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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暴君 第17頁

作者︰樓采凝

「你能答應我所有的事嗎?」她試問。

「你不妨試試看。或許我一高興,會答應你所有要求也不一定。」熠侵輕柔而沙啞的語氣使她全身額抖;他扭開她頸間盤扣,已準備褪下她的衣物。

唯語緊抓住他的手,不願再被他推落至萬丈深淵。

但他只是輕輕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呵,「你已經挑起我的,別傻得希望我為你禁欲。」

他很快地親吻她不住發抖的唇,雙手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將她身上的衣物迅速褪除。

唯語沒再阻止,任由他的手與夜風冷熱交錯的輕拂她的嬌軀。

他頂著她的鎖骨,頸窩印下許多細碎的吻痕,然後來到褻衣邊緣親吻她的上段曲線。

唯語情不自禁地發出喜悅的啜泣。

他抬首看她迷蒙的眼神,邪惡地笑了,「瞧!你不是快樂得很?」

她申吟了聲,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喊,把自己火熱的身軀緊緊貼上他,對他的饑渴已遠遠超過本能的恐懼,她好希望他能踫觸她、愛她……

望著她的痙攣和戰栗,他唇角邪魅的笑意更深了。

突然,他單跪在她腳邊,背光的他看來更顯得黝黯、碩大,仿若天神一般佇立在她兩腿間。

熠侵揚起一邊唇角,粗糙的指尖掃過她的大腿內側,喑啞的詢問︰「喜歡嗎?要不要我再上一點?」

她忍住氣,不敢說話,就怕這一發聲美好會就此破滅。

「這樣,喜不喜歡?」

熠侵手指徐徐上巡,他那巧妙的手法令唯語禁不住嬌聲低吟、四肢輕顫!

隨即,他的唇也加入了挑逗的行列,令她陣陣痙攣,終至忍受不住地弓起身,「熠侵……」

他立即起身,褪下自己的長褲,似魔的音律在她的耳畔繚繞,「你終于承認自己的需要了。」

事實上,他又何嘗不想要她呢?整整一個月,他想了她整整一個月!

每每在踏進翠竹樓的剎那他卻怯了場,他告訴自己,她只不過是償債的賤女人,不值得他如此看重。

只是,為何在面對她的柔美時,他總是無法抗拒呢?

所以……他必須知道她是否也和他需要她一般地需要他?「熠侵——」

當他溫熱的體溫靠近,誘人的低語呢喃時,唯語已按捺不住地直喚著他的名。

熠侵猛地吻住她的唇瓣,唯語的低呼已被他吞沒在他口中。

隨著韻律的擺動,他越沖越猛;唇舌也不得閑地在她柔軟的口中肆虐,和她的交纏、引導。

漸漸,她降服在他所賜予的狂喜中,無盡的火焰裹住他倆,雙雙沉醉在這亙古的永恆中。

「現在你懂了嗎?你根本離不開我。」溫存過後,他霸道的話氣依然不減。

此時唯語眉頭一皺,睜開的眸底似乎得有些恍惚,她再次閉上眼,臉色卻蒼白無比。

熠侵看出了她的不對勁兒,立即拍著她的臉頰,「你醒醒,你怎麼了,衣唯語,你給我醒醒……」

喚了半天,唯語依然沒動靜,熠侵心下一驚,迅速為她穿上衣物,抱起她疾奔出翠竹樓。

唯語猛地睜開眼,頓覺全身疲憊不堪,她幾乎累得動彈不得、虛月兌不已。

霍然,她憶起熠侵前來翠竹摟後的一切經過,霎時雙頰復上紅雲,她羞怯地又閉上了眼,只不過後來的事她似乎已不復記憶了。

「怎麼?才剛醒就擺出這副勾魂的臉色給我,你是何居心?」

唯語震驚地看向床側,這才發現,原來熠侵就躺在她身畔,而自己……居然正窩在他胸膛……

「貝勒爺……」她突然想了王府中的禮節,連忙起身打算福身行禮。

「別動,這回又暈過去,我可不會再救你了。」他嘴角浮起一抹曖昧的詭笑,他似在笑話她的沒用。

「我暈過去了?」她怎麼不記得了。

「是啊!就暈在我的懷里,我從不知道自己竟然這般神勇,會在辦完事後讓女人不省人事。」熠浸以一只手玩弄著她的發絲,平緩的語氣中帶有一絲狎玩。

這種近乎冷血的語調,讓唯語陷入一陣無盡的蒼茫中。「抱……抱歉。」

她突然發現自己並非身在翠竹樓,于是問道︰「這里是哪兒?」

「淨霈居。」熠侵淡漠的回答。

「淨霈……」唯語驀然想起,「那……不是你的寢居嗎?我……我立刻回翠竹樓。」

「你這是干嘛?」熠侵壓住她的身子,語出不悅。

「我不能再留下。」唯語怯生生地看著他,眸中流露出脆弱。

「為什麼?」他蹙緊眉峰,瞅著她微顫的羽睫,更意會出她心底那抹深深的駭意。

「你似乎不能忍受有女人進入淨霈居,我不能造次。」她像只驚弓之鳥,急著跳出這危險的牢籠。

「誰告訴你的?」他臉上迅速復上陰奸,眼神如刀鋒。

唯語望著他陰冷的五官,戰栗掠過她羸弱的身子,恐懼浮上她的眼,令人窒息地感覺壓得她說不出話。「沒……人……」

「你似乎總可以為了別人來忤逆我?」熠侵肆無忌憚的眉一挑,譏諷地勾眼看她。

「我不是……也不敢,我真的沒有。你是那麼的高高在上,我怎麼也不敢忤逆你。」薄薄的淚霧已逸出她的眼眶,唯語只覺得背脊一陣僵硬。

突然,他冷冷地狂笑著,「哈……何必說得如此繞口,何時你也學會對我說起這種恭維的詞藻了?很遺憾,這種恭維我很少放在心上!所以……你還是老實給我招來,免得自食惡果。」

「信不信由你了,我已經說了。」

唯語是不是喜歡小霞,但也沒必要為這幾句去害另一個女人吧!德碩親王府已有一名歹命女就行了,毋需再多出一位。

「你就是這麼不听話!你可知欺騙我的後果?」

熠侵擠出一抹冷笑,冷酷絕情地瞅著她那雙說謊的眼楮。

「再苦、再痛,再糟也不過如此,我回我的翠竹樓便是。」

唯語心頭沉甸甸的,在失心的邊緣吶喊,卻早已喚不回掉落在他身上那顆破碎的心。

「你以為你回得去!」他收起笑意,眼楮幽邃地瞇成一直線。

「那你……」唯語眉黛輕鎖。

他殘酷地撇高唇角,一臉輕浮地模了模她的頸窩,「你不怕一旦我不要你了,把你賜給我的手下,他們可不像我這麼溫柔,一定迫不及待地剝光的你的衣服,猴急地霸在你身上……」

唯語倒抽了口氣,捂著耳朵,心痛地喊著,「別說了,您別再說了!」

「想不想試試任人狎玩是何等滋味?」

他指尖徐緩下滑,撩開衣襟。

「你好殘忍。」她淚眼婆娑,語不成聲。

「哦!我殘忍?對一個償債的工具,我毋需出賣我的愛心吧?」

唯語愣住,被他無情的凌厲言詞給重重戳了一刀,霎時鮮血淋灕!

「這樣好了,如果你同意我把你送給別人,咱們德碩耗王府和你們衣家的恩怨就算一筆勾消,如何?」

陰森的語調透著寡情的寒意滲透進唯話虛弱的心底。

「你居然是這種人,我看錯人了!」唯語的情緒激昂起伏,整個人都快昏厥了過去。

「這麼說,你不同意羅?」他的目光冷靜犀利,手指已經輕輕滑下,來到她迷人小巧的肚臍上逗留下去。

「我不要,打死我都不要,你可以把我趕出府邸,你更可以休了我,我就是不要!你如果逼我,我就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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