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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新娘不是我 第5頁

作者︰江曉嵐

雷奕緊抿唇線不說話了,他冷冷地眯起眼,低下頭以眼神告訴她,那比死還慘!

「美女自動送上門來請君亨用耶!」孫文麟皮皮地說。

「算了吧!美女?」雷奕嗤之以鼻,打鼻子里哼出一口氣。「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實在看不出你哪里像美女。」

「那是因為你從沒認真看清楚過我!」孫文麟不服氣地鼓起粉頰,一雙小手拉下他的頭,踮起腳尖湊近他,逼得雷奕不得不正視她。

雷奕睜大眼,心髒狂跳,他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張絕麗月兌俗的臉龐的主人是孫文麟!他訥訥得說不出話來。

看他一臉呆滯的白痴樣,孫文麟心里就有氣。「我長得很丑嗎?」怎麼可能?二十七年前青年才俊的爸爸娶了中國小姐的媽媽,生下了俊雅倜儻的哥哥,如此優良的遺傳基因,她發神經想丑也沒辦法!

雷奕的心髒猛地漏跳一拍,不知道是丑小鴨蛻變成天鵝?還是他的確太久沒好好正眼瞧過她?總之,不知怎地,他以為自己看到了一個清靈雅致的天使……

「對!很丑!」魔女就是以一張看起來純真無邪的美麗臉孔去戲弄人,他一定是瘋了才會以為她是天使。「我交過的每一個女朋友,沒人像你這麼丑的。」他言不由衷地嚷道,不自在地扯開她柔女敕的小手,心虛地避開視線不敢看她。

「騙人!爸爸、媽媽、哥哥都說我是可愛的小天使,月狐美艷動人,也說我不比她差,還有美麗婉約的茜姐姐也認為我漂亮耀眼,就你這個死老鷹不識貨,一只眼楮被蛤仔肉遮住,把鮮花當牛糞!」孫文麟不服氣地—一舉例反駁。

「我不想和你爭辯這無聊又已定案的問題。」雷奕走近一個趴在地毯上哀號的黑人,急于結束話題,不再理會她。踢了踢倒地痛苦掙扎的黑人,他問道︰「說!為什麼對擎天盟的人動手?」

「因為……因為她……」黑人痛苦難當得五官都扭曲了,顫抖地抬起右手食指指向孫文磷。「她竊取機……機密文件……」

「你當小偷?」雷奕難以置信地轉頭看小魔女,勃然大怒的咆哮。

「我才沒有!」孫文麟大聲澄清。

懊死的!這壞蛋竟然作賊的喊捉賊,想陷她于不義!而雷奕更混蛋,居然听個外人一派胡言,不分青紅皂白指責她。孫文麟氣得想拿三字經向他祖宗八代請安。

「她到底竊取了你們什麼機密文件?」雷奕突地又把矛頭指向黑人,單腳踩在黑人喘息的胸膛上。

「先生,既……既然說是……機密,就不能……不能隨便大聲嚷嚷……告訴別人吧!」黑人痛苦地喃道。

「問題是,你不交代清楚,我怎麼定她的罪呢?」雷奕一挑俊眉,高揚唇線。

想必此刻這張俊美的臉孔在黑人眼里比惡魔還丑陋,尤其他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意,和黑人的挫敗沮喪成強烈對比。

哇!她未來老公真是機智英明,討厭,這樣她會越來越崇拜他的。孫文麟再度收回先前對他的埋怨,一只小手摟著他健壯的手臂,咯咯笑道︰「天鷹,我只是在無意間听到,這黑狗的主人把賺錢的金飯碗藏在哪里,還有狗主人媲美阿姆斯壯登陸月球的鬼企圖。」

雷奕嫌惡地拍開她的手,一臉她帶有病菌似地嫌棄樣。「你少一臉小人得意,雖然沒直接證據證明你是竊賊,但你在擎天酒店闖禍,鬧得人仰馬翻、雞飛狗跳,一樣是待罪之身,跟我回擎天盟向蛟跟你哥哥請罪。」語畢,他轉頭交代幾名酒店派來處理現場的人。

「冤枉啊!」孫文麟尖聲叫嚷,然後就像古代衙門捕快押解罪犯的模樣,兩名酒店的服務生一左一右地站在她身側,強制扼住她女敕白的手臂,將她押走!

***

位為台北市中心的一棟摩大大樓,二十樓以下是擎天集團多元化的企業總部,二十樓至五十樓則是擎天盟的核心總部。

擎天盟下的四大門,分別由外號「天鷹」的雷奕、「地狼」的歐陽辰、「日豹」的孫文麒和「月狐」傅靖翔這三男一女負責,並听盟主段箭、外號「蛟」的指令行事。

這會兒于頂樓百坪的會議室內提早一日舉行每月例行的高宰會議,但是五缺一。

暗靖翔和歐陽辰的臉色都不太好,孫文麒仍是心無畦礙、一派閑適,而段箭則因有大筆鈔票進帳而笑得合不攏嘴。

「情人節還叫人家來!」傅靖翔怨恨的眼神瞪向主子,紅唇噘得半天高。「也不曉得體諒我和閻王兩地相隔,難得見上一面,情人節還不讓人家過過兩人世界,沒人性……」

身為閻邦邦主的閻戰長年住在閻王島,而這個自成一國的島上住著來自世界各地的不同人種,是一個風光明媚、四季如春又富含礦藏的世外桃源。

好不容易與閻戰有了個理所當然相聚的日子,原本計畫到位于南太平洋的閻王島上好好度個假,這下子全都泡湯了,傅靖翔自然是滿肚子不悅。

段箭對她的怪罪頗感不可思議,「你跟我要求周休二日會閻戰,這還叫不常見面嗎?」他現在心情好也懶得跟她計較,只意思意思地回敬她幾句,順便提醒她他已經夠寬宏大量了。「清明、端午、有的沒的例假回哪一回找得到你?差點忘了你連兒童節也通得我不得不放牛吃草,還這麼不知足。」

「清明祭祖,我當然要放假去掃墓啊!」傅靖翔不服氣的回嘴。

「月狐,我看你還是不要說話的好。」孫文麒淡淡地合上手上的卷宗,溫文爾雅的笑了笑。「傅家祖墳什麼時候從四川昆明搬到閻王島上去了我怎麼不知道?」

呃……她忘了這個爛豹、死豹和蛟是同一個鼻孔出氣的。「那端午節我要當個孝順的乖女兒,陪我爹地去劃龍舟,幫我媽咪包棕子啊!」哼!這下子他們可沒話說了吧!那一天她的確是乖乖待在台灣,半步也沒離開台北,而是由間戰飛來月狐門和她相會……

「月狐,我就叫你不要說話嘛!」孫文麒搖頭輕笑,很有耐心地點破她的話,「那一天日豹門的偵測系統追蹤到你和一名長發男子駕著法拉利跑車上陽明山,而你爹地、媽咪則伙同眾長老顧問窩在蛟他家喝雄黃酒。」

「我看那杯雄黃酒應該讓你喝才對。」段箭要笑不笑地撇撇嘴,言下之意就是教她月狐現出原形。

暗靖翔被頂撞得很不是滋味,她凶巴巴地瞪著孫文麒。「日豹,偷寫人家隱私很不道德哦!」小心眼楮瞎掉!她還算很有口德,沒把心里的詛咒吐出來。

「放心,我知道什麼該看,什麼不該看。」孫文麒意有所指地說,眸里夾帶莫測高深的笑意。

暗靖翔心想,還好那晚和閻戰一起欣賞夜景時她不小心睡著了,因此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不然豈不是白白便宜孫文麒那家伙!

她趕忙尋找盟友,很小人地試囹挑起戰火。「喂!地狼,你干嘛都不說話,好歹你也數落他們兩個沒良心的幾句。想想你今晚是因為誰而不能和茜茜共度浪漫情人夜啊!」

歐陽辰雖然沒講話,但他的心情鐵定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張俊臉繃得又臭又冷又硬,根本連看都不屑看那兩個幸災樂禍的男人半眼。

日本早稻田大學醫學系畢業的鶴田茜目前雖在擎天醫院里任職,但她堅持婚前不同居,絕不搬進地狼門,歐陽辰拿她沒轍,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幫她找了間位于市中心,保全系統又良好的華廈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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