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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很英俊 第4頁

作者︰金萱

「這怎麼行呢?零錢的部分我還可以收,鈔票就不行了,四百塊找你,剩下的五十塊就算我貪財了。」司機說著拿了四張百元鈔票遞還給他。

屈競微微一笑,只好將錢收下。「謝謝。」他說完推開車門下車,然後將她放在座椅上的皮包掛在肩上,接著才彎腰將她從車里抱出來。

「言小姐住在D棟七樓二號。」下車替他關上車門的司機熱心的對他說道。

「謝謝。」屈競再次向他道謝。

「不用謝啦,有需要用車通知一聲就是了,我叫張有財。」司機先生咧嘴一笑,「你快點進去吧,雖然言小姐瘦瘦的,但是抱久了手也是會酸的。」

屈競點點頭,抱著他未來的老婆轉身朝大廈大門走去。

第二章

先將她安置在主臥房的床上,再輕柔的替她月兌掉外衣和鞋子,最後再幫她蓋上一層薄被之後,屈競才有機會走出房問打量她的住處。

這是一間兩房一廳的小鮑寓,室內坪數大概不足二十坪,但卻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所有家電用器一應俱全,看得出來她已在這里住上好一段時間了。

屋里干淨整潔,沒有多余的贅飾,只有實用的家具和家電而已,不過卻能構築出一種舒適宜人的溫暖感受,讓人很有家的感覺。

看完她的屋子,屈競回到她的臥房打開她的皮包,在里面找到她的身分證件。

言海藍,他終于知道她叫什麼名字,民國六十八年十月八日生。

今天不就是十月八日嗎?他訝然的挑起眉頭,心想難道這就是她之所以滿身酒氣的原因?

思緒突然一頓,屈競想到一件事,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話,在今天這樣的日子里,有可能會不陪她過生日,還讓她單獨一個人坐計程車回家嗎?

不可能。

所以他是否可以預設她現在根本就沒有男朋友?

壓抑不住迫切想知道這個答案的心情,他開始在屋里尋找男人的蹤跡。

她的皮夾里也沒有男人的照片,臥房和屋里其它地方也沒有。

她的浴室里看不見任何男人的用品,例如刮胡刀或刮胡膏之類的東西。

她的衣櫥——雖然這麼做有點兒變態也有點卑鄙,但是原諒他,他就是無法管東自己的雙手,以及迫不及待想確認她沒有男朋友的一顆心,所以他打開她的衣廚,仔細的看了一遍。

沒有。

他不禁松了一口大氣,然後咧開嘴,差點沒放聲大笑,她的衣櫥里沒有半件男用的衣物,她果真沒有男朋友。

他無聲的大笑,一顆心雀躍得差點沒飛起來。

她沒有男朋友,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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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朝陽穿過薄紗窗簾照進屋里,照射在床上人兒的臉上,吵醒睡眠中的言海藍。

她先是輕蹙了下眉頭,然後伸手放在額頭上遮去朝陽後,才緩緩地睜開雙眼。

她習慣性的先轉頭看向床邊的鬧鐘,查看現在的時間,接著才想到今天是周末假日的第一天,不必上班。

她重新閉上眼楮,決定享受難得可以賴床的假日繼續睡,只是朝陽太刺眼,讓她不得不轉身背對窗戶。

但拘束感讓她在突然之間皺著眉頭睜開眼楮,她坐起身來,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襯衫和鐵灰色中庸裙,然後想起了昨晚的慶生會,以及離開LoungeBar時所發生的事,但是她卻完全不記得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家、躺上床的。

是誰送她回來的?是計程車司機老伯嗎?

蹙著眉頭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言海藍還是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麼回到家的,倒是記得自己把計程車司機老伯看成了屈競,對他發了一頓酒瘋。

也許正因為如此,司機老伯被她嚇壞了,才直接一拳打昏她然後再將她送回家,所以她才起會想不來自己究竟是怎麼躺上床的。試問有哪個人在被打昏之後,還會記得自己昏倒後所發生的事?

苦笑著躺回床上,她閉上眼楮,卻再也尋不回睡意,滿腦子充滿的都是她不願想起,如今卻又歷歷在目的一切。

必于他與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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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她剛從大學畢業,在渡過了幾個月無聊的上班族生活後,便仗著父母的疼愛以及自認獨立的個性,任性的硬是辭去了人人稱羨的工作,一個人自助旅行的跑到美國去游學,然後便遇見了他。

當時在台灣英文成績好得嚇嚇叫的她,自以為到英語系國家可以完全沒問題,沒想到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口音加上當地居民各式各樣奇異的生活用語,搞得她這個超會考試的才女信心全失,緊張得連平日一半的英文能力都發揮不出來。

就在她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英雄從天而降,她遇見了他。

屈競,一個七歲就隨父母移居美國,英俊帥氣到陽光都為之失色的ABC。

他的中文听力很好,說起來卻有點不輪轉,讀寫更只能用爛到爆來形容,但卻不失東方人熱情好客的本性,硬是自我推薦兼強迫的當起她的導游來,帶她四處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他們從陌生到熟識,從朋友到戀人,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當時年僅二十三歲的她正是愛玩的年紀,擁有一個比明星還帥的男朋友,而且男朋友對她又好又有錢,每天帶著她吃好吃的、玩好玩的,兩個人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過著親親我我的日子,無憂又無慮,這樣的生活誰不喜歡、誰不著迷?

年輕的她只在乎眼前的快樂,根本不懂什麼叫思前顧後,而他雖然長了她七歲之多,卻也不知為何原因,每天陪她無所事事的花錢玩樂。

他們從東海岸玩到西海岸,從美國玩到加拿大,除了睡覺的時間之外,其它時間全花在談戀愛和玩樂上頭。

雖然如此,她仍確定他們是相愛的,不是因寂寞才在一起的伴侶。因為她交過許多男朋友,只有他讓她甘願付出一切——身,心、情感、眼淚,而他則向她許諾了他們的未來。

他說他們的孩子一定會很漂亮,男的像他,女的像她,男的帥,女的美。

他說她的父母一定會很自傲能生出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兒,然後拐了一個像他這麼帥的女婿給他們。

他說等她玩夠玩累了,他就陪她回家,請她父母將他們漂亮的女兒嫁給他。

他說得深情款款,她听得感動落淚,兩人深情相擁時,誰也沒想過感情這種東西是會變的,而空口白話更是保障不了未來。

靶情生變的原因她至今仍不是很明了,但是對于起因她卻記得一清二楚。

那天天氣晴朗,陽光普照,她已在美國優游了半年多,從西海岸又玩回了紐約。

第五大道不分季節始終忙碌著。

SaksFifthAvenue八樓的咖啡店有著不錯的甜點,邊吃邊喝還可以俯瞰風華絕倫的第五大道街景。

BerdgorfGoodman里的服裝飾品仍走著高級精品的路線,要了解欣賞紐約上流社會的品味,到那里準沒錯。

Tiffany&Co繼續他們不二價的屬態,賣著貴死人卻讓所有女人著迷,並幻想擁有的奢侈品。她是個女人,自然逃不了它的魅惑。

屈競牽著她定進這問在第五大道上的不朽名店Tiffany&Co,然後豪氣十足的要她隨便選,只要她喜歡的他都可以買給她。

「戒指也可以嗎?」她柔聲問,立刻換來他一記深情的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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