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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麻辣鍋 第16頁

作者︰子澄

壞狼?嗯,這個辭兒還不賴。

揮開腦子突兀閃過的認同,他走到床邊伸手擱放在她的頭頂上。這件事情告訴妳,除了我以外,任何男人都不能相信。

結果,他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了這句話,單純反而更緊張了。

完蛋了,她怎會落入和之前相同的境地,又和一個男人關在這密閉的空間里?不過由討厭的曲宙望,換成還算順眼的卜焱堽,這一點她還可以接受……

呃,她在想什麼啊?妳在想什麼?他很快便發現她沒有將自己的訓話听進去,那顆老愛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小腦袋,這下又不知神游到哪兒去了。

沒、我沒在想什麼!她脹紅了臉回答得好快,直想掩蓋自己的心虛。那拍攝的工作呢?不是還在進行中……

我讓左鄴本接手了,不會有問題的。狐疑地睨著她的臉頰,他輕問︰除了工作,妳還想了些什麼?

哪、哪有?她幾乎驚跳了起來,可惜天門蓋被他覆蓋著,她就像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變嘸練。我只是……只是擔心……對,擔心,擔心這個房間的費用怎麼辦?還好,還好想到那個壞蛋在離去時丟下的狠話,她為自己的記憶力感到無限驕傲。

說到這個,他咬了咬牙。當然是我付!

奇是……你沒事租這間房做什麼?渾然不覺自己引爆了怎樣的火苗,她一派天真地反問。

卜焱堽瞇起眼,黑眸變得深邃,悄悄地搜尋著她比例不錯的軀體。那妳說,該怎麼辦?他沙啞地開口。

我怎麼知道?她要是知道就不用問啦!

本來是曲宙望訂的房,現在轉手、頂讓給卜焱堽,這筆爛帳怎麼算都算不清;懶腰一伸,她直接往後仰躺,讓才松懈的身體沈入柔軟的大床,立刻滿足地發出喟嘆。

哇~~這床好軟喔!不如這樣,你先去拍攝現場善後,我在這里躺一下順便想答案,等我想到再告訴你。喔,好舒服的床、好暖和的棉被、好柔軟的枕頭喔!抱起來真是舒服極了!她滿意地抱著枕頭,當真閉上眼準備好好給它躺下。

卜焱堽額側的青筋隱隱抽搐。他去善後,她卻舒爽的在這里躺一下?該死的!這女人未免太天真,天真得令人憎恨!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成為摧殘她天真幻夢的惡魔。

他不置一辭地開始動手月兌衣,窸窸窣窣的聲音讓單純睜開幾近昏睡的眼,不堪其擾地睞了他一眼~~咦?他想表演猛男秀嗎?問題是她現在好困,沒太大興致看他表演欸……

妳這樣還睡得著?

咬著牙的聲音在一個重物壓上她之後響在耳側,她被迫地皺起居心,轉頭看向壓著她、還會講話的重物。

我以為我的身材夠好,沒想到妳看了竟、然還睡得著!唔……走開啦!你好重!她昏沈地推了他兩下,可這家伙重得跟條牛似的,她怎麼都推不動。你身材好干我什麼事?我想睡一下,而且我沒有看猛男秀的嗜、好!

猛男?卜焱堽的眼亮了下,忍不住自得地捏了捏自己結實的臂肌。猛男吶……是挺適合我的。

單純受不了地大翻白眼。自戀的卜焱堽先生,我真的很想睡了,可不可以麻煩你離開我的身體……咦?這句話好奇怪啊!可到底怪在哪里?

卜焱堽挑起眉尾,陡地邪魅地笑了。抱歉吶,小善存,我們都還沒有深入地touch到,妳叫我怎麼離開呢?

踏、踏……touch?怎麼如此簡單的英文單字,由他口里說出來就顯得邪惡千百倍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啦!她羞窘得直想逃,可惜逃不了。

不知道也臉紅?看她的羞意直竄耳根,他所有被曲宙望挑起的怒火全數無水自滅;此刻燃燒在他胸口的,是另一種火,很難熄滅的那種火。妳忘了曲宙望臨走前說了一句至理名言嗎?使用者付費,既然我是注定要包下這筆消費,那麼我是否該好好地給它使用一下?他笑得好無辜,無辜到令單純很想揍他。

那、你自己慢慢用。她想落跑,非常想。呵呵,恕我就……不奉陪了……

那怎麼行?邪惡的魔掌伸向她的腰際,模索著她長裙的暗扣。我一個人可玩不出什麼花樣,非得找個墊背的不可。而她,將會是最佳人選,誰教她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她不敢置信地大喊。為什麼?為什麼是我?其實她比較想喊的是大人喔!冤枉喔~~,像歌仔戲里常演那種含冤莫白的女主角,但那太丟臉了,她只敢自己在心里幻想一下下。

妳好樣的,還敢問為什麼?這女人當真沒救了,他已經開始準備上下其手了,結果她還在郁卒那種完全無法改變現實的笨問題,害他……好想哭喔!是誰瞞著男朋友跟其它男人約會的?又是誰跟男人吃飯吃到房間來?有本事闖禍就有善後的心理準備,妳休想推卸責任。

我……被他這一說,連她都覺得自己十惡不赦了。可是……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負責嗎?她的眼越瞠越大,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那支一刀未剪的毛片。

苞男人做那種事……好可怕,尤其在近距離看過放大畫面,以及真實到不行的毫無接縫接合點後,她對那種幻想中朦朧的美感早已蕩然無存。

那一定很痛!因為片子里的女人叫得好大聲~~妳總不能要求我一直不踫妳吧?他輕嘆口氣,吻上她的頸側。如果我一直不踫妳,妳才該擔心呢!

是、是嗎?她瞬間變得僵硬,雙眼瞪著淺色的天花板,胸口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為什麼?

嗯……他輕吟了聲,沙啞而性感,讓她敏感的耳窩止不住一陣戰栗。听說有些性向跟我們不太一樣的男人,為了無聊的社會道義,隨便找個女孩子結婚,然後一輩子踫都不踫她一下。因為不想嚇壞她,他說得頗含蓄。

不、不會吧?眨眼再眨眼,單純不敢相信有這麼殘忍的事實,驚人地發生在現實社會里。

卜焱堽忙著觸模他不曾踫觸過的她的柔女敕肌膚,不很專心地悶聲說︰就說妳不懂社會的黑暗面,這麼常識性的知識都不知道。

她的味道好香,甜甜女敕女敕的,教人好想咬一口……

啊!你干麼咬我?他心念一動,她的驚叫隨之響起。很痛欸!這樣好多了。他滿意地笑了,至少她放軟了身子,不再那麼硬邦邦得像條死魚。

什麼好多了?她又不懂了。

沒什麼。趁著她不解的當口,他既輕且慢地褪去她的前扣針織衫和長裙,露出貼身的純白色絲質襯衣。妳怎麼還穿這麼麻煩的東西?不難看,但礙手,還得浪費時間多月兌一件衣物。

單純低頭一看,不加細想地反射性回答。什麼東……哦,保護肌膚啊!這一回話,才愕然地發現身上的針織衫竟然不翼而飛!啊~~你干麼月兌人家衣服啦!卜焱堽趁著她慌亂亂扭之際,托高她的雙臂將襯衣月兌下,順手把那件派不上用場的襯衣丟往一旁,對她的尖叫充耳不聞,繼續和她的內衣褲奮戰。

你這個人……她又羞又氣,一雙小手忙著撥開他的大手。別亂踫啦!

還是妳其實比較喜歡換個人踫妳?他的眼變得深沈,令她猛然一震。

她突然沒了和他對抗的氣力,小臉開始轉紅,連眼楮都沒放過。你干麼說這種話…你都不知道,我剛才……有多害怕……噢!懊死的,她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得如此脆弱,一點都不像強悍的新女性。

卜焱堽瞪她。單純,妳不會是在哭吧?老天,那種透明的液體是可怕的蝕人毒藥,足以讓人軟弱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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