︰綠痕

爆上邪瞪大了雙眼,「你說什麼?小小被藏弓綁走了?!」「我要走了。」封貞觀卻是冷淡得很,說完話便轉身就走。

「封貞觀,你給我回來說清楚!」宮上邪氣炸地忙把這個只把事情說一半就要走人的老友紿拖回來。

這下輪到封貞觀神氣了,他壞壞地朝宮上邪咧大了嘴,「求我。」

「你……」宮上邪氣得牙癢癢地。

「無妨。」封貞觀淡淡冷哼,「反正那個女人的生死與我無關。」

「你這家伙……」宮上邪拚命忍下想狠狠咬他一口的沖動,「你就一定要這麼愛記仇嗎?」

這個脾氣死硬的臭家伙,每次得罪了他就一定會被他加倍奉還。他怎麼二十年來這種脾氣都不改?連朋友他都可以這樣對待,他是怎麼在朝中不得罪人而活到今天的?

封貞觀一臉的理所當然,「這是天性。你求是不求?」有仇報仇,向來就是他奉行不移的金玉良言。

爆上邪拿他這個老友沒辦法,可是又不願拉段來求他,但是不求他的話,小小怎麼辦?該怎麼樣才能讓他主動說出小小的下落呢?

「我用一個情報來跟你換小小的下落如何?」為了小小,絲毫沒有朋友道義的宮上邪,馬上準備出賣另一個朋友。

封貞觀愛理不理的,」我可以考慮。」

「凌波現在人在蘇州。」宮上邪立刻報出封貞觀拚命想找的,並且非常想將之大卸八塊的段凌波的下落。

原本還冷淡如水的封貞觀,在一听到段凌波的名字之後,臉然立刻就變了。

他陰森無比地間︰「他在蘇州?」

「我還知道他住在哪兒。你想殺凌波的話,就把小小的下落告訴我。」宮上邪見他已經接受引誘了,討價還價地要他先說出小小的消息。

「苗小小在兩江總督府邸。」為找段凌波的封貞觀一改前態,變得非常爽快。「凌波在哪里?」

一得到情報,宮上邪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跑,一邊還回頭告訴他,「我救我的情人,你殺你的仇人。凌波就住在這條胡同尾的客棧天宇第一號房!」

封貞觀腳跟一轉,立刻揚手率著大匹人馬直闖胡同尾的客棧,原本熱熱鬧鬧的九萼齋門外,霎時變得空無一人。

「姨娘。」躲在里頭看戲的凝若笑一手搭在四姨娘的肩上,「咱們這九間萼齋是愈來愈紅了。」

「怎麼說?」根本就弄不清楚門外這些來去匆匆的人到底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的四姨娘吶吶地回過頭來。

凝若笑望著封貞觀遠去的身影,「你知道剛剛來找宮上邪的人是誰嗎?」

「誰?」

「當朝刑部首輔大臣,封貞觀。」她徼笑地撫著頰,「而前陣子來這里的段凌波,則是戶部的首輔大臣。」

沒想到現在的朝中大臣都流行逛窯子,也許她該多交幾個當官的好朋友才是。

「啊?」她家來過這麼多大官?

凝若笑伸伸懶腰,「呵呵,日子愈來愈熱鬧了。」

第八章

「你不是凝若笑?」

藏弓張大了嘴巴,楞愣地直瞪著兩手被粗繩綁緊坐在地上的小小。

本來心情好好在西潮邊賞湖的小小,在遭人綁至總督府後,就一直捺著性子,向這名一直叫她凝若笑的男人解釋她並不是蘇州城的花冠姑娘。

「我再說一次。」她嘆了口氣,「我不是凝若笑。」

藏弓還是不能相信,「我綁錯人了?」

「好象是,小小有點同情地望著他,再次在心底嘆息自己竟遇上了這些要綁人,卻不事先搞清楚對像的綁匪。

「事前你們還敢說她是花冠姑娘?」藏弓回身就用力地敲著誤報情報的左右校衛。

「我們……」

「你們為什麼要綁若笑?」被人綁來大半天了,小小實在很想知道他們這麼做的理由。

藏弓氣呼呼地朝她直吼,「因為凝若笑的身上有塊虎翼玉!」

小小蹙著細細的筮眉,「虎翼玉?」認識若笑這麼久了,她怎麼都不知道若笑的身上有著這麼一塊玉?

「你不會連這種事也沒听說過吧?你說,那塊玉在哪兒?」她也是九萼齋的人,想必一定知道那塊玉的下落。

她認真地搖首,「我不知道什麼是虎翼玉。」

「大人,我在想……」捂著被打疼的頭的左校衛,小心翼翼地靠近藏弓。

「想什麼?」藏弓看他香吞吐吐的樣子,當下就再賞他一記拳頭。

「宮上邪在九萼齋里住了這麼久,他會不會已經找到虎翼玉了?」

小小很訝異,「上邪要找虎翼玉?」和宮上邪相處了那麼久,她怎麼從沒听他說過?「上邪?」藏弓瞇細了眼眸,敏感無比地盯著她,「你和他這麼親熱?

你是宮上邪的什麼人?」

小小也頓住了。

她算是宮上邪的誰呢?除了兩情相悅之外,她什麼人也不是,她只知道那個男人愛她、她也愛他,如此而已。她對宮上邪的了解實在是少得可憐,除了僅知他的姓名之外,她連他打哪兒來、做什麼的一概都不知曉。

她搖搖頭,「我不是他的什麼人。」

「撤謊!你到底是誰?」藏弓卻看出了這名美麗的女子,在思及宮上邪時臉上表情的變化,直覺地認為她一定和宮上邪有什麼關系。

「我叫苗小小。」」苗小小?。藏弓驚訝地大叫,「你就是那個被梁顏殊拋棄的女人?」

「大人。」一旁的右校衛朝藏弓招招手,靠在他耳邊偷偷告訴他外頭流傳的話語。

听完了右校衛的小道消息後,藏弓一改先前綁錯人的懊喪臉色,反而覺得綁了這個女人是個莫大的意外收獲。

「原來就是你……他嘖嘖有聲地打量著她,「宮上邪大費周章放倒梁家,原來就是為了你。」

小小的身子猛然一震,「你說什麼?」

藏弓更是一副恥笑她孤陋寡聞的模樣,「你難道不知道,宮上邪為了要自梁顏殊的手中搶走你,不借命凝若笑做出來的丑事?你真以為堂堂蘇州城的花冠姑娘會委身下嫁給梁顏殊?」

若笑不是和梁顏殊真心相愛,反而是被宮上邪命令去搶走她未來的夫婿?小小花容失色地想著,難道說,宮上邪真為了她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了她的心頭滑過一絲喜悅,卻又有一份愧疚的痛苦,因為她的快樂,是建立在梁顏殊的痛苦上。

她怔然地間︰「這一切……」

「這一切都只是宮上邪的手段而已。」藏弓在她的面前蹲下,意味深長地撫著她粉女敕的面頰,「你雖然長得美,但那個宮上邪根本犯不著為了你這麼做。你這個沒有虎翼玉的女人,哪值得他橫刀奪愛?」

她忙避開他輕薄的手指,「我有沒有虎翼玉跟上邪有什麼關系?」

「宮上邪沒有告訴過你八陣圖的事?」藏弓還是不相信她什麼都不知進。

「沒有。」

「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他故意拐著彎,試著套出她的話,「因為宮上邪身上有一塊蛇蟠玉,所以他注定要去尋找虎其玉來完成八陣圖。」

「蛇蟠玉?」那日那個手執釣竿的男子所說的玉?上邪的身上有一塊?

藏弓滿意地環著胸,「看來,你並不是一無所知。」

「為什麼上邪注定要找虎冀玉?」小小沒心思去管他在說什麼,她只想知進宮上邪這輩子有什麼注定不注定的。

藏弓看著她急切的模樣,腦海里想出了個一石二鳥之計。

他以知無不盡的態度向她傾告,「听說,宮上邪的心少了一半,而擁有虎冀玉的人就擁有他另半顆心,因此宮上邪才會來蘇州尋找他命中注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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