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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服魯男子 第19頁

作者︰寄秋

但是不管他們怎麼繞、怎麼跑,聲音依然在他們走動時響起,人一停又無聲無息,詭異得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咦!克里斯,你要去哪里?」別放她一個人在這里,她會怕。

克里斯看出她眼底的懼意,牽起她的手握緊。「我們走回去看看,看誰在搞鬼。」

「走……走回去?!」天呀,他膽子是真金做的嗎?「不要啦,你直接送我回家好了。」

「但是對方若對妳懷有惡意心存不傀,我又不能每次陪妳回家,妳會很危險的。」他把軌念成傀,而且還自作聰明地卷了個長音,表示他中文學習能力很強。

想笑但笑不出來的楊天苒只是偎緊他。「不要緊,你別冒險,我們一鼓作氣的跑回去,叫我準姊夫出來捉人。」

不然就太浪費現成的可利用資源。

「一個鼓可以吹氣?」好奇怪喔,不是氣球才能吹氣嗎?

「喔!拜托,現在不是每日一詞時間,有空再解釋給你听,我們趕快走啦!」她苦笑地扯扯他的手,催促他走出幽暗的巷道。

「可是妳姊姊不是沒有男朋友,怎麼會有準姊夫?」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你真的很唆耶,以前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他坐飛機飛過來的。」她隨口一說敷衍他。

沒想到克里斯當真的一問︰「坐飛機呀!那他是哪一國人?美國人還是日本人?或者我的同胞?」不知道語言能不能通,他不會阿里阿多的日本語。

「你……哦,我的天呀!」對牛彈琴。「不,他是台灣警察,土生土長的黃種人,沒有紅黑花白。」

「紅黑花白?」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混種。

「請問……」

一道近乎金屬刮過的粗啞聲忽從背後傳來,兩人背脊一冷的回頭看,卻只看見空無一人的暗巷,以及野狗翻動著垃圾桶。

驚僳感驀然由心底升起,不需太多贅言,兩人心靈相通的拔腿就跑,不管叩叩聲有沒有跟在後頭,他們使勁地往前沖,不肯多作停留,

一道修長的身影不解的撩著發,腳跟輕叩落地繼續往他們消失的方向走去。

砰地一聲!

急促關上門的重重聲響震動了一屋子水晶制品,稍微搖晃了一下又恢復原來的平靜,像是微風仙子來過一遭又走了,帶來惱人的春意。

但隨即的腳步聲又驚慌得讓人無法忽視,伴隨著大口的喘氣聲不斷響起,砰地開冰箱取水,又砰地大力關上,咕嚕咕嚕的喝冰水壓驚。

照理說在發生以上的聲響後,家里的「大人」應該會出面關心,問問是怎麼一回事,順便把煩惱的事一並解決,免得事情越拖越糟糕。

可是一屋子的安靜彷佛無人居住,除了小倆口尚未平緩的喘聲外,連一絲交談聲也沒有,直到……

「姊、姊,我們被跟蹤了。」

楊天苒急忙的撞開姊姊的房門,氣喘如牛的她不知打擾了什麼事,習慣性的尋求姊姊的幫助。

可是當她眼楮一接觸到床上兩條光溜溜的身體,而且正在做某種上上下下的運動,連忙以雙手捂眼暗叫了聲慘。

不過她還是禁不住好奇心,從指縫一覷想瞧瞧現成的成人秀,她長這麼大還沒看過真人版的,而且是現場實彈演出,不看可惜。

但她的速度快不過身手敏捷的警官,一條毯子已將兩人蓋住,只露出肩膀以上的部位。

「妳進門不懂得敲門嗎?毛毛躁躁趕著去投胎呀!」她不曉得半途停下來很傷身嗎?

兵笑壺黑,他還不是一樣急性子。「我急嘛!姊夫,我哪曉得你們在辦事。」

楊天苒一說完,一聲類似懊惱的輕吟由毯子下傳出。

「再急也不差那幾秒鐘,妳就不能等幾分鐘後再來呀!」盡會壞事。

「喔,姊夫,你不行呀,只要幾分鐘就夠了。」哇!姊姊好可憐喔!以後沒有「性」福可言。

「誰說我不行,再戰個幾百回合遷是一尾活龍,如果某人識相的滾出去的話。」攸關男人的自尊,不能不奮力一戰。

男人的面子重于生命,尤其跟那方面有關的,絕對不能讓人看不起,他雄風如虎蓄勢待發,這丫頭敢說他不行。

「我有話要說……」嘛!

「妳這只九官鳥說得還不夠多呀!眼楮給我捂住別亂瞄,小心生疔長瘡發花柳,讓妳爛得沒眼珠子瞧人。」哼!還偷看,真像個賊。

「哇哇哇!你沒必要那麼惡毒吧?生疔長瘡我能理解,但是花柳是一種性病,不會長在眼楮上吧?」這點常識她還有。

「也許妳是萬分之一的倒楣鬼,倒楣到喝水嗆到,走路跌倒,爬樓梯會踩到罐子,坐車拋錨,拍照拍出個鬼……」

「停!我沒倒楣到那種程度好不好,你別胡亂詛咒我。」真要出了事非找他負責不可。

「那可不一定,妳要是不把腳抬到門外,我保證妳會更倒楣。」蕭沐風從沒比現在更想揍人過。

「腳要怎麼抬,將人切成兩半……呃,我了解你的意思,你不要用那種殺人的眼光瞪我。」她的背快被他瞪穿了。

好強的怨念呀!

「知道還不走,等我給妳一腳嗎?」直接踹到門口。

她要走了啦!但是,「人家真的有事要說,等我說完了再走成不成?」

「不行。」

「你土匪呀!這麼霸道,我的事情很急耶!」急如燃眉。

「有我急嗎?」狂怒的咆哮聲震動胸腔,似一道急雷劈下。

捂著耳朵,發生耳鳴現象的楊天苒抱怨的一瞋眼。「好啦、好啦,知道你比我急,給你三分鐘夠不夠?」

百戰快槍手。她壞心的想著。

「妳再說一遍試試。」也許他會打破不打女人的原則,即使她是他心愛女人的妹妹。

「那十分鐘。」夠通融了吧!

「妳覺得剩下一只手好不好看?」他樂于替她整形。

「二十分。」

「門在妳前面。」別讓他有機會送她。

「二十五分。」不能再長了。

「天款,妳別拉我,我怕她不曉得自己的牙有幾顆,我意思意思幫她檢查檢查。」雖然牙醫拿的是鐵鉗,不過他一雙鐵臂同樣管用。

小孩子不教好,將來會成為社會敗類,他是代真理正義出手,解決未來的反叛份子。

「天苒,妳到樓下等一下,我大約五分鐘……」

「三十分鐘!妳欠我一回。」微惱的男音不甘地打斷她的話。

「別鬧了,你沒听見她說有事嗎?」她全身骨頭都像被拆了,沒一處不酸痛。

這頭熊呀!真是不體貼,需索無度。

拍掉蕭沐風往下撫模的手,臉頰發燙的楊天款倒有幾分羞意,大白天不工作拿來做私人娛樂,還不肯停止的持續到日落西山,想來實在難為情。

偏偏他老喊著不夠、不夠,還要再來,像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停不下來,一要再要地讓她沒力氣說不,只好由著他埋頭苦干。

可這會她才知道苦了自己,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在床上耗上一天,起碼她就沒那份能耐,才來幾回就像月兌水的魚,體力透支地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我也有事呀!妳瞧我忍得滿頭大汗,不先安撫安撫我嗎?」他低頭咬咬她的耳朵以示抱怨。

「你喔!能不能正經點,天苒那丫頭還在這里。」長姊的風範不能丟,她要做妹妹的好榜樣。

「她走了,在我咬妳可愛的耳朵時。」她要再不走就準備當跛豪第二。

「嗄,走了?」怎麼會?

楊天款抬眼一瞧,果然沒瞧見妹妹的身影。

「別理她,我們繼續。」他快爆炸了,不趕快解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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