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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情人? 第19頁

作者︰金萱

「你會害怕嗎?」

「不要再說這句話了!」她受不了的朝他狂吼道。

「你會害怕嗎?」上杉豐自完全不為所動的依然以這句話應答。

「我說不要再說這句話了!」龍居靜再也受不了的朝他歇斯底里的大叫,然後在看了他一眼後,她按捺不住忐忑不安的感受,急匆匆的舉步往房門處走去,她邊走邊說︰「你喜歡說這句話你可以一個人在這里繼續說,我要走了,讓開!」

「你害怕了嗎?」上杉豐自不避不讓的站在門前盯著她說。

「讓開!」

「你害怕了?」

「我叫你讓開……」

「我問你害怕了是嗎?回答我呀!」

一直以冷漠且冷淡的神情面對著她的上杉豐自突如其來的朝她咆哮出聲,嚇得血氣盡失的龍居靜一連向後退了好幾步,驚恐的瞪著他。

「說呀,你害怕了嗎?你也知道會害怕嗎?」他粗暴的拉起她的手臂,瞠著憤怒的雙眼緊緊盯著她,逼問的吼道。

「你想干什麼?」龍居靜面無血色、表情僵硬的看著他,緊抿著的嘴唇幾乎沒有任何血色。她從來沒見他生這麼大的氣過,即使當他們吵架,或是她做了什麼讓他怒不可遏的事時,他都不曾對她露出像現在一樣全身散著殺氣的怒意。

「想干什麼,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難道你還會害怕我對你做什麼嗎?」上杉豐自以令她不寒而栗的聲音緩慢的盯著她說,然後慢慢伸出另一只手輕佻的撫模她赤果的肩頸處。

龍居靜直覺反應的跳開,被他扯住的那只手臂卻立刻傳來一陣劇痛,讓她忍不住申吟出聲,不過這卻勾不起上杉豐自的半點憐香惜玉之心。

「你想去哪?」他毫不留情的硬將她拉了回來,以前所未有的冰冷表情凝視著她,冷冷的迸聲問道,「難道我的撫模要比軍司耕時更令人難受嗎?」

「放開我!」他的手勁弄痛了她,龍居靜試圖扳開他的手指,卻無法移動他半分後說道。

「放開你?」上杉豐自朝她冷然一笑,「你對軍司耕時也會這樣說嗎?還是這句話就只有針對我而已,對于其他男人根本是來者不拒?」

「你莫名其妙!」猛抽手臂卻只有成功的使他加重手勁,更加弄痛自己,龍居靜挺起背脊,筆直的盯著他叫道。

上杉豐自冷酷的一撇唇,凝神的注視著她說︰「我敢說這二十幾年女扮男裝的生活對你來說一定像生活在地獄之中吧?」

龍居靜不懂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如此需要男人,如此饑不擇食,就連殺父仇人都可以不避嫌的急著跳上人家的床,你對真的饑渴到忍無可忍的地步了不是嗎?」

一時間,龍居靜的神智全停擺了,她瞠得大大的雙眼失焦的望著他,卻什麼也看不見。她一直以為上杉豐自和她雖然八字不合,時常動不動就會對沖,但是他多少應該是了解她的,因為從爸爸過世這段期間以來,她周遭的人除了他之外根本沒有人能了解她真正的感受,雖然他大多是以冷嘲熱諷、言不由衷的方式開口出聲刺激她,但是比起那些唯唯諾諾,除了責任、義務、工作再不能給她任何東西的黑龍組組員們,她真的打從心底感激他,可是他現在竟然對她說出這種話……

難道這一切都是她在一相情願,他根本就從來都不懂她嗎?需要男人、饑不擇食,就連殺父仇人都……他怎麼可以這樣侮辱她?好像她真的連禽獸都不如一樣,她硬生生的吞下脆弱的淚水,把頭揚得高高的,不讓眼眶中積聚的淚水有機會落下。

「你不是需要一個男人安撫你的嗎?那麼我是一個男人,由我來做也可以吧?」上杉豐自粗暴的握住她下巴,將她轉面向自己然後將嘴巴覆蓋上她的,狠狠的吻住她。

龍居靜全身一僵,隨即奮力的掙扎著想推開、躲開他,然而這換來的卻只有讓他愈加弄痛自己而已。

這個吻跟之前他們在空屋時的接吻截然不同,在空屋時是火辣醉人的,而現在的卻像是在懲罰人,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可是他真的弄得自己好痛,不僅是雙手的力道,就連吻都像個為食物而不擇手段的饑餓男人,他咬得她好痛!

「不——」

在他喘息間驚駭的呼叫,龍居靜拼命掙扎想甩開他的鉗制,可是跟他比力道,她無異是以卵擊石,他壓根兒沒有被她移動半分,相反的,還輕而易舉的將她丟上床,棲身壓上她。

挫敗的淚水從她圓瞠的雙眼滑落,動彈不得的龍居靜直覺的害怕起來。他要強暴她嗎?不!不要!

她的吶喊全被上杉豐自的嘴巴封住,她的掙扎則受制于他沉重的身體與粗暴的手腕。突然之間,她耳邊響起了刺耳的破裂聲,她身上的衣服有如紙糊般脆弱的被他一扯成兩半,失去理智的他用身體壓住她扭動不已的身子,用一只腿硬撐開她的雙腿,毫不留情的侵入她的處女境地。

不——

身體被撕裂的痛楚讓龍居靜抑制不住的尖叫起來,然而她淒厲的叫聲依然盡數落入他口中,而他就像只種馬般在她身上不斷與她進行交配的動作,發泄他的——或者是怒氣,直到一切結束後才翻身離開她。

之後,房內除了他微喘的呼吸聲外沒有任何其他的聲音,他沒開口說話,而她甚至維持著原先的姿勢,連動都沒動一下。

龍居靜仰躺在床上,靜靜的凝視著天花板上的原木材,她告訴自己不要哭,因為這一切幾乎可以說是她咎由自取的,畢竟爸爸不是一再交代她忘了自己是女兒身的事,以一個真正男人的身份去生活嗎?而她卻在他死後不足一個月便把自己搞成現在這樣,這不是她咎由自取是什麼?更何況她為什麼要哭?又為了什麼而哭?失貞嗎?還是為了被強暴?根本就沒有必要!

處女膜算什麼?貞操又是什麼?在二十世紀的現代它根本是個屁!幾萬塊就能做一個了,她為什麼要在乎它?況且她這一生又不可能會有嫁人的一天,她在乎它要干什麼?

而關于強暴這件事就更好笑了,不是有句俗話說上一次當學一次乖嗎?老實說她或許該感謝他剛剛替她上了一課,告訴她真正男人的可怕,今後她絕對會過得更小心、更好的,而這一切的教誨可以說都是他給的,她該要好好感謝他。不過算了,既然她剛剛才滿足了他的,這樣一來一往也可以算是扯平了。

默默的注視著天花板,龍居靜壓制著體內另一股更鮮明,且這一輩子都不會去承認的情緒波動,面無表情的伸手抹去一直凝聚在眼眶中的淚水,雙腿之間的痛楚讓她必須咬牙忍受才能移動身體,她由另一頭下床。

她的移動讓同睡在一張床上,一直沉默不語的上杉豐自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他不知道該以何種面目面對她,在他明白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一切就已經再無挽回的余地了。

三十年的生涯,除了第一個十年他或許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紀錄,但是接下來的二十年里他卻從未再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紀錄,即是他再憤怒,或是失去理智的時候,他總能在最後一刻前即時醒悟尋回自制力,可是剛剛他卻……

強暴她?他怎會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行為來?身為PSA的他竟然……竟然……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對她做出那種事?她又做了什麼會讓他氣到失去理智的事了他到底是……該死的!他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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