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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戀風情 第20頁

作者︰寄秋

「寶兒,你閉嘴,不要火上加油。」一個女人是災難,兩個女人是毀滅。

龍寶妮兩眉橫立,「你又忤逆犯上,依門規當處何種刑罰?」

「龍寶妮,龍二小姐,麻煩你別再攪渾水了,把這群女禍弄定。」風向天快被逼瘋了。

從歐洲一路追回台灣,當他孑然一身時倒可以犧牲小我,成就旁人的玩興,和眾女大玩捉迷藏,以娛無聊人士的一時之樂。

現今他身邊已有佳人為伴,游戲就該至此終結,再痴纏下去只會造成無謂的遺憾,他沒耐性去應付別有用心的女人。

追妻是他當前的第一要務,俗事離身。

「呵呵!她們是大姊精挑細選的美女軍團,夠膽自己去上訴,少拖我下水。」龍寶妮樂得撇清。

「夠狠。」他改弦易轍地揚起笑臉,「你是頭頂主子是吧!」

她頓覺寒毛豎直,「你……你又想算計我什麼?」

「屬下有難,主子是不是該出頭?」

「這……這要看情況。」亞特沙呢?需要他的時候反而不見人影。

老公何所用?

處理善後是也。

「眼下小的已是災禍臨頭,風雲齊變色,你不好置身事外吧!」不算計她怎麼成。

「我……」

風向天不待她回答便抱起秦逆蝶,「我們小倆口要去談戀愛,你好好陪她們玩。」

「我不要……」

「不許任何人跟上來,有違此令悉數請出龍門分堂。」他嚴峻地對手下下命令。

「是,護法。」

不到三分鐘,定至中庭花園的兩人听到女人的咆吼聲。

「風向天,我要宰了你。」

兩人相視一笑,不予理會。

「她沒傷到你吧?」

「你去了哪里?」

兩人開口的第一句話一熱一冷,風向天的關心呼應懶女人的冷淡,滿園的桃花正艷,笑話人類的多情。

一片的黑換成一片的紅,不變的是在花間汲蜜的蝶兒,大大的黑翅綴點著美麗。

金錢的力量可以造世。

「我去調查跟蹤你的人,上回被我們甩掉的那一路人是埃及政府人員,他們正在追查一件外流的寶物。」

「我沒殺了她她就該慶幸,憑她的身手還動不了我。」秦逆蝶懶懶的回應他先前的問話。

「我懷疑你那日收到的快遞便是原因,它可能是來自古埃及法老王的陪葬品。」

「你很沒有良心哩!把我往狼群一丟就開溜,實在不符合騎士精神。」

他微微一笑,繼而嚴肅地勾起她下顎,「壞女孩,有人威脅你的事為何不告訴我?」

「野狼先生,你的風流債使我受害,這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她也有事要埋怨。

「事關你的安危,你怎能掉以輕心?」一查到她住所發生的事,他是皮顫心跳。

「我在龍門更危險,隨時有人要我可愛的小命。」得不到愛情的女人最可怕。

風向天疼惜地吻吻她發梢,「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你是我的至寶。」

「才怪,空口說白話。」要是今日她沒有一點防身能力,現在已是一具冰冷尸體。

「別小看了寶兒,她的脾氣是十足火性,但是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在話下,她不會讓你受到真正的傷害。」

「是喔!頂多缺條胳臂斷條腿,誰叫我不是美人呢!」她故作哀怨地眄他。

「小瓶兒……」他好笑的一啄紅艷小唇。

秦逆蝶懶懶地勾玩他胸前小扣。「童話故事中的英雄向來只救美人,平凡如我當然用不著英雄保護。」

「不要撩起我的愧疚心,我就是為了你的事四處奔波。」小沒良心的小瓶兒。

擺平了埃及政府的人員,他著手調查來自中東的人馬,他們似乎也為了相同東西而來,一路從埃及追到台灣,透過侵入快遞公司的電腦找到收件人的姓名與住址。

據他深入了解,被管觀陽高呼死人骨頭的古物,應該是古埃及法老王象徵權位的法杖。

如念我名,如我將存。

權杖旁有塊石板,寫著古埃及文,那是以被詛咒而聞名的法老王圖坦卡門所有,一個九歲登基,十八歲死亡的年輕王者。

大部份王家的遺品皆陳列在開羅博物館,唯獨王者的權杖下落不明,如今展出的金色權杖是仿造的膺品以混淆視听。

還有一個更大的秘密,听說真正的權杖可以打開王陵的另一通道,一個堆滿無數財富的陵墓,以待清醒過來的法老王得以再創黃金皇朝。

利,才是最大的誘因。

「他們破壞你住所的擺飾,其目的只有一個,找出權杖。」威脅和恐嚇是想逼使她不敢居於室內,方便他們進行地毯式搜尋。

「喔。」她明白了。

「我已經予以口頭警示,不過財迷心竅,要他們放棄富可敵國的財富不太容易,我擔心他們找不到你會朝你周遭的朋友下手。」

難得深思的秦逆蝶托著腮,「能派你的手下去保護他們嗎?」

「這項要求並不難,難就難在他們肯不肯接受。」他查過,全是一群死硬派。

「說的也是,全是些自信過度的狂妄份子,沒我出面是不會听話。」都怪院長教導有方。

風向天輕輕地擁著她,「我不許你暴露在危險中,交給我處理。」

「呵……」她輕笑地搖搖頭,「很難喔!他們從不對外人交心。」

「你呢?」他深情地凝望她。

「貪了胭脂戀粉香,我不就在你懷中。」此言已明,心在他心中。

「我是個幸運的男人,因為有你。」他覺得長久的等待果然值得。

「你的確幸運。」秦逆蝶毫不謙虛的道。

在芸芸眾生中,擁有相同的靈魂是多麼不可思議,錯過的失意人不計其數,而他找到了她。

人與人的緣份是件奇妙的事,她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愛上人,而且毫無保留的全面交心,對一個有心築防的人而言,這是對自己的背叛。

反骨的秦逆蝶不懂叛逆,因為在她的成長過程中沒有童年及青少年時期,直接走入成人的世界。

她的懶,其實是一種拒絕的冷,以無形的自我抗拒外人的溫暖。

最好的保護色是平凡。

一個平凡無味的人是最引不起爭議,自然成不了眾人的焦點,久而久之便是獨立特行的怪人,不具威脅性。

「小瓶兒,你真是不害羞的可人兒。」風向天滿懷快樂地親吻她。

「可不可以別叫我小瓶兒,听起來怪別扭的。」她發出小小的抗議聲。

「專屬我的小人兒不可有異議,我就愛這名兒。」他的小瓶兒。

「有沒有人說你很專制?」她攤開手,接住一片飄落的桃花瓣。

季節到了,花應時序而謝幕了。

「有。」他故作正經的頓了一下,「就是你,我大膽的小女人。」

「嗯哼!小心暴政必亡。」

他為之失笑的拍拍她小,「專制和暴政扯上什麼關系?」

「一個人必須有權有勢才會專制,通常專制的人一定是上位者,所以……」她聳聳肩,要他自行演繹。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他不加以辯解。

越描向來越黑,浪費炭筆。

「對嘛!早些認罪可減刑,社會有時也會做些公平的裁論。」她當沒听見那句話。

「你對社會很不平哦!看開些,黑暗過去便是黎明。」風向天打趣地說。

「身為黑社會的一份子,我必須說你很樂觀。」她不以為然,這年頭傻瓜不多。

他笑笑地擁著她坐上回廊的欄桿,「我愛你,小瓶兒。」

「你好無賴,小偷。」三兩句話就想從她口中套愛。

「我就是要愛你呀!小氣鬼。」就知道她懶得說愛,十足的吝嗇。

「你在勒索。」她似嗔似怪地畫著他的眉。

「我是在勒索你的一生,嫁給我。」他的表情慎重而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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