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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打虎 第10頁

作者︰寄秋

「小妮怎麼了……」

小妮?這個小名讓楚天狂不爽到極點,這個長相不輸他的小白臉和她是什麼關系?他心中升起一陣不快。

「滾開!她發高燒。」

白翼一听,連忙撥了電話並拉住他的手。「小妮有專屬醫師,你要送她到哪里?我吩咐醫師盡快趕去。」

哼!小妮,叫得可真親熱。

楚天狂莫名酸氣四溢,搶過白翼手中的電話,和對方說了一個地址,然後抱著低聲咒罵卻無力撒潑的藍中妮離去。

白翼不太理解他的舉動一邊走回辦公室,一邊撥通電話知會惡人公寓的堂妹白紫若,免得藍中妮被人綁架了。

不過,這應該算是喜事。

而一旁被遺忘的兩人面面相覷。

「喂,我也生病了,怎麼沒人帶我去看醫師……」秋葵雜念道,不公平,性別歧規。

「你的確有病,精神。」季禮文指指腦袋。

現在他得開始為明天的早報找個好說詞,不然流言不知會有幾版。

為了好友的任性,他又要頭痛了。

第四章

太安靜了。

嘈雜的環境擾人安寧,紛亂不堪的窸窸窣窣聲更是讓人睡不成眠,這是尋常人的反應。

但床上的美人兒藍中妮就是因為四周靜得嚇人,破天荒在凌晨四點半醒來,她模累著床頭上的鐘表女圭女圭,眼楮仍是閉著。

沒有鐘?

好奇怪,誰會模走我的時鐘?她沒移動半寸身子,僅僅伸長手臂而已。

「咦!誰在打呼?」

呼聲不大,幾乎是平日人清醒時的呼吸,而且近到可以感受一股熱氣在耳側吹拂,照理說她應該听不到……不,應該說不會在她的臥室內听到。

是……男人?藍中妮心生訝異。

天呀!是哪個投錯胎走錯門,死千次不足惜的混蛋王八,居然敢上她的床?

為何她未睜開眼,單憑細微的打呼聲就能斷定「枕畔人」是男人呢?

很簡單,是味道。

那抹濃烈的陽剛味不斷刺激她的嗅覺,這是特屬男人的體味,絕不是家中那幾位絕對的女人所有。

沒多想,她做了一個符合個性的動作。

霎時床下傳來一陣重物落地聲,伴隨著虎磨牙的低咒。

「哎喲!想……噢!謀殺……」

是小偷潛入室內謀財害命嗎?楚天狂抱著被一腳踹中目標的,半蜷伏在床底下申吟,繼而想到是誰的杰作。

難得一次善心竟落得如此下場,女人是天下最不可理喻的生物,他早該認清這個事實才對。

「死女人,你想害我絕後呀!你當我是殺父仇人還是弒母大敵?出腳那麼……有力。」

抖兩下腳,楚天狂一臉陰郁地扭開床頭小燈坐上床側,兩手打直將她困在身下,一副想把她捏碎的神情。

這聲音她听過,倏地藍中妮睜開蒙朧雙眸。「你在我房里干什麼?」

「你房里?」他的聲音有一絲譏誚。

藍中妮低吼,「不想死的話給我滾出去,我討厭處理尸體。」怪哉,幾時她換了床頭燈的顏色?

「尸體?」楚天狂開始覺得有一點可笑。「笨女人,擦亮你的眼楮看看,這是我、的、房、間。」

鳩佔鵲巢,不可原諒。「阿大、阿二、阿三……你們快來把侵入者驅逐出境。」

等了片刻不動,慣有的唏嗦聲始終不曾響起,她不死心地再噪一次,仍無動靜,下意識認為是他搞的鬼,她猛一抬手揪住他的衣領。

「你把我的寶貝們怎麼了?我告訴你,它們要是有一個小擦傷,我拿你全家的命來抵。」

被人以全家性命威脅他不在意,反而對她口中什麼阿大、阿二、阿三、阿四的人物反感不已,對她的維護醋味橫生。

「憑你?」一個反扣,楚天狂將她的手扯離緊壓在床上。「說,他們是誰?」

藍中妮賭氣地將頭一扭,不承認受制於人。「欺負一個生了病的女人,你還真是能干。」

「喲!不簡單,你還能想起自己是病人。」有此病人,醫院老早打包投奔自由。

說到這,楚天狂又有一股莫名的氣郁積,發高燒還死要錢,拖著三十九度五的高溫去工作,她也不怕沒命花。

另外,那個醫師也很礙眼,沒事長了一張可媲美基努李維的俊臉和她話家常,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自顧自地當他的面撩高她的上衣。

而且還開一大堆沒有用處的藥,打了兩劑退不了燒的針,外加一瓶多餘的點滴,簡直是靠男色混飯吃的蒙古大夫。

「這里不是……惡人公寓?」藍中妮的神智因微亮燈光下的擺飾而清明。

楚天狂笑道︰「恭喜你終於回魂了,歡迎參觀敞人的陋室。」惡人……公寓又是什麼兒玩意?

原來……難怪千呼萬喚喚不出扁三角頭來。「我怎麼會在這里?」

她記得自己頭很重,一路晃啊晃的,然後白三哥問了她一大籮筐和病情無關的奇怪話,她懶得理會隨口胡亂一應,然後手臂被刺了一下。

接著有人在旁邊動嘴皮,她眼楮澀得很,不管三七二十一,倒頭就睡,根本不知身在何處二點危機意識都沒有。

當時心想,有白三哥在,不是醫院就一定是家里,所以安心地當她的睡美人。

「別告訴我你一點印象都沒有。」近看她更美,令他怦然心動。

可是一想到她的個性,真是……唉!上帝的失敗作品。他在心中哀嘆連連。

「有印象還問你干什麼?」魯夫,壓得她手麻。「喂!你打算維持這個姿勢到天長地久嗎?」

好在沒外人,這個姿勢十足的A級,只是兩人太專注於口舌之爭,無暇分心去注意相貼的肢體。

「天狂。」

「什麼?」天狂,我還地狂咧!藍中妮賞他一記白眼。

「我的名宇。」楚天狂嘴角一勾,露出淡淡諷色。「听說生重病記憶會衰退,你不會也是這類人吧!」

藍中妮稍一使勁手就掙月兌,不過也是因為他自動松手。「不用蔑視人,楚大少。」

「天狂。」

我咧!有病。她不悅的嚷著,「我高興怎麼喚是我的權利,喪心病『狂』的楚狂人。」

我本楚狂人,楚歌笑孔丘。

「你……你很無理取鬧,好歹我照料了你一夜,多少生些感激吧!」他像喪心病狂的人嗎?不識貨。

「你照顧我?」咦!不對,她睡了多久?藍中妮疑惑的問︰「除了醫師,有沒有人來看過病?」

楚天狂一翻身,躺在她身側。「有個女人。」而且是個奇怪的女人。

「女人?」她有不祥的預感。

「人家說物以類聚,我開始有點相信。」側臥以肘枕頸,他嘲笑地凝視著她。

她的確美得出塵、不沾俗,細柔的肌膚在退燒後竟出奇鮮女敕,像顆成熟的水蜜桃,散發出誘人的果香,蠱惑男人去咬一口。

他不是柳下惠!包不是之徒,但是沉靜中的她和清醒時各有兩種迥異風情,同樣教人心折。

是誰?她覺得渾身不舒服。「她長得啥模樣?」希望她猜想錯誤。

「長相?」說實在他沒注意到,不過那個女人有著詭魅的神秘氣質。「她抱了一只貓。」

嗯!是一只貓。起初他以為眼花看錯了,誤以為是頭小豹。

貓?「她……她……是不是……是不是拿了怪東西給我服用?」藍中妮結結巴巴地問道。

千萬不要點頭,希望她只是「單純」的來探病。

惡人公寓里專出沒良心的惡人,所謂同情和慈悲是不存在,若不是抱著某種「目的」,八人大轎都請不動。

「還說呢!那個小白臉醫師開的藥一點也派不上用場,燒退了又起,整夜反反覆覆,要不是……」

「要不是什麼?」她急著打斷他的話,心下已知個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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