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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岳母 第10頁

作者︰寄秋

「爹地,你今天不用上班呀!」一見到他特別興奮的滕問雲連忙跳起來,終於他不用再受童話故事的荼毒。

「坐下,故事還沒說完,你心急個什麼勁!」周慷文瞪向一家之主,怪他壞了說故事的氣氛。

「不要,故事好難听……」他都听到耳朵快長繭了她還說個不停。

「嗯——有膽你再說一遍試試?!」敢說她最愛的童話故事難听,大概沒嘗過雞蛋洗臉的滋味。

整顆往臉上丟,一好球、兩好球、三好球,出局。

滕問雲小小的給她怕一下。「我是說很好听,非常好听,可是天天听會受不了吶!」

「你在說什麼鬼話,我天天翻新,皇後每天做的事都不一樣。」沒人是一成不變的。

所以咯,她安排皇後上美容院護膚、做臉,順便局部塑身,還有逛街啦、開舞會、搶購打折商品,要說上一輩子也說不完。

是他命好才有機會听她說故事,換了別人等到死都不定有此榮幸,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是我又不是皇後,不必每天對著魔鏡說惡心巴啦的話吧!」什麼用蛋白美容皮膚會又滑又細,燙睫毛要夾三十分鐘。

他是男生耶,真要照她說的做準會被同學笑死。

「你不覺得皇後壞得很有魅力?她的存在是在提醒天底下的笨小孩,吃隻果之前一定要洗乾淨,不然會有農藥殘存。」白雪公主就是母親死得早,家教不好,才會亂吃陌生人的東西。

而安全手冊明明有印到不要跟陌生人走這一條,偏她貪玩不愛看書,因此才會被人帶到宮外準備殺掉。

滕問雲無奈的露出想喊救命的表情。「我還沒長大,不需要知道皇後的魅力。」

「你是沒必要知道,但是你爹地很有錢,你一定不想像白雪公主那樣笨得讓人綁架吧!」肥羊一只。

「現在沒有毒隻果。」好煩哦!他要出去玩。

哪有人放個暑假還守在冷氣房里听故事,那他寧可去上課,至少不無聊。

「沒錯,但是現在有安非他命、速賜康、海洛英、搖頭丸、FM2藥片,還有……」她打算一一細數毒品的種類。

「等……等等,男生不會被啦!」好像女生才會。

周慷文冷笑地點點他額頭,「去問你事業有成的爹地,台灣有多少變態的怪叔叔專挑小男生下手。」

事業有成四個字由她口中說出像諷刺。

「咳!周小姐……慷文,我想這件事我會私底下教育他。」人性的丑陋暫時不用說得太白。

「滕先生,你嫌我教得不好?」他敢點頭她馬上抓十只老鼠連皮帶毛地煮十全大補湯給他喝。

被賢慧了吧!

「不,你的教法豐富而顧及多層面,足以編入國教內容。」總體來說很寫實。

他真會做人呀!難怪事業越搞越大。「你有事?」

挪了挪坐了一上午的腿,她優雅的動作中流露出一股性感的魅力,服貼如第二層肌膚的牛仔褲緊貼腿部線條,她確信他的眼閃了閃。

當過空服員的好處是接受儀態的再教育,修正人體不雅的姿態趨近完美,她不敢自稱是美儀大師,但是要拍部牛仔褲廣告不成問題,腿部曲線的濃縴有致一向是她的驕傲。

這是她偏愛穿牛仔褲的原因之一,簡單不華的裝扮讓自己更有個人魅力,而且行動方便。

「呃,我是想來談談有關我房間擺飾的問題。」難道他體內的男性荷爾蒙異常,怎麼一見她稍微擺出雙腿交叉的姿態就渾身燥熱。

一听到房間擺飾問題,原本昏昏欲睡的滕問雲有開溜的,腳尖慢慢的往門口移。

「小少爺,你爹地有事要問你,你站太遠了。」想在她眼皮下搞小動作,想都別想。

滕問雲在心里怨恨的偷罵兩句。「你不要再陷害找,那件事是你做的。」

「滕先生都還沒說出問題所在,你干麼急著認罪?」一句話就定了他的生死。

「問雲,你動了我的東西。」這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滕爾東第一個念頭便是兒子所為。

因為只有他能自由地出入他房間並進行破壞。

「爹地,你真相信她的話呀!她是壞女人吶!」這次他真的是無辜的。

通常前科累累的人證詞並不足以采信,即使他是被栽贓嫁禍,仍被宣判有罪。

「問雲,我教過你可以任意評判人嗎?」臉色一沉,他用嚴厲的口氣教訓。

「我……」他很想開口反駁,因為爹地根本忙得沒時間教他。

他是由保母帶大的。

「立刻向周小姐……慷文阿姨道歉。」他不容許兒子行為上有任何偏差。

「我不要向她道歉,我沒有錯。」他倔強的一喊,賭氣的掉轉過頭不看壓迫他的兩個大人。

「我也不要。」嫌棄的女音插進兩人之間。

略顯訝異的父子默契十足的看向她,懷疑她別有企圖想討好自己爹地的滕問雲忍不住問︰「為什麼?」

相處數日的經驗讓他了解到一件事,她絕對是心地邪惡這個詞的代表。

「拜托,我還這麼年輕貌美,喊阿姨會把我喊老的,改聲姊姊我才願意接受。」開什麼玩笑,她是出了名的孩子王吶!豈能老化成姨字輩。

「嗄?!」張口結舌的小男孩只能無語相對,她為什麼老做些狀況外的事?

而滕爾東算是鎮定的為之失笑,為她的斤斤計較感到不可思議,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她是保母並非來此做客。

「別露出很不以為然的表情,稱謂對一位沒嫁人的小姐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不然母親也不會要旁人稱她周小姐而非周女士。

愛美、怕老是女人的天性,她要當美麗的壞後母,而不是雞皮鶴發的丑婦人,光是照鏡子都會嚇死自己的那一種。

「我們好像偏離主題了,我要討論的是行為問題。」他指的是兒子方面。

顯然她誤解了,不快的眉峰往上移了零點三公分。「你認為我行為不正,做出有失品德之事?」她長這麼大還沒人敢「討論」她。

為之一怔的滕爾東微擰兩眉。「你誤會了,損壞我房間物品的人不是你。」

「是我沒錯。」

她突然的坦言叫人更為錯愕。

尤其是一旁一臉氣憤的滕問雲反應最激烈,他簡直要用奇跡來形容她的反常。

「你不是說要讓我死得很慘?」超恐怖的雙面人,她一定在耍詭計。

周慷文同情的瞄了他一眼,「我以為你有長腦呢!看來是我的錯。」

「你是什麼意思?」怎麼听起來像在笑話他不聰明、是她高估了。

「隨口說說的話誰會當真,我叫你擦馬桶你干麼死也不擦?」她的口氣似乎說著︰你真的很笨,叫人無比遺憾。

「我……」他沒話可說的看向父親,「爹地,她親口承認了,你房間的收藏品是她弄壞的,與我無關。」

尚未揪出原凶的滕爾東輕瞟自承有罪的女人,「為什麼?」

「不為什麼,只是機會教育。」天才有天才的管教法,不能流於俗套。

「機會教育?」弄壞他房里的物品還有堂皇藉口,他倒要听听看。

「我要讓他知道背黑鍋的感覺,戰戰兢兢地等著非他之過的責罰。」他太好命了,是該有人挫挫他的驕縱。

以前他用同樣手法誣陷其他保母,使她們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挨莫名其妙的罵,甚至因此被開除,那是因為他尚未感受過那種擔心害怕的心情。

人家領薪水辦事又妨礙不了他,他要真有骨氣直接找他父親抗議,何必連累無辜的保母受他的氣,還被整得眼淚汪汪。

將心比心,人若不學著成長只會害了自己,他以為能倚靠父親的庇蔭過一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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