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季雨發現她的手變得好粗糙。「姊姊,你過得好嗎?唐浩幸對你好不好?」
「過去的超市小開唐浩幸和銀行界的女強人都不見了。」季風不自在地縮回手。「但我們有對彼此的愛,只要能生活在一起,我們就覺得很滿足了。」
「姊姊,現在我們不必還債了,你何不回台北?」
「別開玩笑了,現在回來正如方懌的意。」
「他不會的。」
「雨,千萬別讓方懌發現我們還有聯系。」季風真的很擔心毫無心機的妹妹。
「我知道。」季雨虛應道,心里想,她要努力使一家人早日團圓。
「好了,我必須離開了。」季風強顏歡笑。「代我好好照顧爸媽,我真的好對不起你們。」
「姊姊,你不回去看爸媽?」
「不,我在南部還有要事。」她得趕回去工作,他們現在的經濟狀況不容許一天怠堡。「別跟他們說我回來過,免得他們擔心。」
「嗯。」季雨答應。
「雨,或許你的選擇是對的,你的柔情真能融化方懌心中的冰雪。祝你幸福。」季風臨走前衷心地希望。
「也希望我們一家能早日團圓。」
季風帶著恬淡的笑容離去,季雨不舍地望著她略微疲憊的背影。她心中明了,要她們姊妹能重聚,給在方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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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還早,季雨在回家途中先繞到超級市場,她買了牛排和佐料,準備做方懌最愛吃的黑胡椒牛排。
當她回到家,意外地發現二樓傳來聲響。方懌回來了!她沖到樓上。「方懌,你今天這麼早回來?」
「打擾你了嗎?」方懌坐在書桌前,雪前的煙霧徐徐繚繞。
季雨走到書桌前,被煙霧嗆咳了一下,絲毫沒有發覺他眼中閃動著危險的光芒。她笑意盈盈地說︰「才不。」
「你好像很高興。」
「嗯,你很少提早下班嘛。」她的笑容在他陰郁的詢問下不自然地收回。
「我提早下班,我的妻子反而出去了。」
「對不起,我去買菜。」
「你說謊!」方懌咆哮著站起來,頑長的身軀直逼近她。
「你怎麼……」
「我怎麼發現你的蔬言?」他冷笑一聲,按下電話按鍵,具答錄功能的電話放出她與季風談話的那一段。
「我……」
他不能她辯駁的機會,或許是不想再听她說出更多的謊言,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你是我見過最高明的騙子。別的女人說話的時候,眼里多少還會露出貪婪、痴狂的蛛絲馬跡;我的員工說謊的時候,倉皇又恐懼;我的家人說謊的時候,滿臉好險邪惡;而你卻戴著一張天使的笑臉行騙。」
他的聲音冷似寒冰,心更冷。一個他以為是世界上最單純的女人竟然是騙子。
「方懌,你听我說,我不是故意欺騙你。」
「說,你是不是早就和季風聯絡了?」
季雨本能地不顧姊姊的忠告,她認為夫妻閑該坦誠以對。而且姊姊永遠將會是她和方懌之間的心結,她決定現在就要解開它。「是,我們普通過倍。」
「該死的你!」方懌用力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倒在床上。
她掙扎地坐起身子,「方懌,她是我姊姊,我不可能斷絕和她的親情。」
「對,這倒提醒我了。」他粗暴地開始月兌她的衣服。「你們姊妹都是騙子。」
「方懌,住手,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她掙扎,拚命阻止他的大手。
「為什麼?」他輕哼,手措挑逗她赤果的嬌軀,「我看你心口不一嘛,不過,你就是個高明的說謊專家。」
「方懌,我求你不要!」他準備霸王硬上弓的強硬態勢已經很明顯,季雨哭了出來。
「這一回,我絕不會再被你故作可憐的模樣騙了。」他放開她,月兌下自己的衣褲。
「我愛你,難道對你來說毫無意義嗎?」
「愛我?」方懌平躺在她身邊。「證明給我看,給我全部的你。」
「我不曾拒絕你,只因為我愛你呀。」季雨傷心地道。
「現在呢?說了謊之後呢?你不是說愛我嗎?證明給我看,給我我想要的。」他逼迫她。
季雨嘆口氣,低下頭,輕吻他的唇角,而後一路移至他的胸膛。方懌的反應顯露出他被激起了的。
「我做了,但這對你究竟有何用意?」
「哼!只是想讓你們姊妹之間多一個話題可聊。」他一翻身,緊密地與她貼合。
她被他無情的言話駭住了,「休想讓你的報復更徹底?」
「沒錯。」
「我不會讓你得逞,如果你想要的是激情,我就用激情征服你。」她的雙腿緊緊圈住他的臀部,以自身的驅使他的。
季雨的長發散在枕上,狂野的模樣一如他心中的復仇之火。
「我的天,你真美麗。」他低喃,隨即迷失在律動的快感里。
激情過後,季雨昏沉沉地躺在他的懷里。她發覺他動了一下,但仍沒有張開雙眼。事實上,除了筋疲力竭的感覺之外,還有無止盡的羞意。她怎麼可以那麼放蕩地引誘他?
「別裝睡了。」他命令道。「張開眼楮。」
她不敢。
方擇輕笑,「怎麼剛才復仇女神的架式這麼快就消失了?」
「你敢取笑我!」她張開雙眼,雙拳同時落在他的胸膛上。
他抓住她的雙腕,「你可以繼續用這個方法,那將令我享受更多額外的報償。」
「方懌,我真的好希望你和姊姊……」
「不要說了!」方懌厲聲喝止她,起身穿衣。「別在我的房子里提起你無恥的姊姊。」
她听見「砰」的關門聲,他出去了。
「我一定要為我所愛的兩個人贏得賭注。」季雨睡著前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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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懌開始變得挑剔、善變,並且難以伺候。例如挑剔她的萊色,或故意把家里弄得亂七八糟要她整理。
看在季雨的眼里,她反而覺得是個好的開始,因為總比他過去對她不理不睬好多了。她盡力討好、容忍,只要能化解他與姊姊之間的仇恨,要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幸而她本來就逆來順受慣了,才能忍受方懌的無理要求。
這一天。方懌過了晚餐時間還沒有回家,她吃過飯後便在沙發上睡著了。當她被男性的胡髭扎醒時,嬌軀已臣服在他的身下。
事後,方懌沒好氣地說︰「我去洗澡。」
他今天反常地進淋浴間。季雨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她利用時間,拿起她的錄音機,開始記錄這一周以來發生的事。她太認食了,以至于沒有發現方懌已洗完澡,悄悄來到她身後。
直到他傾過身,一滴水滴到她手上,嚇了她一大跳,趕緊按下錄音機的開關。「你洗好了!」
「你在干嘛?」方愣瞥一眼她的錄音機。
「我在錄音。」她把錄音機放人床頭櫃的抽屜里。
「錄音?錄什麼?」他抓住她的手,不讓她走。她被摟進他冰涼的胸膛里,看來他洗冷水澡了。
「呃……」她尷尬地說︰「那是我寫日記的方式。」
「哦?」他放開她,她以為這樣就算了,正松口氣時,乍見他傾過身打開抽屜。
「你想干嘛?」她焦急地看見他拿出錄音機。
「我很有興趣听听你的日記。」他挑釁地與她的目光對視。
「那是我的日記,偷听別人的日記是不道德的。」
「是嗎?」方懌優閑地把玩小巧精致的錄音機。
「你並不是真的想听,更不會有興趣。」季雨恨恨地道。「你只是想控制我的私人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