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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戲鳳 第6頁

作者︰凌築

「怎麼不動手?」他咧嘴一笑。

「你的傷?」這都是她惹的禍!

「小傷,不礙事。」是魂舌忝了下傷口滲出的血。她不是特別美,為什麼腦海中都是她?這是所謂的心動嗎?

「走開!」飛鳳推開他走下床。她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好厘清自己無法解釋的心情。

「妳又怎麼了?」她脾氣還真大。

「不關你的事!」她頭也不回的說。

以前見到宛如噴火恐龍的表哥給人追殺,她一定在旁鼓掌叫好,就算爹跟人過招受傷,她也不覺得可怕,可是為什麼見到他受傷,她會駭然變色,感覺那刀彷佛刺進她的胸口,一口氣提不上來的昏了過去?

「妳要去哪?」是魂追上她問。

「不關你的事。」

又是這五個字!目送她遠去的身影,他苦笑。

在女人堆里無往不利的他,只要拋個性感的微笑,哪個姑娘不是乖乖的臣服在他褲下,對女孩子表態卻被潑冷水上這還是生平第一遭,或許這是他留連花叢從不交付真心的報應。

「是公子!有訪客。」地獄門的管事福伯敲了下門。

是魂正吃力的為自已的手臂換藥包扎,他頭也不抬的開口,「讓他們進來。」

若非福伯認識,地獄門絕不可能讓不相干的人進入,通常那些人不是埋在土里就是還未出生。

「樓主!」兩個絕色美女奔入他的懷中。

「等等哎呀呀!小心我的手。」是魂趕緊一手舉高,一手抱住她們,以免手臂「災情擴大寸這一幕無巧不巧的正好落入經過的飛鳳眼里,她冷冷的睥睨他一眼,揚聲說道「阿大,我們去吃早膳。」

「阿飛!」完了!見飛鳳面無表情,連她身邊的大黑狗都投以不屑的一眼,是魂欲哭無淚。

「樓主,听說你受傷了,我看看傷重不重。」身穿雪衫的美女毫無男女之嫌的拿起他的手端詳著。

「阿雪,我沒事。」

風花雪月為邀月樓四大婢女,都是他在路上無意間撿到的無依少女,經月靈一手教,個個能文能武,聞名天下。

「胡說,你看看血流那麼多,還說沒事。」另一個穿湖綠色羅裙的美女薄嗔的點了下他的額頭,「你喔!就是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風兒,這一次是意外。」握住她的柔莫,是魂陪著笑。在地獄門淒涼無人問,難得有美女關愛,他心里泛著甜蜜。「謝謝妳們的關心。妳們怎麼會來地獄門?」

非常巧的,在外人看來為打情罵俏的這一幕,又被捧著早膳經過他房門口的飛鳳給看見。

大!她氣得臉都綠了,「阿大上這些肉包子給你吃,我們待會再去後山抓那只風流的雄雞,把牠給閹了,免得更多的女性同胞受騙。」枉費她那麼擔心他,一早特地過來看看還給他送早膳。

「阿飛,妳別走,我有事」接收到飛鳳臨去前那惡狠狠的一眼,是魂感覺烏雲當頭。風流雞?他什麼也沒有做啊!「別亂動。」阿雪細心的替他上藥包扎。

「你就乖乖坐好。」風兒拿出她帶來的衣衫,準備替他更衣。

「不用了上道些我可以自己來。」他不想再引起任何誤會。

「別亂動,小心手臂的傷口再裂開。」

阻止不了她們,是魂只有任她們擺布了。

「妳們還沒說怎麼會突然來這里?」

「是月靈師父派我捫來協助樓主你的。」風兒月兌下他的外袍,露出他那精瘦陽剛的強健體魄。

「是公子,啊對不起,我打擾了。」若男正巧闖進來,看到這幕,羞窘的趕緊離開。

這下死定了,他跳到黃河都洗不清。

「男人都沒一個好束西。」後花園里,飛鳳烤著剛偷抓來的雞,忿忿不平的咒罵著。

阿大蹲在一旁飽受她的聲音摧殘,無奈自個兒的雙腳捂不住尖耳朵。

「阿大,你千萬不可以學那個花心爛蘿卜,到時得了花柳病,活該。」狗也有花柳病嗎?

「阿飛,妳在這呀!」若男走上前,挑顆大石塊坐下,她猶豫著該不該將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告訴飛鳳。

「男姊,對不起,剛開始的時候我沒有向妳坦白說實話。」飛鳳歉疚的覷了覷若男,「其實我的本名是楊飛鳳,今年二十三歲,不是妳以為的十三,對不起,我應該早一點告訴妳。」

「呃妳比我大?」若男楞了下。

「我也不是個乞丐。」

「看得出來。」飛鳳無形中流露出的儀態和教養,分明是出身良好的大戶人家。

「如果妳有困難的話,到杭州城的楊家酒樓就說楊飛鳳叫妳來的,他們會照顧到妳不想待為止。」

去?」她這還是第一次听阿飛飛鳳談起她自己。

「我老爹逼我嫁給我不喜歡的人,所以我就逃掉了。」

她輕描淡寫的說,可是听在若男耳里卻成了另一種版本。

「妳好可憐,連婚姻都不能自己做主。」若男眼淚撲簌簌的掉下。

「ㄟ,妳別哭呀!」她這麼一哭,搞得飛鳳手足無措,罵人吵架她在行,可是叫她安慰女人她就沒辦法,觀音天公佛祖,什麼西洋的聖母,誰來救救她?

「妳在家一定受盡爹親及其它妻妾子女的欺陵,肯定是那些壞人在妳爹親的耳朵旁胡說,把妳當犧牲品。」若男想象著,哭得更傷心。

「別哭了!」事實剛好跟若男想的相反,她不去欺負人就阿彌陀佛了,連她爹都管不了她,更別提那些寵她而抱定不生的大娘、二娘和三娘們。

飛鳳哭笑不得,「妳看我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而且還認識妳這個好朋友,如果不是妳,我可能真的會餓死在街頭。」

「我哪有做什麼,是妳不嫌棄我這做姊姊的不,我應該改口叫妳姊姊。」

「省去這些繁瑣的稱謂,妳還是叫我阿飛比較順口。」坦白之後,她心頭的壓力頂時減輕。

「阿飛,妳知道嗎?我剛剛經過是公子的房間」

「妳什麼都不用說,我都知道,那個混蛋是死是活都不關我的事。」飛鳳故作若無其事。虧他還說會對她負責,幸好她沒答應。

「那或許只是是公子的普通朋友。」「明耳人」一听就知道這話賭氣的成分居多,阿飛應該是有一點喜歡是公子吧!

「普通朋友會勾肩搭背、摟摟抱抱?去騙白痴吧!」

「妳不覺得妳該給他一個機會解釋?」若男想做和事佬。

「什麼機會?我跟他之問又沒什麼,不談他!」

「妳知道我說的是誰嗎?」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那個玄谷千金分明是要來跟妳搶男人。」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個花心爛蘿卜,好管閑事,介入別人私事。

若男嘴角泛開澀澀的笑,「不曾屬于,又何來擁有?他愛的是靈玉,我是不該奢求太多。」

「妳真傻。」

自古以來哪個女人不痴不傻,為了良人守家,在柴米油鹽中打轉,而丈夫卻老往花街柳巷鑽二右不能生,那丈夫更有借口可以向外發展,甚至休妻﹔而身為妻子的在丈夫過世後還不能改嫁,要為夫君守寡,養成群的妻妾和子女,那樣才能為世人贊揚,否則就是蕩婦婬娃,她絕不要淪落到那種可悲的下場。

這一天終于來臨!

若男看到了靈玉和不棄相擁吻的一幕,再加上驟失親人的打擊,她決定離開不棄,成全他和他的青梅竹馬玄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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