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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典型王子 第22頁

作者︰寄秋

鐵青著臉的唐弄曙氣憤地砸了手邊所有的東西,仍覺不夠的跑到街上,拿著某個笨蛋送的卡每一家店都進去刷刷刷,刷到她手軟為止。

一大堆的戰利品不能平息她心中的怒氣,反而讓她越買越生氣,失控的脾氣瀕臨崩潰,很想捉個人來狠K一頓,好泄她一肚子火氣。

以往在家,唐晨陽是理所當然的受氣包,而且還不能還手,要打到她消氣為止,所以他一見二姊臉色不對就會趕快往後門溜,危機未解除前絕不回家。

可是現在她沒有人肉沙包可用,只能拚命的買東西,買了什麼她根本看也不看,就往後頭的關月河扔去。

他竟敢面無愧色地和她提分手,還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她好,希望她不要怪他,一切是出自不得已,她應該要體諒他。

體諒個屁,分手就分手誰怕誰,干麼還來個暫時,她唐弄曙就是有骨氣,絕不問為什麼,他以為她沒有他就會尋死尋活嗎?

哼!走著瞧,老虎不發威都被當成病貓了,他夠種就別回頭求她,要不屆時看她怎麼整治他。

「妖女……呃,唐同學,破壞公物是有罪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攻擊那個可憐的郵筒。」好……好可怕的女人,她一身蠻力是打哪來的?關月荷忍不住微顫了一下。

唐弄曙回頭一瞪,啊炳一聲,被踢了十幾個凹洞的綠色郵筒應聲而倒,死于非命。

「姓唐的,你適可而止行不行,這年頭失戀的人又不是只有你一個……」喝!劈……劈成兩半,實心的木長椅?!目瞪口呆的許青芳只能同情無辜的木椅。

「誰說我失戀了,是我不鳥那個連毛毛蟲都怕的死變態,我不要他了。」可惡、可惡,害她這麼難過,殺千刀的混蛋。

「好好好,別激動,失戀的人最大……不是失戀、不是失戀,是你甩了他,這樣滿意了吧!」真難伺候,明明就被人家甩了。

好朋友是干什麼的,當然是同仇敵愾,痛斥負心漢的花心……呃,沒花心,是沒良心,居然害他們得承受他留下的後遺癥,代他受過。

實在是太不應該了,只剩下一個月就畢業,好歹也等他們唱完驪歌再分手,大伙一拍兩散,不用跟著受苦。

變街對女人來說絕對是愉快的享受,她們也買得很痛快,不花一毛錢就能買到當季的限量皮包和衣服,說什麼也要跟他拚,看能不能把那張薄薄的卡刷爆,滿足當敗家女的感覺。

可是身邊若多個引人側目的發飆女、瘋婆子,當場天堂變地獄,東西買再多也不會快樂,只想拿紙袋遮臉,怕被熟人瞧見。

「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干脆接受風間老師的追求,氣死你家那個未開化的野蠻人。」提什麼分手嘛!真是無聊。

唐弄曙一肘子勒住許青芳咽喉,冷森地說道︰「你要我當人家的情婦?」

「咦,情婦?」這是不道德的,絕對要立法制止,不能讓日本人侵略台灣……啊!離題了。

「風間鷹一和風間旭二是兄弟,他們是一掛的。」狼狽為奸的混蛋。

唐弄曙氣的不是男友提出分手,一段感情若走到終點,那麼各走各的路是必須的,不必強求,她能接受男方已不再愛她,雖然她會先哭上幾天再說。

可是她和風間旭二並非緣分盡了,她可以感覺到他還是非常愛她,甚至在提出分手時哭了,抱著她久久不放,一副他才是被負心的人,求她一定要等他。

真是該死的家伙,明明有事卻不願和她一同解決,寧願一個人獨自承受,好像她非常勢利似,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他一肩挑起所有的責任以免拖累她。

是她把柔弱的角色扮演得太成功了嗎?激起他英雄式的保護欲,認為事事都該為她著想,以她為第一優先,不讓她遭受無情風雨的侵襲,自作主張地決定她必須遠離風暴。

真是○*#@……真想用叉子在他身上戳幾個洞,讓他知道女人不是弱者,必要時,可是此男人還強悍,劈荊斬棘,勇闖毒龍潭。

「太神奇了,造物者無所不能,創造不可能的奇跡。」關月荷在心里感謝主,她和雙胞胎弟弟雖然長得不太像,好在也沒差太遠,不會讓人以為是醫院抱錯的。

許青芳推了她一下。「什麼神奇,這叫突變種,醫學名稱是基因異常。」她看向唐弄曙。「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認命的接受情變事實,還是絕地大反攻?」她一定挺她到底。

眼角一挑,唐弄曙輕瞄那一袋一袋的戰績。「為什麼我覺得你看笑話的成分居多?!」

「有嗎?我沒有表現得很明顯吧!我已經裝成很笨的樣子,你還看得出我在裝傻啊。」她故做驚訝的說道,分心和關月荷討論誰買得比較多。

「你……」她突然泄了氣似的垂下雙肩,搞不懂自己到底有什麼好氣的。

風間旭二的出發點是保護她,依她所表現出的個性選擇讓她遠離他的家族惡斗,他的做法沒有錯,只是她無法諒解他不肯向她吐實,說出事實的真相。

「想通了,是吧!」關月荷體貼地遞來一杯可樂,讓她消消暑。

「想通了,但氣沒消,你們還想買什麼,趁卡沒刷爆前買他個過癮。」一卡在手,暢行無比。

一听她還要買,累得像條狗的關月河馬上大聲申吟,求一票神勇的娘子軍放他一馬,他真的走不動了,也扛不了更多的東西。

不過他的痛苦,很快地有人幫他解決了。

「那張卡無上限,通行全世界,你們就算把整個春風鎮買下來也不可能刷爆它。」

同樣是白得看不見其他顏色,長發飄飄的女子朝四人走近,沒有表情的臉上蒙上一層寒霜,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起東北的冰雕。

這麼形容真是一點也不夸張,她全身素白宛如雪女,每走一步路就給人霜氣撲面的感覺,人未至已先讓人被冰雪封住,和人體冰風暴的冷度有得拚。

「喔!那我還真是幸運,結束一段感情還能有個這麼不錯的分手禮啊。」唐弄曙裝出拜金的模樣,欣喜地捧著印有櫻花標志的無限卡親吻。

「真的結束了嗎?少主從不會送女人這麼貴重的禮物。」他只叫她們滾,別再出現他面前。

「所以我才說我很幸運嘛!陪他玩不到兩個月就有一張卡,要是我陪他玩久一點,不就身家全送給我了?!」到時她就可以當名副其實的米蟲。

千代姬美子眼中閃著妒火。「只怕你沒命陪他玩很久。」

「為什麼沒命?我才二十歲耶!正值雙十年華,我的美好人生正要起步,相信我會活得很老很老,躺在柳木棺材里埋入土底。」發蒼蒼,齒動搖,才甘于歸無。

「埋?」她笑得極冷,左手輕撫右手腕。「不難辦到不是嗎?我可以達成你的心願。」

「不用了,我怕你比我早死,到時我還得費力挖個洞埋你。」她笑,唐弄曙也笑,不過笑中帶著一股嘲意。

唐家的女人一向聰明,不會看不出來者意圖,她光用嗅的也嗅出味道了,一身濃濃酸味,肯定和跟她說分手的混蛋有過一腿。

什麼爛男人,玩那麼多女人也不怕爛根,搞出的風流帳要她收尾,他哪是保護她了,根本是陷害她,讓她成了別人怨恨的目標。

千代姬美子眼一眯,射出厲光。「死到臨頭還敢耍嘴皮子,你真以為殺你很困難嗎?」

唐弄曙一臉震驚地捂著嘴,「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和你無冤又無仇。」

「不為什麼,因為你該死。」話未說完虎爪直扣速如閃電,不給她生機的直取其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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