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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寨主劫親 第17頁

作者︰冷玥

"姑……姑爺,我送茶水來了。"

她那慌亂的神情,祁琳一看便了然她大概看見了經過,心念微轉,綻開溫柔和煦的淺笑。"我的書掉了下去,我正要下樓去撿。"

金蓮放下茶碗接口說︰"我去幫您撿,書大概是飛到花園去了。"語畢,轉身匆匆下樓。

她確實是看見了!祁琳看著她消失在樓梯口的背影,心想她定然會去向練衣紅通報所見之事,他得好好想個應對之策才行。

金蓮行經懸廊下方,不由停步看那只有尾巴還在微微擺動的蛇尸,接著又仰首上望,卻看見姑爺在上方對她綻開迷人的淺笑。

"書應該是我丟到太陽升起的那個方向。"

金蓮心頭一驚,忙應道︰"是,小婢馬上去找。"

她走進花園,很快就發現書掉在草地上。上前拾起仔細察看,書本完全沒有受損的跡象,心念一轉,她決定依樣畫葫蘆,照姑爺的手法試它一次。前方正好有只蜥蜴攀在樹干上,她瞄準之後便把書朝蜥蜴射去,結果書沒打中蜥蜴撞上樹干,蜥蜴被震落,落地後一溜煙地躲了起來。

金蓮過去撿起書本。由此可推姑爺不但暗器手法高明,內功修為一定也不差。

她拿著書返回雙月樓,把書遞給祁琳。"姑爺,您的書找到了。"

"謝謝。"祁琳接過書本,又躺回椅上繼續看書。

金蓮站立片刻,見姑爺一副若無其事的閑適模樣,她突然感覺到姑爺是個城府極深之人,而那絕世的外貌正好是最佳的掩護。想到小姐天天與他同床共忱,忍不住替小姐擔憂了起來。

這事一定要向小姐通報才行!想罷便轉身下樓。

***

"你說相公會武功,而且還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廚房里,練衣紅和銀荷正向秦宓娘請教如何做出好吃又漂亮的點心。

練衣紅听了金蓮的話後,秀眉微蹙,用沾滿面粉的手在她額上模了一模,疑惑道︰"你是不是在發燒啁,不過好像很正常嘛。"說完又繼續揉面團。

金蓮額上多了一個白色手印,見小姐不相信她的話,不由心里發急。"小姐,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的親眼看見姑爺用書當暗器,把一條正要吃小鳥的蛇射中打死,書還飛到老遠的花園去,而且絲毫沒有損壞。"

"只是剛好打到的吧。"銀荷邊揉面團邊說,她壓根兒不相信柔弱得好似一陣大風吹來,就能把他卷上半空中的姑爺會武功。

金蓮只是焦急地說︰"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姑爺真的是深藏不露啊。"

練衣紅睨著她,以微帶驕傲的語氣說︰"相公當然是深藏不露呀,他不但字寫得好、畫畫得美,還會彈琴呢!他這樣十指輕輕一撥,琴就發出美妙的聲音。"

話至此,她亦用那沾滿面粉的手指做出彈琴的動作。

"我也依樣畫葫蘆給它這麼一撥——卻是琴弦斷得一根也不剩,不過幸好相公會修理。"話落又繼續揉面團。

"小姐——"金蓮簡直急瘋了,為什麼平常都把她的意見听進去的小姐,這次居然這麼反常。

秦宓娘看著一臉焦急的她,金蓮的機巧性靈是眾所皆知,應當不會毫無根據就下此定論,遂問︰"你有什麼根據說姑爺是懂武功,而且還不弱?"

銀荷亦接口問︰"夫人說得對,你究竟有什麼根據?"

金蓮便一五一十把發現姑爺偷看小姐練刀法的事詳述一遍。"我懷疑姑爺想偷學小姐的雷旋刀法。"

銀荷听完只覺她太杞人憂天了。"你想太多了啦,雷旋刀法又不是只是隨便看看就學得來的,照這樣說,你和我從小看小姐練到大,卻連一招半式都模仿不出來,更何況姑爺才偷看那麼一會兒的時間。"

"可是——如果姑爺聰明絕頂,或許就可以了。"金蓮對自己的判斷開始有些動搖了。

"真是這樣的話,雷旋刀法早就外流了。從第一代寨主起,就有不計其數的武林高手前來下戰帖,若依你的說法,那些來比過武功的,豈不都把刀法給偷學回家了。"銀荷覺得她今天腦筋有點轉不過來。

"也許姑爺就是為了偷學刀法才來的。"金蓮提出了另一種假設。

銀荷手揉面團,眼睨著她。"拜托,你可別忘了,姑爺是被我們劫擄上山、硬逼成了小姐的'押寨夫君',可不是他自願送上門的。"

"這——"金蓮亦無話可說了。

秦宓娘只是看著兩人一來一往,轉眸卻見練衣紅神情似逐漸凝重起來,連揉面都心不在焉,不覺柳眉微皺,問道︰"衣紅,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練衣紅看了三人一眼,停下手,神情凝重地說︰"如果相公真懂武功而且還不弱的話,我想他不是在偷學我的雷旋刀法,而是在腦海中和我比武過招。"

三人聞言皆面露訝色,銀荷隨即追問︰"那又如何?"

練衣紅看了她一眼。"這樣做其實十分危險和耗神,因為做虛中過招的那人若內力較低,在落敗的當下極易因收懾心神不及而自受內傷,可是那天我沒發現相公有受內傷的跡象。"

金蓮和銀荷不覺轉首相視。

無論如何,秦宓娘都無法想像那弱不禁風的祁琳,事實上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試探看看吧。"金蓮依然無法釋然心中的疑慮。"由小姐去暗中試探姑爺吧。"

練衣紅默然片刻,抿唇頷首。"好吧,我來試探看看。"

***

申時時刻,燠熱的空氣已漸漸轉涼,原躲在蔭涼處避熱的鳥兒們,也開始出現在枝頭,或是跳躍嬉戲,或覓食。

練衣紅端著親手做的點心和香茗,回到雙月樓二樓的小廳堂,透過敞開的書齋大門,她看見相公在書齋里作畫。

她略略思忖後放下點心和香茗,悄悄地朝書齋走去。

正專心作畫的祁琳,根本沒察覺到身後有人悄悄靠近,只是專心地繪著天女散花圖,畫中的天女是以妻子當臨摹的對象。

練衣紅靜悄地站在他身後,看著畫中化身為天女的自己。

祁琳勾勒好天女的輪廓後,挺直腰桿往後仰,想稍遠目測一次,哪知後背卻好像撞上了什麼東西,側身轉首就看見練衣紅垂眸看著他,神情若有所思。

他心念倏轉,綻開微笑放下畫筆。"娘子,你來多久了?"

"沒多久,才剛剛上來而已,我看你正專心的作畫,所以就沒叫你。"練衣紅垂眸凝著他,想從他的眸中看出端倪。

祁琳亦抬眸凝著她。"怎麼,有什麼事嗎?"

練衣紅螓首微搖,在他身前的椅子坐下,略略思忖,伸手按上他的胸口。相公會不會武功,只消她把內力從掌心一吐便知分曉。若相公會武,自然而然會有抵御的力量產生,但若是推測失誤,則會震傷相公的心脈。

祁琳當然了然娘子此舉有何用意,她只要把內力從掌心一吐,他所修練的玄罡真氣會自動抵御這外來的侵害,像娘子內功修為如此高的高手,絲毫異狀都逃不過她敏銳的感覺。

正當練衣紅猶疑不下時,祁琳唇邊漾起一絲輕輕的笑意,雙眸泛著笑意又隱含噯昧,傾身向前,用宛如絲般輕柔的聲音說︰

"怎麼——晚上伸進衣服里模來撫去還不夠,連大白天也要隔著衣服模啊——"

練衣紅听了這話霎時俏臉通紅,迅速縮回手,美眸里盡是驚訝與羞怯。自有了夫妻之實後,她狂戀上相公美麗的胸膛,總喜歡趁他睡著之後,探手伸進衣服里,模撫他那精實又細皮女敕肉的好觸感,偶爾還捏弄那小小蓓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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