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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手的前妻 第4頁

作者︰金萱

「可是我覺得自己不是會為了這種事就和你離婚的人。」白凌納悶的反駁。

「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從這一刻起重新開始。」

他獨斷獨行、逕自決定的說話語氣,讓白凌忍不住又皺起眉頭。

「從這一刻起重新從朋友開始做起。」她稍微修改了一下他說的話,把兩人的關系定位得更明確。

「為什麼要從朋友做起?我們明明就是夫妻。」涂聖不滿的抗議。

「已經離婚的夫妻。」她提醒他。

「已經離婚但仍相愛的夫妻。」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一句話,白凌驚訝的看著他,懷疑的問︰「仍相愛?」

「我對你的愛從沒變過。」

她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你,」他接著說︰「我在你的皮包里發現我們倆的合照,如果你真的已經不愛我的話,是不可能會這樣做的,這就是我們仍愛著對方的證明。」

天知道當他無意間發現這件事時有多驚訝、多高興。離婚都已經兩年半多了,他們倆竟心有靈犀的同時在皮夾內留著兩人的合照,這不是愛是什麼?

「也許我在沒喪失記憶之前的確還愛著你,但是對現在的我來說——對不起,我這樣說你可能會有點不高興,但是這是實話——你跟其他跟我擦肩而過的陌生人沒什麼不同。」她有些猶豫又帶點歉意的對他說。

「當然有所不同。」他不贊同她的看法,「至少你知道我們曾經是一對夫妻,而且你還替我生了個女兒,不是嗎?」

說話的同時,他將車子開進車庫里,然後打上檔,拉起手煞車,將車子熄火。

「我指的不是對對方的了解程度,而是在感情上……或者該說感覺上……」她還在想該怎麼說才能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感覺上?」

「對,感覺上。」她點頭,「不過我不知道要怎麼說——」她話未說完,嘴便被他俯身靠近的唇瓣覆住,吻去她嘴里剩下的聲音。

白凌倏然間僵住,卻無法掙扎的將他推開,因為她懷里的小天使睡得正香甜。

好吧,她承認,其實她也不是真的那麼想推開他,因為他的唇好柔軟,專屬于他的男人味也好迷人,而且不知為何,她竟然有種想念的感覺。

慢慢地放松下來,她不由自主的閉上眼楮,放縱自己回吻他,然後在同一瞬間,听見他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吼,接著感覺到他溫柔的吻倏然變得灼熱而激狂,吻得她忍不住申吟出聲。

就像開始時一樣的突然,他抬起頭結束親吻,然後抵著她的肩膀用力的喘氣。

她也跟他一樣氣喘吁吁,心跳又快又急。

車里除了兩人的喘息聲外,听不見其他聲音。

餅了一會兒後,涂聖抬起頭來,雙眼明亮的凝望著她,語音粗嗄的開口問她,「現在的感覺是不是不同了?」

她能說什麼?只能紅著臉瞪他,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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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凌躺在浴白里,回想著這一整天所發生的事,感覺腦袋是既清晰又紊亂。

清晰是因為她腦袋里只裝了今天的記憶,其他一片空白;而紊亂的則是光這一天——不,事實上只有半天時間所發生的事,就讓她的思緒亂到快要打結了,光是回想就覺得好累。

從涂聖告訴她受傷的原因來看,她應該算是一個有點熱情的人,但是熱情的人會因為老公忙于工作就選擇和對方離婚,還一個人偷偷地生了一個女兒,不讓前夫知道嗎?由這點看來,她的個性應該滿硬的。

既熱情又倔強,這樣個性的她,才不可能會被老公的工作打敗,她一定會想盡辦法將老公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的身上才對,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投降離婚的,所以她覺得其中一定還有什麼內幕存在,那會是什麼呢?

而且像涂聖這樣一個提著燈籠也找不到的三高男,應該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對象,她這個前妻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放棄這麼好條件的男人呀?

好煩,腦筋都快要打結了啦,她為什麼要失去記憶呀?

其實認真想一想,既然都已經忘記了,她又何必硬要追根究柢的把那些不愉快的事翻出來呢?

不需要回顧,只要大步往前就行了,否則以她喪失過去所有記憶的情況,根本就是寸步難行。

沒錯,只要勇敢的往前就行了,老天會這樣安排自有其道理,況且不是有句話說,危機就是轉機嗎?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白凌讓自己放下心來。

雖然說她從醒來發現自己喪失記憶後,就一直都表現得很平靜,但是其實她的內心充滿了不安,感覺既害怕、茫然又不確定。

她雖然失去了記憶,但並不是變成笨蛋,會笨得別人說什麼話都深信不疑,可是她現在就像是沉浮在無邊無際的大海里一樣,而涂聖則是那根救命的浮木,她除了緊緊地抓住他不放之外,還能做什麼?

所以,既然已經抓到浮木就什麼都別想了,一切順其自然吧。

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離開浴白用浴巾擦干身體,然後下一秒卻突然渾身一僵。

衣服,她忘了把衣服拿進來了!

不對,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家里有沒有她的衣服存在,而她竟然就這樣走進浴室把衣服月兌光,還把月兌下來的衣服全泡了水……

噢,天啊,她接下來要穿什麼?明天又要穿什麼?浴巾嗎?她真是個笨蛋!

「老婆,你是不是睡著了?」

門外突然傳來涂聖的聲音,嚇得她整個人猛然一跳,急忙用手上的浴巾將自己的包裹起來。

「沒有,我沒睡著。」她迅速的回應,回完話之後才想到他剛才是不是叫她「老婆」啊?那自己剛才的這樣回應不就間接承認了她是他老婆?

這件事她得再和他談一談,希望能夠先從朋友做起,而不是直接就當夫妻。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她得先找件衣服穿啊!

「涂聖,你還在門外嗎?」她出聲問道。

「怎麼了?」

「你家里還有我的衣服嗎?可不可以拿一件給我,或者是借一件衣服給我穿?」

「你忘了帶衣服進去了。」涂聖沉默了一下,肯定的說,不是疑問句。

「嗯。」

「雖然失去記憶,但是你的習慣還是沒變。」

「什麼習慣?」

「果睡的習慣。」

「什麼?」她愕然叫道,隨即便听見門外的他發出一陣低笑聲。「你在開我玩笑對不對?」白凌氣道。

「沒有。」他說。

「沒有才怪!」她才不信他,「你到底要不要去幫我拿衣服呀?」

「我已經拿來了,開門吧。」

白凌懷疑的把浴室的門打開一道小縫,就見他的手伸進門內,手里拿著一件男用白襯衫。他真的拿來了?

「你會分身術嗎?」她月兌口問道。他不是一直站在門外和自己講話嗎?什麼時候跑去拿來這件襯衫的?

門外驀然又響起他的低笑聲。

「我來就是為了拿衣服給你的。」涂聖像是猜到她的疑惑般的對她說。

「喔。」她急忙接過襯衫,將門關上,再將襯衫穿上。

可是問題又來了,只穿著一件寬大的男用襯衫,沒穿內衣也沒穿內褲,和沒穿衣服根本就沒有太大的差別呀!怎麼辦?總不能叫他平空生出一套女性內衣給她穿吧!

「涂聖。」白凌猶豫的叫道。

「嗯?」他還在門外。

「當年離婚的時候,我都沒有留下半件衣服在你這里嗎?」

「有是有,但是放了兩、三年都沒動過的衣服,你敢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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