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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 第12頁

作者︰湛清

可是她不能隨便發瘋,如果沒有把握可以把邵克庸搶過來,那麼隨便動作只會徒惹他生氣罷了。她得耐住性子,再想想。

「崔小姐要跟邵先生一起用餐嗎?」盧艾璉客氣卻冷淡地問,她盡量不看崔景袖,以免自己的眼神泄漏了憤怒的情緒。

正在翻閱雜志的景袖抬起頭來。「嗯,他時間許可的話,我想跟他一起吃飯。」

「讓我替兩位預訂餐廳吧!」盧秘書專業地說。

景袖遲疑了一下。「不用吧,我們還沒決定吃什麼,謝謝你了。」

雖然對方看起來就是個盡職的秘書,但是景袖莫名地就是感覺到不舒服,所以也不想跟著對方的指示走。她總覺得這秘書對她不是很客氣,但又不想在這問題上發脾氣。

「邵先生最近工作比較繁重,建議不要用太過油膩或者刺激的食物。上回兩位吃過川菜後,他腸胃似乎不適了好幾天,崔小姐知道嗎?」盧秘書有點挑釁地問。

景袖聞言臉色變了一變。

對于秘書比她這個老婆還要清楚他的身體狀況,她感覺到懊惱跟愧疚。但是盧秘書那帶著指責的口吻,讓她極為不舒服,再怎樣也輪不到外人來管他夫妻倆的生活,這女人會不會管得太寬了?

「如果有問題,克庸自己會跟我說的。他也不是那種沒有主見的男人,想必盧秘書應該比我清楚才是。」景袖忍不住諷刺回去,呆呆站著挨打實在不是她的風格。

丙然,盧秘書的臉色白了幾分,緊抿著嘴不再發一語。

好在邵克庸在這時推開門走了出來,打破了兩個女人無聲的戰爭。

「景袖?來了怎麼不喊我?」邵克庸走到她身旁問。

她把雜志收好,起身。「盧秘書說你在開視訊會議,反正我今天沒什麼事,就等著。請問忙碌的邵先生能賞我這閑人一頓乍飯吃嗎?」

「呃,午飯是沒問題,等我一下。」邵克庸轉身問愣在一旁的盧艾璉。「盧秘書,我下午的行程是什麼?」

「您兩點有小組會議,晚上有一個餐敘。如果推延小組會議,可能會耽擱到餐敘時間,要我取消會議嗎?」盧秘書說著還不著痕跡地看了景袖一眼。

景袖差點沒當場翻白眼。

「如果你沒時間,我們樓下隨便吃個簡餐就可以。要吃麥當勞我也沒問題喔!」景袖故意說。

邵克庸倒沒注意到兩個女人間暗潮洶涌的氣氛。「把會議推延到三點吧,不會耽擱到餐敘的。我們走吧,景袖。」

崔景袖順從地拎起包包,挽著老公的手走出邵氏投顧。

「想吃什麼?」一到樓下,邵克庸轉頭問她。「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川菜館,你爸不是很喜歡川菜嗎?要不我們先去吃吃看?」

「不要川菜。」她氣悶地搖了搖頭,想到盧秘書的話,雖然她很不服氣,但是她也不想讓邵克庸腸胃不適。「我們今天吃清淡點。」

最後他們兩個挑了一家以養生食品為主的餐廳。一坐下來,邵克庸還有點訝異地說︰「我不知道你對這種餐廳感興趣?」

景袖聳了聳肩。「我不會煮菜已經夠對不起你了,好歹也要會挑餐館吧?你是不是吃外食都吃膩了?要不我們也請個人燒飯,這樣你準時下班的話,還能吃上一頓家常菜。」

「那倒是不用了。如果要請人做三餐也可以,這樣你自己飲食時間會穩定一點。作息不正常也就算了,連吃飯都不正常,你才會搞壞身體。」他搖了搖頭說。

「我沒關系,我隨便哪里都能蹭頓飯吃。」她考慮著自己學做菜的可能性,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方面的天賦喔?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他笑著問,通常他出門前她都只能睜開眼楮跟他說掰掰,然後就會倒回去繼續昏迷。

「我去爸那邊陪他喝茶,下午要去畫廊跟經紀人談事情,剛好午餐可以來找你。幸好我今天沒撲空,你真是個大忙人。」她皺了皺眉頭說。

「是啊,已經夠忙了,有人還想把自己該做的事情丟給我,當然忙翻啦!」他故意說。

「克庸,盧秘書……很能干吧?她當你秘書多久了?」她忍不住問。

「嗯,多久了?大概有三年了。是很能干,如果沒有她,很多東西我都會找不到。很細心,思路也相當清晰的一個人,其實如果改做專案經理,應該也會有不錯的表現,但她似乎沒那個意願。」邵克庸公正地評論著。

「這麼能干的人,就讓她管這些雜事,會不會太埋沒了?」她試探地問。

「我的手下沒有不能干的人,再說我給她的薪水也夠優渥的。辦公室里的經理每一個都是來了就沒離開,最資淺的也有兩年經歷了。我的團隊是最優秀的,何來埋沒之說?」他不以為然地說。

靶覺自己老公似乎對仰慕他的秘書小姐沒有其他想法,景袖偷偷地放了心,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自己的胸口像被堵住似的悶得慌。

是她想太多了,只要克庸沒那個想法,盧秘書再喜歡他又有什麼用?

「好,你的團隊是最優秀的。失敬了!」她朝他做了個鬼臉。「快點吃飯吧,別讓你秘書說我把你拐出來,還讓你餓肚子。」

第五章

邵克庸臨時決定去一趟香港,這一回他帶走了一個專案經理,反倒是盧艾璉沒有跟去,被留在台灣處理預定的公事。

景袖是被他一通緊急電話通知才知道的。雖然他忙得連回家一趟都沒時間,就打算直接從辦公室到機場,但是景袖還是堅持送他一程。

當車子開到機場,她陪著他去航空公司櫃台checkin,看著他把行李箱放上輸送帶,她忽然有種沖動想拉住他,要他別走。

當然她不能這麼做。盡避她時常像個孩子似的跟他耍賴,但是在正事上她很清楚自己不能那麼做。就算結婚後她每天等他下班都夠煎熬了,現在還要分開三天,她還是不能阻擋他的腳步。

「那個就是你放在辦公室的法寶啊?」辦完手續,她跟他上了二樓咖啡廳,點了咖啡。「其實你只要通知我,我也可以幫你收好行李送到公司的。」

「事情發生得有點急,既然公司有備用行李,我就直接帶走了。再說即便你的工作時間沒有固定,但還是工作,我總不能為了自己方便,隨意打斷你工作。」克庸端著咖啡跟她一起坐下。

「你還是可以問一下嘛!我真的不行會跟你說的。」她笑了笑說。「你這樣,以後我怎麼好意思跟你耍賴?這樣你不就把我變成惡女了?我也會想幫你做點事啊!」

「原來你現在還不算惡女啊?」他恍然大悟地說。

她愣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被調侃了,伸出手去拍了他手背一下。「你才是惡男,嘴巴這麼壞。」

「那麼這個惡男要離開三天,你終于可以松口氣了。」他笑著說。

但她臉上的笑容卻斂起。「如果我真的是惡女,我就綁住你不讓你去了。」

看到她有些落寞的表情,他的神態一軟。「是我不好,從結婚以來都這麼忙,連蜜月也沒去。」

她搖了搖頭。「沒關系,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等你回來,你每天都要打電話給我喔!」

「嗯。」他點頭承諾。

即將分離的愁緒纏繞在她的胸口,即便還有很多話不成言語,她也沒時問多說什麼,因為時間已經逼近。

「我該出關了,這幾天要是不敢一個人住,就回娘家吧!」他親了親她手背後趄身。

「我又不是小孩,沒事的。你不在我正好可以一個人滾過來滾過去,床上都不會有障礙物。」她故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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