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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贏隨便你 第4頁

作者︰決明

「你該不會是在外頭惹上一籮筐的仇敵,現在想找倒楣鬼替你擋子彈,正巧我是一個不錯的巨大擋箭牌——」

她無辜地眨眨眼,不給正面回應,卻也淪為默認一途。

孟虎嘴里低吐粗話,問候她全家大小。

原來是想利用他,像她這類的小女人是能惹上多恐怖的麻煩?了不起是個鼻屎大的停車糾紛或是三角畸戀,對方女友要找人來砍她一只手一只腳的小事罷了,犯得著賠上婚姻嗎?嘖,還把他也拖下水!

「你有什麼麻煩就直截了當全說了啦!我替你擺平!不需要用結婚這種燸招,只要將你的問題解決就不用纏著我不放,哪邊涼快就滾哪邊去吧!」終于弄懂她目的的孟虎很豪爽地願意助她一臂之力,幫完之後就可以請她拍拍閃人,他也樂得輕松。

「老公,謝謝你的好意,你剛剛那番話的前兩句讓我非常非常感動,那算是我們兩人第一句情話,你等我一下,我記下來。」韓三月探身到行李袋,模出日記本,認真寫下——

你有什麼麻煩就直截了當全說了啦!我替你擺平——三月四日,天

氣晴,甜言蜜語一句。

「喂!誰在跟你說啥屁情話?!我是問你到底惹上什麼麻煩要我出面,我很少管閑事,你還不趁我心情好趕快說一說,再嘰嘰歪歪就別怪我冷血無情不管你的死活!」

看是哪個路霸因為不爽她佔車位而叫人砸爛她的車,他找人去海扁那個路霸!還是叫她的情敵出來談判,他站在她身後幫她嚇嚇情敵,他都願意幫忙啦!

難得他虎大爺大發慈悲,多管閑事。

韓三月噤聲,骨碌碌的眼眨也不眨地注視著他。

被他嚇壞了,是嗎?

哼哼,會怕就好。

「叫老公感覺不對,我叫你虎哥好了。」

她根本沒專心听他說話……不,她只專心听她想听的話。

「韓三月——」

「虎哥,不要這麼見外,叫我三月就好了。」她甜蜜蜜地笑。

我咧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月哩!

「我好心要幫你,你不把握機會說,還管什麼見不見外?!你嫁我的目的不就是希望我替你擺平麻煩嗎?我現在同意了,你就不用演什麼新婚愛妻的破戲碼浪費你和我的時間。」他很想夸獎她的聰明,她用了最令人震驚的方式得到他的注意,進而提出央求,而他也為了擺月兌婚姻樂于肋她,她下對了棋路。

「虎哥,願賭要服輸。」

「什麼?」

「你賭輸了,就要服輸,所以你想要取消我們的約定是不行的,親愛的。」

「親愛的」三字讓孟虎竄起一陣寒顫,這輩子沒人把這三個惡爛的字套用在他頭上。

他搓搓手臂,搓掉一堆雞皮疙瘩,「反正你就是硬要嫁我就對了。」

「不對哦,虎哥,我是‘已經’嫁給你了,你要趕快習慣這個事實才好。」

「我有什麼好不習慣的,只不過是多了個暖床的女人。」唯一和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的名字會出現在他身分證配偶欄上——暫時的。

「不對哦。」她又搖頭。

又不對了?

「我沒有同意幫你暖床,這不在我們的賭約里。」韓三月從他一踏進房間就侃侃而談,他說一句她堵一句,可是在說這句話時,她的臉頰浮現赧紅,雖然她刻意想粉飾太平,畢竟太生女敕,破綻百出,她的反應,讓孟虎有種扳回一城的快樂,原來他也不是一直屈居下風嘛。

嘿嘿嘿,他不會放棄這個嚇破她鳥膽的好機會。

「這是夫妻義務,你的義務,還有我的……義務。」義務兩字故意曖昧加重,她瞠大眼看著他靠近,下意識要退後,才發現他的手老早就等在她腰後,她自投羅網,他立即收緊鉗制網,腰後手掌將她推向他。「你不會單純得以為嫁給我,享受‘虎嫂’的權利,卻可以什麼代價都不用付吧?」

「我沒有美到讓你心癢難耐吧?」

「是沒有,但開始順眼了。」這句話不是逗弄,而是事實。

她的劉海各被左右一朵花形的水鑽小夾子夾起,听話服貼地分于兩側,露出光潔的額心,這是他頭一次將她的五官看得這麼仔細,她有一雙很活的眼楮,黑溜溜的,瓖在小巧臉上還是嫌大了點,那比例有點像小嬰兒,五官不太立體,眼大鼻小嘴嘟嘟的,瞅著人看時,黑白分明,看似慧黠,實際上又像迷糊,最重要的是——他的倒影映在上頭的感覺還不賴。

加上她又虎哥、虎哥的叫,酥骨得讓他幾乎要抖幾個哆嗦。

奇怪,叫他虎哥的弟兄多到數不清,還沒有半個讓殺氣騰騰的虎哥兩字變得這麼軟綿綿又輕飄飄。

「可是——」她雙掌迅速橫阻在兩人中間,但仍阻止不了他的逼近力道,她慌了。「你、你先等等!如果你很堅持要盡義務的話……我也是可以配合,可是我會不心甘情願——」

「等一下你就會心甘情願求我別停手。」孟虎的戲弄開始走調,一開始只想嚇嚇她,看看她手足無措的蠢樣,到後來不想停手的人變成了他,兩人現在就在床上,加上結婚代表著拿到合法證明書,天時地利人和,此時不做,更待何時?

他的新婚之夜,有資格過得精采豐富,爽歪歪,一洗賭輸她的烏龍鳥氣。

「你應該會比較希望新婚之夜兩個人都開開心心吧?萬一我沒有很甘願盡義務的話,你、你也沒辨法得到太多樂趣的……做、嘛,要有愛做起來才有意思,對、對不對?」她幾乎要驚聲尖叫了,能勉強平穩地笑著說完這些話實在是太難為她,孟虎差點大笑出來。

「那麼你要怎麼樣才會甘願盡義務,讓我得到樂趣?」他還真想見識見識她的心甘情願,用她柔軟的身體迎合他嗎?用她嘟嘟的唇親吻他嗎?真是讓人亢奮,精神全都硬起來了,渾身血液集中到雙腿之間的某一處,生龍活虎。

「……賭。」

他臉色一凝。

又要賭?

她這個小賭鬼,真以為她自己這麼幸運能再贏他一次嗎?!

「賭贏隨便我?」孟虎用眼神明示他賭贏要享受的賭注,他將她自頭到腳掃視一回,很刻意地落在她急速起伏的胸脯上,討人厭的運動服大一號,將她的身段藏住,不過卻也更讓人期待扯掉那一大塊礙眼衣料之後,會獲得多少驚艷。

「賭贏隨便你。」她復誦,附加幾記用力的點頭。

「賭什麼?」

「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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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去他媽的新婚之夜!

賭贏隨便他?!

男人的欲火是非常容易靠幻想點燃,要是有個女人嬌滴滴地對你說——賭、贏、隨、便、你——光是這種暗示就足以讓男人下半身硬邦邦,越是有挑戰性的誘惑,他越是熱血沸騰,想著賭贏她時,他能得到多甜美的獎賞……

隨便他愛怎樣擺弄她;隨便他愛怎樣欺負她;隨便他愛怎樣享用她;隨便他對她做出多過分多超出多放浪多銷魂多無恥的舉動——

媽的隨便他啦!

就是賭不贏才干到最高點,心中滿肚爛!

血液充錯了地方,下半身亢奮,上半身缺血,尤其腦部缺得最嚴重,導致他的慘敗。

十次!他和她用一整夜玩了十次梭哈,他拿到兩對,她就拿到三條;他拿到同花,她就來把葫蘆,連他拿到鐵枝,以為這次終于能「隨便他」,她都能見鬼的拿到同花順!

她是賭後附身還是賭王變性?!

老天是故意派她來惡整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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