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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很愛我 第23頁

作者︰金萱

「說好。」他說。

「好。」她從善如流。「那寶寶的媽媽呢?今天好嗎?」他又問。

「很好。」這個她就可以自己回答了。她微笑的說。

「那要不要跟寶寶的爸爸去約會?」

她懷疑的看著他,不知道這回他又想賣什麼關子。

上回他這樣問她之後,將她帶到機場,坐飛機飛到日本去拍婚紗,害她又驚又喜又惱的不知道該感動還是生氣,因為他害她隔天放了南慧和干女兒歡歡鴿子。她們三人早約好了要去木柵動物園玩的。

「上哪兒約會?」她決定先問地點。

「你想去哪兒?」

這回由她決定嗎?那太好了。這樣就不必擔心又會有什麼特別驚喜讓她又哭又笑了。

呃,這樣想會不會有點不知好歹呀?可是她又哭又笑的模樣真的很丑,一個女人在自己所愛的男人面前,誰不希望保持美美的呀?雖然從他們倆相遇開始,她就已經丑態百出了,唉!「我們來去坐摩天輪看夜景好不好?」

「啊?」費巳垠身體微微僵了僵,臉上表情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對勁。

「親愛的,你該不會有懼高癥,不敢坐摩天輪吧?」她突然覺得很有趣。

他竟然臉紅了。

「哇,你真的有懼高癥啊,老公。」安名莉不可思議的叫道,隨即忍不住炳哈哈的笑了起來。

她腦海中浮現出他們坐在摩天輪里的畫面,他雙眼緊閉的瑟縮在她懷里,她則張開雙臂保護的緊抱著他,嘴里還不斷地安撫他說︰「快到了、快到了,不要怕,不要怕喔。」

炳哈哈,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你笑我?」

「可是就真的很好笑,哈……」她笑不可遏的說,笑到眼淚都噴出來了。

費巳垠完全拿她沒轍,只能紅著臉皺著眉頭,虎落平陽被犬欺的任她嘲笑了。真是有損他男人的威風呀,可恨的懼高癥!安名莉又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笑,但臉上仍漾滿了笑意。「好可愛。」她沒頭沒腦的說。

「什麼好可愛?」他疑惑的問。

「你。」

他的臉瞬間滑下三條線。「這是污辱。」他義正詞嚴的說。

她嘴角一咧,忍不住再度哈哈大笑出聲,笑得東倒西歪。他忍無可忍,抓住她,吻了上去。

笑聲嘎然而止,她伸手圈住他頸項,主動迎上他的吻。

于是,這對未婚夫妻在床上輕吻廝磨了好一會兒,直到兩人都同意最好離床遠一點,這才起身準備出門約會。

至于他們去了哪里?那是人家小兩口的事,你管這麼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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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在五星級飯店里舉行,只宴請了十桌,每桌要價三萬六,每桌的回禮卻超過三十六萬,讓安名莉第一次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真的是嫁進豪門了。會場有一整團的管弦樂隊伴奏,與會的親朋好友們吃吃喝喝、談天說笑,氣氛既輕松愉快又喜氣洋洋,賓主盡歡。

安家的人當然不在宴會名單內,女方親友團由姣惠阿姨一家人和南慧一家人——褚力馭為陪老婆,硬把自己當成了女方親友團代表出席,院長媽媽也從彰化趕來參加。

安名莉這輩子第一次擁有這麼多的幸福,以及這麼多人的祝福,讓她遏制不住的幾度感動落淚,淚灑會場。

婚禮進行得超順利,讓她大大松了一口氣,卻也產生了好奇,不知道費巳垠到底做了什麼,讓安家的人沒來鬧場?

因為太好奇了,讓原本發誓不再主動提及安家人的她,在想了幾天後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了。「你做了什麼?」

「什麼做了什麼?」費巳垠的目光從手上的小說移到她臉上。

「安家。」

「我還在猜你什麼時候才會問呢。」

他微微一笑,坐起身將小說放到一旁,再將她拉進懷里,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才回答她的問題。「他們有把柄在我手上。」

「什麼把柄?」安名莉呆愣一下,疑惑的問。

「你其實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什麼?」她整個人呆住。

「腳踏兩條船似乎是安勝雄的習慣,當年他擺月兌你媽之後,很快的又交了一個女朋友,那個女人到現在還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幫他生了一個女兒,小你六歲。」

安名莉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因為有她這個前車之鑒之後,阿姨對爸爸根本就是妻管嚴,他怎麼可能還有機會在外面金屋藏嬌,甚至還生了一個孩子呢?她實在難以置信。

「不相信?」

她搖頭又點頭,花了點時間撫平震驚之後才說︰「難以置信。這是真的嗎?」

費巳垠點點頭。「我……也是覺得難以置信。他是怎麼做到的?」

「不管是怎麼做到的,他大概覺得自己做得天衣無縫,沒有人會發現他這個秘密,所以在被我揭穿之後,一臉露出震驚又難以置信的表情,然後任我威脅。」

「他任你威脅?為了那對母女?」

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是安名莉卻清楚地看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歉然與同情。

「原來,」她听見自己低喃恍惚的聲音,「他並不是天生無情,只愛自己而已,原來他也會愛人,懂得愛人。」

「親愛的。」他用拇指溫柔的撫模著她的臉頰,一臉擔心的凝望著她。

「我沒事,我只是……」她搖頭道,只是不懂為什麼被愛,被保護的不是媽媽和她呢?

她不懂為什麼同樣是與他同床共枕的女人,同樣是流著他的血的女兒,得到的對待卻是如此大相徑庭,幾乎是天堂與地獄的差別呢?她不懂真的不懂。人真的是一種奇怪又偏心的動物,感情這種東西明明就可以倍增,不是說分給一個人之後,就不能分給第二、第三個人,或者是分給第二、第三個人,感情就會被瓜分、會減少,他為什麼就不能將愛分一點給媽媽和她呢?她們也是他的女人、他的女兒啊!

心有點恨,還有不平和憤怒,但是想一想,不管是恨、不平或憤怒,能夠更改過去嗎?

答案是不行。

既然不行的話,她恨有何用,不平和憤怒又有何用?現在的她都這麼幸福了,又有這麼多人愛她,她又何必庸人自擾,為了過去的耿耿于懷呢?還是,算了吧。

「我沒事。」深吸一口氣,安名莉再次開口,這次語氣堅定了不少。「所以,他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了?」

「應該不會了。」看著她松開的眉頭,費巳垠一顆心也稍稍放了下來。

「那其它人呢?」

「他們剛好也有些把柄在我手上。」

「你是不是偷開了一間征信社?」她一愣,眨了眨眼,忍不住開玩笑的說,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是呀,所以你千萬不能隨便對男人笑,不管是已婚、未婚、老的、小的都不行,知道嗎?」他一本正經的說。

「老的、小的也不行?」她挑眉。

「沒錯。」

「那如果我肚子里的寶寶是個兒子,我也不能對他笑嗎?」

「我們的兒子除外。」

「好。」她點點頭,「那你也不能隨便對女人笑,不管是已婚、未婚、老的、小的都不行,當然,如果我肚子里的寶寶是個女兒的話,我們的女兒除外、這就叫男女平等。」她賊笑道。

費巳垠听了哈哈大笑,「絲毫不肯吃虧,嗯?」

「那當然。」她抬起下巴。他笑著擁抱著她,溫柔的親吻她一下。

「沒事吧?」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她點點頭,立刻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事。

「真的嗎?」

「真的,」安名莉強調的點點頭,「過去的事都過去了,重要的是現在我很幸福,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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