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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真花嫁娘 第19頁

作者︰鐘璦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這是她們三個人的共識,也是她們即將要解開的謎團,她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事或什麼人,可以讓一向不善說謊的趙絡臉不紅、氣不喘的編起謊言來。

呵呵,有趣喔。

第八章

"人不見了?!"韓仲謀倏地站起,一雙手緊緊的握拳,僵直著身子道。

"唉,我一听到回報就匆匆趕過來,想跟你商討接下來的對策。"蕭朝文長嘆口氣。

"該死!"他懊惱的低咒了聲,一拳擊上窗欞,發出震天價響的聲音,也讓蕭朝文嚇了一大跳。

他從沒見過這麼失控的韓仲謀,印象中的他總是自信滿滿,一派優閑,什麼時候跟現在這個暴怒震天的男人交迭在一起了?

韓仲謀深吸幾口氣,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才徐緩的問︰"事情是怎麼發生的?"該死,他該親自送她回去的。

"听說她是借機尿遁,等他們發現不對想追上前時,大雪已經遮去腳印,無法分辨她的去向。"他不得不說這位王爺之女好象一點兒都沒有貴族千金的嬌柔與矜持。

"下這麼大的雪,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怎麼撐得過漫漫長夜?該死,她這個不用腦筋的笨蛋!"他的心疼借由憤怒宣泄而出,隨手捉了件外衣,匆匆的便想往外沖。

"等等,你想要上哪兒去?"蕭朝文不解的看著他的舉動,他已經完全不像是目己所認識的韓中謀。

"去把她找回來。"他寧願自己被耶律齊處死也不願看到她受到任何傷害。

"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你不需要親自去呀。"他有種預感,而且是不好的預感。

韓仲謀頓了頓回頭沉聲道︰"她是我的人理應由我去找回。"如果不能讓絡兒過得更好,當初他又何必用盡苦心的"趕'她走呢?他後悔了。

天,他的預感真的成真了,這下事情越來越復雜,怕要難以收拾呀。蕭朝文蒼白著臉,一時之間竟難以消化這個事實。

無視蕭朝文的錯愕神情,韓仲謀轉過身,正欲繼續自己的行程時,卻在門外被蕭老伯給擋住。

"司事大人,事情不好了。"蕭老伯苦著一張臉,緊張的說。

"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韓仲謀淡然開口,他現在可沒有心情管別的事。

"不行呀,蕭統軍現在正率著大批人馬包圍住咱們,說是皇上要見您,請您跟他走一趟。"蕭老伯顫抖著聲音道。

"皇上要見我?"韓仲謀蹙起濃眉,回頭與蕭朝文互視一眼,一種不祥的預感霎時在兩人的心中升起,看來,這趟是凶多吉少了。

丙然是為了絡兒的事。韓仲謀不動聲色的眯了眯眼,直視耶律齊道︰"我不想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一切就由你決斷吧。"消息既然已經走漏,再掩飾也屬多余,至少她已經遠離風暴。

耶律齊犀利的瞳眸倏地緊眯成一線,熊熊的怒火在眸底燃燒正熾,冷冷的開口,"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為自己的行為作任何的解釋?"該死,枉費他視他如友,沒想到得到的竟是背叛。

韓仲謀面色凝重的點頭,"仲謀從不喜為自己的行為作任何的辯解,只不過,我現在的確沒有隱藏什麼。"

"放肆!"蕭鈞倏地大喝,揶揄道︰"韓仲謀,你今日犯了欺君大罪,竟然還想為同黨月兌罪,分明沒有絲毫反省之心。皇上,此等叛賊本就沒有羞恥心,臣懇請皇上將處置之權交給臣,臣一定會給皇上一個滿意的交代。"

"皇上,仲謀會如此做肯定有他的苦衷,巨懇請皇上三思呀。"蕭朝文硬著著頭皮挺身而出,替韓仲謀求情。

"事到如今,仲謀的罪證確鑿,宰相怎麼還會替他求饒?難道宰相別有用意?你們的私交一向不錯,該不會……"蕭鈞故意省略之後的猜臆之語,不過任誰都听得出他話中有話,暗指蕭朝文也是同黨之一。

"蕭統軍,你這小人別以為皇上會相信你對我的誣陷。"蕭朝文又氣又愾的發抖,連忙朝耶律齊跪下,"皇上明察,臣絕對欺瞞皇上任何事,只不過不希望一個大好的人才就這樣被別有用心的小人給陷害罷了。"可惡呀,蕭鈞,他這輩子定跟他誓不兩立!

"你敢說我是小人?皇上,請皇上讓臣查清宰相究竟是否知情不報,免得讓惡人逍遙法外,有辱皇上英名。"蕭鈞也不甘示弱,跪在蕭朝文身邊稟告。

"皇上"

"皇上……"

"全都給朕住口!"耶律齊鐵青著臉,拍椅怒喝一聲,霎時大殿一片靜默,再無人敢開口吭一聲。

"仲謀,朕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跟朕認錯,速速將趙絡交出來,朕便不再追究此事,一切就此打住,如何?"耶律齊嚴肅的瞅著韓仲謀,等待他的回答。現今的局勢已非他一人可以控制,仲謀本就是漢人,如果犯罪的話,可是會罪加三等。

難道他不知道即使身為一國之君,也得顧及其它臣子的意見?若大家皆認定他欺君,他又怎能裝作無事般的開罪?

凝重的氣氛彌漫在耶律齊與韓仲謀之間,他們相交相識的往事仿佛歷歷在目,有誰會料到他們之間的情誼竟會落入今日這般田地?一個君、一個巨,看來始終仍無法擺月兌上下地位的箝制。

"對不起。"短短的一句話,算是將耶律齊的期待打斷。

耶律齊的眼底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終究還是硬下心,冷冷道︰"既然如此,蕭統軍,這件事就全權交由你處理,你看著辦吧,退朝。"

沒有回頭多看一眼,耶律齊僵直著身子走下殿,留下一室的紛擾低語,開啟一段邪惡斗爭的序曲。

☆☆☆

暗無天日的地牢中,腐臭的氣味隨著空氣彌漫在潮濕的空間,斷斷續續的申吟聲時強時弱的傳遍牢獄的每一個角落,讓人聞之皆不禁心驚膽戰。

這是個連常人都不願意暫時位足的人間煉獄。

連數日,牢中的鞭答聲伴隨著怒喝,不分晝夜沒有停歇過。"快說,你究竟把人給藏到哪理去了?"寒聲問著的是蕭鈞。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被綁掛在木條上的韓仲謀,雖然渾身傷痕累累,血水不斷自傷口泌出,卻依然仿佛無事般的淡淡應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蕭鈞恨恨的咬咬牙,朝一旁執著皮鞭的獄卒命令,"給我狠狠地打、用力地打,直到他招認為止。"哼,他就不信他耐得住這種折磨。

"是。"獄卒恭敬的應聲,旋即高高舉起皮鞭,毫不留情的往韓仲謀光果的上身揮去,霎時,原本已經慘不忍睹的上身,又硬生生的添加不少皮開肉綻的傷處。

斗大的汗珠一顆顆的自韓仲謀的額際滑下,身體上的痛楚強烈的沖擊著他的意識,數不清身上究竟挨了多少鞭子,他硬是咬牙忍住那撕裂般的劇痛,努力將自己的思緒放在那張讓他掛心不已的甜美容顏。

絡兒……她現在還好嗎?有沒有找到安全的地方躲著?看蕭鈞惱怒的模樣,肯定還沒有她的線索,這讓他稍稍的安下心,至少,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是安然無恙,而幸運的是,那個人是絡兒而非他。

"還不說?來呀,再給我用力點抽,我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蕭鈞充滿惡意的聲音由清晰而逐漸模糊的傳入韓仲謀的耳內,在勉強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之後,黑暗霎時包圍住他,讓他暫時遠離椎心的痛苦,墜入清松的昏迷中。

"將他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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